助理脸色微变,“把人当牛一样圈养着,一边取人奶,一边人工授精产子,男孩卖钱,女孩留用,您是想把黎姌卖去那里?”
池樵子冷笑,“她才二十二岁,把她身体调养好,才能‘物尽其用’不是?”
池樵子每天都在想怎么折磨黎姌才最痛快。
刚开始只是单纯的想把她挂暗网上,一个身体健全的孤儿,会有很多人想要她的器官。
可现在一想,直接杀了她取脏器太便宜这个贱人了,哪怕是生剖也不足以解恨!
只有把她当成畜生一样关进暗无天日的囚牢里,看着自己的肚子一天天被撑大,生下的野种一个个被贩卖,直到再也生不出来,再杀了她,才解恨!
“苏沫沫那边什么情况?”
“新兵两年的待遇,她半个月内都尝了个遍,私底下想了法子求助许家,许家三公子似乎答应跟她订婚,择日就要接她出去了。”
池樵子摇晃着高脚杯里的白酒,噗嗤笑,“她恨死黎姌了吧?”
“她房间的墙上都是刻着黎姌的名字。”
池樵子满意的点了点头,“出来也好,再待下去,把人弄疯了,就不好用了,不过记得在她身上留个印记,让她永远记住在部队受的一切屈辱都是拜黎姌所赐!”
助理意会,“明白!”
……
隔天,黎姌是被窗户缝间的阳光给刺醒的。
她卷着被子坐起身,男人从浴室里出来,腰臀处只系了条烟灰色的浴巾。
他单手擦拭着湿发,水珠顺着他脸庞滑落到他胸脯,沿着他肌肉的纹理一路溜进那引人遐想的浴巾之中。
蓦地,黎姌想起与斐斯也的第一个早晨。
也是这样一副色欲值爆棚的画面。
他丢开毛巾,将昨晚没来得及给黎姌的药瓶拿到她手边,“把药吃了。”
黎姌抿了下唇,连台词都没变。
包括男人提起裤子就不认账的冷漠表情,都一模一样。
她拿过药瓶,上面用钢笔写着,一天一粒。
黑不溜秋的小药丸,黎姌拧开盖子,闻了闻,没有奇怪的气味。
在斐斯也直勾勾的目光中,她倒了一颗在手心里,兑水喝下。
斐斯也看了她一会,安静到连眉梢都没拧一下,看来这次的药不苦。
“你看。”
她张开嘴让他检查。
这个小举动,也让斐斯也想起新婚夜第二天的画面,她也是这样,模样乖巧,眼神空洞,张着微肿的唇瓣,让他检查。
斐斯也只简单扫了眼,便扯掉腰间的浴巾,走进衣帽间换衣服。
黎姌蹬开被子,拿着手机进入浴室,第一件事就是要藏在舌尖下的药给吐了,然后打开水龙头漱口。
她给李师师发微信:【师师,去上班了吗?】
李师师回复的很快,【晨读休息,今天我上午没课,下午两节】
黎姌松了口气,没调去后勤就好。
【池樵子的药送来了,上午有没有空来我公司?】
李师师:【忙完就去找你!】
黎姌盖住手机,迅速洗漱完,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斐斯也已经穿戴整齐,也顺便给她挑了套烟灰色的女款西装。
她问,“今天不穿旗袍了?”
斐斯也拧了下眉,脑海中闪过黎姌被旗袍包裹住的腰臀线。
“穿正装。”
黎姌换好衣服,绑了个高马尾,在衣帽间选了一个与口红一个色系的玫红手提包,然后把药瓶塞进最里层。
她推开房门,“斐总,该去公司上班了。”
斐斯也目光挪向她,眉梢微不可查地挑了下。
格宝尔纯手工定制的女性职业装,风格一贯犀利又不失温婉,很符合黎姌外表柔软又暗藏利爪的气质。
他起身,淡淡睨她,“黎秘书,今天不上班。”
她勾唇,迈着小步子靠近,心里突然窜出一抹恶趣味,“那…上什么?”
不出意外,在这个西装革履,面容冷漠到近乎结霜的男人嘴中,黎姌听到了无比精分的两个字。
“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