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道:“当然就是我一直说的,孔子对于周礼的维护是最核心的位置,已经超越了生死。孔子既然说出来欺天这种狠话,那么一定会保持住这种暴怒的状态。肯定不会话锋一转,跟弟子们又你好我好大家好了。只有继续的让弟子吓尿的发言,才可能表达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以表现他对于维持周礼的决心。”
冬香道:“木叔叔,那么你有什么理由觉得是你说的那样的翻译呢?”
阿木道:“为什么我要解释成那样的翻译,你们按照逻辑想象一下。孔子那么多弟子,就算大部分都同意子路的办法,恐怕也是有反对派。因为孔子的弟子们不是傻子,他们也都是知道孔子毕生一直在维护的是什么。那么可能就有一些担忧的弟子,对子路行为的反对。孔子虽然病重,也还没有到了老糊涂的地步。孔子肯定不能够把弟子都给一棍子全打死,他也是要区别对待的。孔子应该是问了对于子路用家臣的葬自己的事情,弟子中谁支持谁反对。估计当时几十号人也就有两三个反对的吧。”
冬香道:“为什么才有两三个反对的呢,木叔叔你这是有什么根据的呢?”
阿木道:“从现实推理出来的,有句话叫做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但是真理可不一定被多数人接受,因为从古至今道德大棒可都是一个十分厉害的东西。我们可以想象这样一个场景。子路以代理大师兄的身份,在众师弟之中提出来这个给老师以家臣葬礼的打算。那么有弟子可能就会提出来反对,因为这实在是与老师平日里的教导不合。这时候子路大帽子立即扣上,道德大棒子立即就可能敲下来,到时候逼迫其他弟子没有办法反对了。这在我们现代社会是屡见不鲜的。”
冬香道:“木叔叔,你说的这个扣帽子和道德大棒子是什么呢?”
阿木道:“我们可以想象子路会这么说。你们这些弟子,老师对你们难道不好么?现在老师已经要仙逝了,你们难道没有一点伤心的么?我看你们这维护周礼是假,对我们老师不满是真吧?如果谁要是反对我们用家臣的礼数,那么他就是我们儒奸。我们不承认那个人是师兄弟,到时候老师的葬礼也不让他参加。秋香和冬香你们两个可以想象一下,如果子路这样说的话,那么反对者会是什么反应?”
秋香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想反对者一定是不敢有什么反对的表现了。这儒奸都出来了,怎么让我想起来汉奸这一词。如果有人用汉奸这种大帽子扣下来,那我想我有什么也不敢说了。”
阿木道:“就是这样的。子路作为最重要的弟子,而且可以用对老师的爱戴和孝心,对其他的师兄弟进行道德上的绑架。如果谁不按照他说的照做,那么就是不爱老师,谁就是儒奸,就要把谁轰出去,这就让人不敢反对了。就算真的敢反对,最多也就是默不作声,是不敢继续明面跟子路对抗的。估计能有两三个采取非暴力不合作运动,就已经是极限了。”
秋香道:“教主您说的很对,我有这种体验的。确实事实应该就是差不多。”
阿木道:“孔子对于这些弟子,听到了这些弟子中。只有两三个弟子,采取了不反对也不参与的方式进行软对抗。孔子就能够做出来他对于这件严重事情的处理,那就是那些给自己用家臣葬礼的弟子,全部都没有资格再给自己治葬礼。只有那两三个弟子因为反对子路,还算没有违背自己的教诲。孔子说他宁可将自己的后事交给这两三个弟子,也不要给当自己家臣的一大堆乱臣贼子。”
冬香道:“木叔叔,我觉得你说的也只是一种看法。这只是你的个人的猜测,恐怕也不一定是事实,因为木叔叔你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吧?”
阿木道:“证据什么我们不说,因为那毕竟是春秋时候的典籍,实在是没有什么太多的记载。而且这也是十分的丢人的隐秘事情,孔子的弟子能够记录这一段出来,已经是十分的难得了。所以详细的说明之类的证据,那肯定是没有了。但是我提醒你注意一点,那就是有一点特别明显,就在这段话本身之中,就能够证明我的说法是正确的。”
冬香道:“那么这证明是什么呢,还请木叔叔说明一下。”
阿木道:“你看孔子说的是二三子,也就是几个弟子而已。但是你要知道,孔子办学那么多年,弟子是非常多的。如果孔子说的是被家臣来葬礼,那不如弟子来葬礼的话。怎么会就说那几个弟子,这显然是说不通的。”
冬香道:“这个好像是有点疑问,那么会不会是两三子代表的是一大堆人,而不是字面上的两三个人呢?毕竟古文的意思,跟我们现代的语言还不是那么一样的。”
阿木道:“就算不一样,有些东西都是永远不会变的。不可能古人有人会把少当成多,然后多当成少。两三子在古代就是稀少的人的意思,就算不是确指两三个人,那也不会是好几十的数量。所以说两三子是代表全部人的虚指,完全是没有证据的主观臆断。两三子在古代就是代表全部人,这有什么逻辑在里面?这完全是说不通的,所以我是不相信这种说法的。”
秋香道:“我相信教主说的话,两三子一听就是不多的人的意思。妹妹你不懂的话,那么就不要乱说的好。毕竟在教主的面前,可没有你说这种质疑的话的好处。”
冬香道:“我也不是质疑木叔叔的话,我就是有点不明白而已。”
秋香道:“教主我妹妹太年轻,你不要太在意,我们还是继续说孔子的事情吧。教主你说孔子都这么说了,那么孔子的弟子会有什么反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