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急切,却又努力掩饰,那微微颤动的睫毛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澜。
卖花姑娘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却显得十分牵强:
“小娘子,您随意挑。”
刘锦瑶挑选着花,看似随意地问道:“姑娘,听说前些日子有个常来你这儿买花的姑娘,举止有些特别,你可有印象?”
卖花姑娘眼神瞬间慌乱,如同受惊的小兔,忙不迭地摇头:
“小娘子,我……我每日客人众多,实在不记得了。”
她低下头,不敢正视刘锦瑶的目光。
刘锦瑶微微一笑,迅速从荷包掏出几枚铜钱放在摊位上,急切又不失温和地说道:
“姑娘,此事对我至关重要,你再好好想想。”
她的目光紧紧锁住卖花姑娘,带着不容拒绝的恳切。
卖花姑娘盯着铜钱,面露难色,嘴唇颤抖着刚要开口。
就在这时,旁边猛地冲来一个凶神恶煞的大汉,他双目圆睁,眼神中充满了凶狠与威胁,恶狠狠地瞪着刘锦瑶,吼声如雷:
“少在这儿多管闲事!”
那声音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仿佛颤抖起来。
此时,街上的嘈杂声似乎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
卖花姑娘被吓得浑身一哆嗦,脸色煞白如纸,赶紧低下头,双手抖得如同风中落叶,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往后缩。
刘锦瑶心下一紧,却强装镇定,她咬了咬嘴唇,骨子里的倔强此刻展露无遗,一把拉着卖花姑娘就往角落疾步走去。
大汉不依不饶,紧跟其后,那沉重的脚步声仿佛催命的鼓点,每一步都让人心惊胆战。
角落里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味。
刘锦瑶和卖花姑娘躲在角落,刘锦瑶呼吸急促,压低声音,语速极快且语气诚恳:
“姑娘别怕,我真心想查明真相,为那姑娘申冤,定会保你周全。”
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期待。
卖花姑娘喘着粗气,心有余悸,内心纠结得如同乱麻,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颤抖着开口:
“她来买花时神色慌张,左顾右盼,拿了花匆匆就走,连找零都不要。”
刘锦瑶眉头紧皱,追问道:“那她买的是什么花?”
呼吸急促得如同疾风,目光急切地盯着卖花姑娘。
卖花姑娘压低声音,神色紧张:
“是一种极为罕见的花,名曰紫幽梦。
此花神秘非常,传说只会在阴气极重的子夜绽放,花瓣闪烁幽光,如幽冥鬼火。
其香气能迷惑人心智,令人陷入幻觉。
更有邪术之人用它举行邪恶仪式,召唤恶灵或施加恶毒诅咒,令生者不安,死者不宁。
那姑娘买这花,着实怪异可怕。”
“我知道了,多谢,姑娘……”
刘锦瑶若有所思,付了钱离开。
心中满是疑惑与担忧,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阿娇,为何又要买这种花呢?”
她缓步前行,脚步沉重,陷入沉思。街道上的人群来来往往,却仿佛与她隔绝。
秀美的脸上凝重无比,仿佛承载了千钧的重量。
“这究竟是怎样的阴谋?
为何一切如此扑朔迷离?”
刘锦瑶暗自思忖,眉头紧锁,满心困惑与焦虑,那忧思的模样,让人看了好不心疼。
可在众人紧张探查线索的奔波之后,此刻,刘锦瑶等人的脚步渐渐沉重,身心俱疲。
就在这时,那如血的夕阳仿佛拼尽了最后的力气,将余晖化作一层金色的薄纱,轻柔却又执拗地将刘锦瑶等人的身影拉长。
刘锦瑶立在那里,眉头紧蹙,似两道深深的沟壑,眼神中透着深深的忧虑,思绪如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
她呆呆地望着远方,嘴唇紧抿,整个人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
跟在一旁的小翠,满脸疼惜,那眼神就像一泓清泉,满是心疼与关切。
她轻轻凑上前,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小姐,咱们这一路奔波,片刻都未曾停歇,您当真不累吗?”
