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连灯还来不及开,男人已迫不及待将她抵在墙上,禁锢在怀里,骨骼分明的手抓住她柔车欠玉指举过头顶,十指紧扣。
低下头,深情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她身后是冰冷的墙,面前是炙热的胸膛,他火热的吻。
在他深情的吻中吐气如兰:“老公~我还没洗澡。”
他一把将她抱起,卡在腰间,吻从脖子往下,传来暗哑、深沉的嗓音:
“不急,等下就会回到浴室。”
汀晚一时之间不明白他话里的含义。
只在他熟练的吻技下,渐渐动.情,回应,各种主动。
而她的主动,对男人来说就是盛情邀请,他沉.沦得连灯都没时间开,一路从玄关,到大厅,再到楼梯上。
借着窗外朦胧月光,各种姿势,肝颤淋漓。
楼梯里经过一轮后,男人抱着她回到浴室,她以为洗澡就结束了。
结果——
她才知道,他说的会回到浴室是什么意思!
他竟然,抱着她在放满水的浴缸里,变着法折磨她。
甚至在浴室里每个角落,都留下恩爱的痕迹。
不知过去多久,才终于结束。
汀晚已然累得灵魂出窍,全身散架。
甚至在他给她洗澡之际,她就沉沉睡过去,累得连他替她吹头发,穿睡衣,她都没有一点儿知觉。
*
第二天。
汀晚醒来,竟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她不敢置信看着时间,脑子猛地清醒,而后,凌乱不已。
虽说要辞职,可还没递交辞职书,她今天突然没去上班……
汀晚立即拿起手机,如她所料,陆砚舟打了十几个电话过来。
电话没打通,最后只发了一条信息过来。
“我昨晚那句话确实是开玩笑的,你害怕到连班都不敢来上了?”
汀晚脑子炸裂。
她哪儿敢如此逃避啊!这下真解释不清了,越发尴尬。
可好奇怪,那么多个电话,她居然都没听到?这是睡得有多死?
退出主屏幕,她正想回个电话过去,告知他要辞职的事,却突然看到微信上有几条未读信息。
点进去,是靳寒年发过来的。
“你的闹钟我关了,手机调了静音,昨晚累着了,好好休息。”
“我回公司处理点事,要是中午之前起床就打电话给我,我回来给你做午饭。”
汀晚:“……”
难怪那么多电话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被那男人按静音了。
等等!
她这才注意到,靳寒年发信息给她的时间,竟然是早上六点多?!
他真是铁做的吗?还是成仙了?
昨晚分明折腾到凌晨三四点,他居然六点多又起床去工作?
真是不可思议!
汀晚担心他,甚至顾不上回个电话给陆砚舟,转而就打了电话给靳寒年:
“你疯了啊?每天只睡两三个小时,身体还要不要了?”
靳寒年眼底尽是柔情:“那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让我像纣王那样,天天沉迷美色?”
汀晚心一紧:“呸呸呸!”
靳寒年:“?”
汀晚着急道:“赶紧说呸呸呸!不可以这样说自己!”
靳寒年拧了拧眉:“你哪儿学得那么迷信?”
比拟一句都不行?
汀晚却十分认真:“赶紧呸呸呸,不然我不理你了。”
铁血、冷戾得如地狱罗刹的男人,在听到她这话后,竟然心软的妥协了。
他学着她的语气:“呸呸呸。”
而后,只觉得自己幼稚,低低失笑。
他啊,自从被那小女人虏获后,性格真是一变再变。
连他几乎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汀晚这才放下心来,随即严肃叮嘱道:“我不管你工作的事,我只管你!”
“现在,立刻,回来休息!”
靳寒年无奈:“可是,我一大堆工作的事要处理。”
汀晚:“公司没你又不会不转了!老公,别让我担心好不好?”
一天没休息到可以,可自从她住院到现在,约莫十天时间,他每天几乎都只睡两三个小时,谁受得了?
靳寒年冷硬的心被她温柔话语一句句沁入,无奈之下,只得答应:
“好好好,我现在就回去。”
他其实认为,他还熬得住。
这么拼命的工作,也并非为了公司利益。
而是想尽快将半个月的工作完成,带她出门散散心,这是他答应许久许久,却因为各种事都耽搁下来的承诺。
可,既然她都这样说,为了防止她担心,只能顺从。
汀晚:“不许骗我哦,我可在家等着你的。”
靳寒年:“等着,看我回去‘宠爱’你。”
汀晚突然全身一酸:“你……你……”
该不会他来真的?
那她这不是引狼入室?
在紧张的心情下,男人准时回来了。
他冷峻的脸遮掩不住的疲惫,深邃眼眸覆着几丝红血色。
汀晚急忙过去替他脱西装外套:“你啊,都这个样子还去上班,连命都不要了!”
靳寒年却仿若没听到她的话,只凝视着她脱外套的手:
“就那么迫不及待?”
汀晚略微生气的掐了一把他的腰:“你怎么满脑子都在想这个?”
“我只是给你脱下外套,让你早点回房休息!”
生怕他真说到做到,她又说道:“不许做别的东西,只能睡觉,不然我生气!”
他宠溺又无奈看着她,随即——
只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红唇上深情一吻:“你哪怕想,我也给不了你了。”
汀晚瞪他一眼,正欲说什么,他又淡淡传来一句:
“以前怎么样都行,现在有了你,必须保住这条命,才能不让你担心,才能保护你。”
汀晚的心突然一悸。
他话里的意思好像是,只为了她活着……
这简单的一句话,比任何情话都动听!
她动容的搂着他的腰,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唇:“谢谢你,老公。”
他柔情看着她,顺了顺她的发:“乖,再这样我可不休息了。”
汀晚忙将他退开,一面变脸:“赶紧上去睡!”
他倒也很听话:“嗯,听媳妇的话。”
随即,疲惫身影缓缓走上楼。
确实是累了,要是撑也能撑得下,可要说休息,到头没两分钟就入睡。
汀晚仅隔了十分钟上楼,就看到他沉沉入睡的模样。
站在床前心疼抚了抚他憔悴的脸,又替他盖好被子,这才放轻动作下楼。
趁着他睡觉时间,她还有件事要处理。
简单收拾了一下,她就独自出了门。
来到陆氏下车,带着坚定的步伐进去,只想着利落的递交辞职书。
可是,才走进公司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