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然一天都没出去过,吃完饭就躺在床上打吃鸡,似乎因为今天心情不好,这人也不在状态,接二连三的落地成盒,打得她一点心情都没有了。手机一抛,划过一到美丽的弧线,落在床上。苏轻然被子一提,睡觉。
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管家中途来叫过两次,但她睡得太沉根本没有听见,一直死死地睡着。
不久楼下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苏轻然蒙在在被子里,掐着点,估计江荀沂回来了,她得好好问问,这厮凭什么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苏轻然掀开被子,下楼。
江荀沂一走进家门,就看着苏轻然哀怨着目光,朝他走来。
江荀沂把手中的外套递给管家,换上拖鞋,朝客厅里走去。
“江荀沂你为什么不准我出去,还让两个门神守着我。哼!”苏轻然抱着手,冷冷道。
“先吃饭,吃了再说。”江荀沂看着气鼓鼓的苏轻然,平淡无波道。说罢,便向餐厅里走去。
苏轻然直直地看着江荀沂这番平平淡淡的反应,这厮完全是忽略了她嘛,一瞬间苏轻然感到莫大的委屈。
“我不饿!”苏轻然朝着江荀沂高大的背影吼道。然后滴滴答答地跑上楼,门“哐当”的一声,紧紧锁上。
江荀沂在楼下听着这巨响,眉头一皱,但脚步朝着餐桌迈着。
苏轻然关在屋子里生着闷气,她大概一分钟里朝着门口望的次数不下5次,可是江荀沂还是没来找她。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后,苏轻然屈服了,她打开门下楼。楼下江荀沂正在吃饭,气定神闲,旁边的盘子里装着一碟的骨头。苏轻然有些气,深呼吸了一口,走向餐桌,拉开椅子坐下。管家立即奉上一碗米饭,接着上了好几道菜。
苏轻然低着头吃自己的饭,不停地夹着菜,她要多吃一点,之前实在太对不起自己的肚子了,想着,又要了一碗米饭。
江荀沂在一旁看着,憋着心中的笑意喝着汤。
“多吃点,长肉肉。”江荀沂给苏轻然夹了块排骨。
“哼!”苏轻然直接把江荀沂夹给她的排骨吃了,毫不留情。她才不会浪费食物呢!
管家佣人都忍着笑意,这太太愈发地像个小朋友了,再看看先生,一个管女儿的能手。
苏轻然就这样吃了近二十分钟,江荀沂就这样陪了二十分钟。
饭后,苏轻然窝在沙发上,江荀沂在看新闻联播。
苏轻然一向不喜欢这些,闭着眼睛消食。江荀沂还是很忍真的看着,苏轻然心中不忍点赞。
临近新闻联播结束的时候,苏轻然忍不住了,“江荀沂,你为什么不让去剧组啊?”苏轻然摸着肚皮望着头上的水晶灯问道。
“我说怕你出事你会信吗?”江荀沂偏过头,望着苏轻然定定地道。
苏轻然最受不了江荀沂那炙热的眼神,用手覆盖住眼睛,轻道:“我信你。”
江荀沂听着,嘴角微扬道:“明天咱们去吧证领了。”
苏轻然听着,一下子联想到了他说的证是结婚证,想着,脸蓦地一红。但又很疑惑明天是国庆,民政局谁上班啊。“江荀沂,明天是国庆诶。”
“没事,那就与国同庆。”
次日,一辆宾利车早早地停在了了民政局门口。
苏轻然看着有点忐忑,她要结婚了诶,想想就恐怖。
“走吧!”江荀沂拉着苏轻然的手。
苏轻然也没拒绝,低着头,江荀沂的大手干燥而温暖。忽然有一瞬间,苏轻然觉得这就是自己愿意拉一世的手。
民政局里,一堆儿的人侯着,局长不地向外张望,搓着手,这贵人咋还不来呢!
很快随着江荀沂到来,众人似乎看到了膜拜的目光,为了等这一尊大神,他们早上五点多就起来,冒着寒风迎接这对新人。
局长看到江荀沂立刻笑脸相迎,“江总,这是太太吧!”局长看着苏轻然笑道,“太太真是漂亮,江总好福气。”
“嗯。”江荀沂不可置否地嗯了声。
苏轻然内心反了个白眼,有权有势就是好,领个证还有一堆儿的人候着。
“来来来,咱们开始!”局长吼道。
大概不到十分钟,这趟流程就走完了,局长一直在旁边陪笑着。
苏轻然摸着那个小红本本,感觉不可思议,就这么九块钱她就把她自己卖了。
“把你的给我?”江荀沂指着红本本道。
“为什么啊?”苏轻然皱眉道,她还没有研究好呢。
“怕你弄丢了。”江荀沂接过红本本,把两个小本本叠好,放进贴身的内衣口袋里。
苏轻然看着江荀沂的这番举动,嘴抽了抽,至于吗?忽然想到了什么,“江荀沂你是不是怕我溜啊?才这样的。”苏轻然狐疑地问道,内心有点小激动。
“不然呢,我的六千万得好好保管着。”江荀沂说这话的时候,噙着笑。
苏轻然的激动被江荀沂一番话泼得无影无踪,她就知道这个毒舌的家伙才不会说出什么好话。为什么这家伙不能在口头上让她一下呢,想着,苏轻然瞪了一眼江荀沂,欲抽出自己的手。
“别动,少了个东西。”
苏轻然的手被江荀沂紧紧地握着,准确地说来是手指,细长白皙的手指被套上了枚戒指,一颗钻石正熠熠生辉着。
苏轻然就这样定定地看着戒指,戒指朴素,没有多余的装饰,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的粉钻成了主角,一道流光闪烁着。
“这个多少钱?”苏轻然摩挲着戒指,脑子里飘过《色戒》里易先生赠送王佳芝的那枚钻戒画面,自己指上的戒指正如那般。
“我也不知道,如果真要说个价值,永恒吧!”江荀沂嘴角上弯,眺望着远方道:“我希望我们能延续爱情,这是它最大的价值。”
空空的大厅里,这句话每一个字词都听得格外的清晰,还有着回音。像鼓点般敲击着苏轻然的心,延续爱情,这枚戒指恐怕有着不一样的历史,想着,苏轻然褪下戒指放入江荀沂的手心之中,笑道:“不论是它的实物价值还是精神价值都太贵重了,我不适合。”
江荀沂听着眉头紧皱,沉吟道:“不管怎样你都得拿着,你是我的妻子。”说着,戒指又套在了苏轻然的手指上,“你看,多适合。”戒指衬得苏轻然的手,修长而美。
“我,真的不要……”苏轻然挣扎着,她以后是要逃离江荀沂的,能不要他的东西就尽量不要,这是她秉持的原则。
江荀沂黑着脸,眼神像柄冰刀,压着怀里挣扎的女孩低哑着道:“你再把戒指取下,我不介意将你就地正法,生米煮成熟饭。”
怀里的小人儿立刻就安静了,果然这句话最有效果。
“取一次,不分场合地做一次!”江荀沂咬上苏轻然发红的耳根轻道,“好好收着。”
苏轻然手指上的戒指欲哭无泪,看来真的是非收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