刘锦瑶微微摇了摇头,目光有些迷离,似是思绪早已飘远。
她轻启朱唇,声音略带沙哑:“我不累,只是这案子如同乱麻,毫无头绪,叫我如何能安下心来呐。
每一个线索都如同烟雾,看似近在眼前,却又难以捉摸。”
说着,她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叹气声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心中的烦闷如巨石般压着。
话音刚落,她那平坦的肚子竟不争气地传来一阵咕噜噜的叫声。
刘锦瑶先是一愣,随后双颊瞬间绯红,如同天边的晚霞。
她略带尴尬地抿了抿嘴,苦笑着,那笑容里满是无奈:
“许是这心思费得太多,肚子都忍不住抗议了。”
此刻,她的内心交织着无奈与自嘲,想要专注于案件,可身体的需求却又这般真实地提醒着她。
就在刘锦瑶被这肚子的叫声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之时,性子急的林悦溪风风火火地凑了过来。
她那明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笑嘻嘻地说道:
“哎呀,锦瑶姐姐,身体可是查案的本钱,咱们先去祭祭五脏庙,说不定吃饱了脑子更灵光!”
一边说着,一边还夸张地比画着。
这时,小翠也抿嘴一笑,眼中透着几分俏皮,连忙说道:
“小姐,您瞧,前面正好有个小吃摊,咱们去吃点东西,说不定能让脑子清醒些,也好继续查案。”
刘锦瑶点了点头,心里想着:“也罢,先填填肚子,说不定真能想到新的线索。”
毕竟紧绷的弦也需要片刻的松缓,才能更好地再次拉紧。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脚步也不自觉地加快了些。
正说着,叶宏伟爽朗地笑了笑,眼中满是温柔与理解。他的目光恰似春日暖阳,能驱散阴霾,宽慰道:
“锦瑶妹子,这有何丢人?
正巧,前方有个小吃摊,咱们过去瞧瞧,也好填填肚子。”
说着,他还拍了拍刘锦瑶的肩膀,动作轻柔而充满鼓励。
于是,自然而然地,他们四人加快了脚步,朝着那飘着香气的小吃摊走去。
到了小吃摊前,刘锦瑶的目光瞬间被那色泽金黄的胡麻饼吸引。
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像个孩子般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急切地说道:
“老板,快给我们来四个胡麻饼。”
说着,她的手不自觉地向前伸了伸,仿佛已经迫不及待要品尝。
老板手脚麻利,应声道:“好嘞!”
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那笑容里透着对生活的满足。
只见他熟练地从炉子里取出胡麻饼,动作行云流水。
没一会儿工夫,四份香气扑鼻的胡麻饼就摆在了他们面前。
那胡麻饼烤得外酥里嫩,金黄的表皮上还点缀着粒粒芝麻,仿佛在骄傲地展示着自己的美味,诱人品尝。
林悦溪迫不及待地伸手就要去拿,被小翠眼疾手快地拍了一下手背。
小翠皱着眉头,假装嗔怪道:“你这急性子,也不怕烫着!”
林悦溪吐了吐舌头,缩了缩手,眼睛却依然紧紧盯着胡麻饼,嘟囔着:
“我这不是太馋了嘛!”
大家都被她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笑声在这街头回荡。
就在这时,旁边的卖酒铺子中,不时飘出阵阵醇厚的酒香,让这街头的氛围更显醉人。
老板一边忙着招呼其他客人,一边笑着对他们说道:
“这胡麻饼一个两文钱。小娘子,公子,你们慢用。”
此时,微风轻轻拂过,刘锦瑶的发丝随风飘动,几缕发丝调皮地贴在她的脸颊上。
她望着眼前的胡麻饼,眼中闪烁着惊喜与期待,心中涌起一股温暖与满足,可那案件的阴影仍在心底挥之不去。
叶宏伟则在一旁,眼神中透着关怀与期待,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里满是对刘锦瑶的呵护,
似乎在为这片刻的安宁而感到欣慰。他静静地看着大家,眼神温柔而专注。
刘锦瑶咬了一口胡麻饼,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神情,像一朵绽放的鲜花,说道:
“叶大哥,这次你请我吃,下次本小姐请你。”
可她心里明白,案件未破,这请客之事不知何时才能实现。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被笑容掩盖。
叶宏伟连忙说道:“哪能让小姐破费,这次我来就好。”
他的语气坚定,眼中却满是宠溺,伸手轻轻为刘锦瑶拂去嘴角的饼屑。
刘锦瑶眨眨眼,俏皮地说:“叶大哥莫要推辞,就这么说定啦。”
尽管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却想着案件的重重谜团,眉头不自觉地又微微皱起。
这时,小翠在一旁也吃得津津有味,腮帮子鼓鼓的,含糊不清地说道:
“小姐,这饼可真好吃,比府里的点心还香呢!”
她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满脸幸福的模样。
林悦溪嘴里塞得满满的,嘟囔着:“就是就是,咱们可得多吃点!”
说着,还不忘又咬了一大口,嘴角沾满了饼渣。
大家又笑作一团,那笑声充满了轻松与愉悦。
叶宏伟看着她们吃得开心,心中也感到一丝欣慰,那欣慰如同潺潺溪流,温暖而柔和。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慈爱,仿佛看着自己最亲近的家人。
他们四人这个时候吃完胡麻饼,叶宏伟从怀中缓缓掏出几枚铜钱结账。
摊主脸上笑开了花,那一道道皱纹恰似岁月无情刻下的深深沟壑,
此刻都挤作一团,绽放出由衷的感激:“多谢,客官!”
此时,街边的风悄然拂过,带着丝丝凉意,吹得一旁的柳枝轻轻摇曳。
夕阳的余晖如一层薄薄的金纱,轻柔地洒落在人们的肩头,给这寻常的街角增添了几分暖色。
“小姐,这天色也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不然老爷会怪罪的。”
丫鬟小翠眉头紧蹙,忧心忡忡地低声说道。
她那小巧的脸蛋上写满了焦急,目光频频瞟向渐暗的苍穹,神色焦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
刘锦瑶微微抿唇,眼中闪过一丝不舍,轻轻拍了拍小翠的手,似在安抚。
而后,她缓缓转身看向叶宏伟,目光坚定而温柔,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熠熠生辉。
此时,微风恰似轻柔的使者,轻轻拂过,吹起她几缕发丝。
她下意识地抬手将发丝别至耳后,这细微的动作恰似一朵娇花在风中轻颤,尽显女子的温婉柔情。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似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却最终只化作一个温柔的浅笑。
刘锦瑶凝视着叶宏伟的眼睛,那眼神中满是坚决,仿佛在无声诉说:
“叶大哥,你放心,我定不会食言。不仅为了你的阿妹,也希望能给百姓讨个公道”
叶宏伟亦深深地望着刘锦瑶,眼中满是感动与信任。
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此刻写满了对刘锦瑶的感激。
他双手抱拳,郑重说道:“多谢刘娘子能帮我,叶某在此等候佳音。”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犹如风中残叶,饱含着满心的感谢。
他的目光中透着一丝希冀,又夹杂着无尽的悲痛,身子微微颤抖,仿佛在强忍着内心的波涛汹涌。
夕阳的余晖宛如金色的纱幔,给他们的身影镀上一层如梦如幻的光晕。
周围的街市喧嚣渐息,人影稀疏,唯有那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打破这渐浓的暮色。
刘锦瑶带着丫鬟小翠慢慢转身离去,她们的裙摆随风飘动,脚步略显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踏在思绪的云端。
刘锦瑶不时回头,每一次回眸,眼中都满是留恋与坚定,恰似繁星闪烁于夜空,璀璨而执着。
她的眼神中带着丝丝牵挂,双唇轻抿,似在克制着内心的情感。
叶宏伟伫立原地,双手紧紧握拳,目光一直追随着她们远去的背影,直到那身影消失在街角的尽头,
宛如一幅定格的画卷,却也难掩叶宏伟心中的沉重与期待。
他的眉头紧锁,眼眶泛红,牙关紧咬,透出一股不屈的倔强。
此刻,天边的晚霞如绚丽的锦缎,却也在渐渐被夜色吞噬,周遭的黑暗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欲将世间万物都悄然吞没。
刘锦瑶心中思绪万千,犹如纷飞的柳絮,全然没注意到府门口的小厮见她回来,
如受惊的兔子般匆匆忙忙地跑进府内通报去了。
府内,幽深的庭院中,树木的影子在地上摇曳,宛如神秘的舞者。
原来,这几日刘靖宇就觉得女儿刘锦瑶有些异样,总是神神秘秘地外出。
他特意吩咐了小厮留意小姐的行踪,一有情况立刻来报。
刘靖宇内心并非全然无情,他也曾有过正义之心,只是唐朝官场的波谲云诡让他不得不谨慎行事,故而对女儿的行为极为担忧。
他在厅内来回踱步,面色阴沉,双手背在身后,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
刘锦瑶刚迈进府门,就感觉气氛有些不对。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父亲刘靖宇威严的声音便如惊雷般从正厅传来:
“刘娘,你给我过来!”
这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怒气,仿佛即将喷发的火山,又似滚滚而来的闷雷,听得刘锦瑶心头一颤,似风中飘零的花瓣。
她的身子微微一抖,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脚步也变得有些踉跄。
刘锦瑶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迈进正厅。
厅内烛光摇曳,似夜空中闪烁的萤火虫,将刘靖宇的身影映照得忽明忽暗。
只见刘靖宇端坐在太师椅上,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墨色天空,那紧蹙的眉头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目光凌厉得像能穿透人心的利剑。
他的鼻翼微微翕动,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是怒不可遏。
刘锦瑶强装镇定,微微福身行礼,声音颤抖地说道:
“阿耶,女儿回来了。”
她的心中此刻犹如有千万只小鹿在乱撞,一方面深知父亲的威严不可冒犯,另一方面又坚定着要为正义发声的决心。
她的眼神有些躲闪,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关节都泛白了。
刘靖宇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你这几日都在外头做什么?
如此不知分寸!
还有你这小丫鬟,怎么看的小姐,任由她到处乱跑!”
他的声音震得房梁上的灰尘都簌簌落下,额头上青筋暴起。
小翠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如泣如诉:
“老爷饶命,是小姐执意要去,奴婢实在拦不住啊。”
她那瘦弱的身子瑟瑟发抖,眼泪夺眶而出,不停地磕头,额头都隐隐泛红。
刘锦瑶赶忙说道:“阿耶,莫要责怪小翠。
女儿在府中久居,心生烦闷,便想出去瞧瞧这外面的热闹。
今日,我与小翠行至街市拐角处,恰逢叶大哥当街哭诉妹妹阿娇的冤屈。
在这大唐,竟有如此冤情,女儿一时心软,又想到正义不可缺失,这才决定帮叶大哥查明真相,为阿娇讨回公道。
女儿深知此举或许不妥,让阿耶,阿娘担忧了,但女儿绝非肆意妄为,还望父亲明察。”
她的眼中泪光闪烁,声音急切却又坚定,身子微微前倾,一脸恳切。
就在这时,刘锦瑶的母亲匆匆赶来,满脸担忧,如风中凌乱的花朵。
她那温柔的面容此刻布满了焦虑,眼中满是对女儿的心疼,说道:
“老爷,莫要动怒,伤了身子。
锦瑶这孩子,定是一时糊涂,咱们好好教导便是。”
她的眼中满是焦虑,双手紧紧交握在胸前。
刘锦瑶看着母亲,眼中含泪,恰似清晨花瓣上的露珠,说道:
“阿娘,女儿并非糊涂。
那阿娇死得不明不白,若无人为她申冤,天理何在?
女儿不想一辈子活在愧疚之中。”
她的嘴唇颤抖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此刻的刘靖宇沉默不语,脸色依旧阴沉,似乌云密布的天空。
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犹豫,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扶手。
他想起自己年轻时也曾心怀正义,心中不禁有了一丝动摇。
刘锦瑶接着说道:“阿耶,阿娘,女儿知道此事艰难,也知晓会让你们担心。
但女儿已经长大,不能眼睁睁看着无辜之人蒙冤。
女儿向您保证,定会小心行事,不给家里带来灾祸。”
她的眼神坚定无比,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
刘锦瑶的母亲忍不住抹泪,泪水似断了线的珍珠:
“我的刘娘啊,你这是何苦。”
她的肩膀颤抖着,声音哽咽,上前紧紧握住刘锦瑶的手。
刘锦瑶握住母亲的手,坚定地说:“阿娘,女儿心意已决。
这不仅是为了叶大哥,也是为了维护这大唐的公道。
若人人都对不公之事避而远之,那这世间还有何正义可言?”
她的目光灼灼,充满了无畏的勇气。
刘靖宇长叹一口气,似无奈的秋风:“罢了罢了,你这丫头,从小就倔强。
但此事非同小可,你须得事事小心,切不可鲁莽行事。”
他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语气也不再那么强硬。
刘锦瑶欣喜地说道:“多谢父亲,女儿定当谨慎。”
她的脸上绽放出如释重负的笑容,眼中满是感激。
此时,厅内的气氛终于缓和了一些,然而前路依旧充满未知,恰似迷雾笼罩的小径。
几人兴冲冲地奔过去,脸上满是期待,却在看清后,满心的欢喜瞬间化为泡影,失望的神情溢于言表。
此时,天空中飞过一群乌鸦,哇哇的叫声更添几分凄凉。
几近灰心之时,刘锦瑶忽然听到一阵熟悉的叫卖花声,那声音犹如黑暗中的一丝曙光。
她循声望去,终于在街角看到了苦苦找寻的花摊。
花摊周围弥漫着各种花香,却也夹杂着街边小吃摊的油烟味。
卖花姑娘正埋头整理花朵,满脸疲惫之色,眉头紧蹙,似有千般心事重重地压在心头。
她的手指因为长时间的劳作而略显粗糙,动作也有些迟缓。
刘锦瑶轻步走近,裙摆微微摇曳,缓声说道:“姑娘,我想买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