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花一听这个,彻底的来了精神,忙不迭的点头。
“我已经让荷花偷偷的调换了那谢玉儿的胭脂,里面放了大量的迷情香,只要闻得久了,定然会头晕脑胀。”
周鸢听到这话,微微勾唇。
她躲出来可是为两人创造机会。
赵景沉能不能断子绝孙,可就全靠谢玉儿了,希望她不要让人失望呢。
只不过,她之所以回家,还有一件事。
就是上次宫星策在吃饭时候跟自己提起过的玉佩。
那玉佩样式的,虽没见赵景沉带过,但是她却是知道的,书房中有一密室。
是她上辈子偶然之间发现的,只不过那会她一心为了赵景沉,所以并没有深究那密室之中有什么。
可是就在上次宫星策提起的时候,她第一反应就是玉佩可能在那密室之中。
也许应该告诉宫星策一声。
正想着,马车到了相府。
王氏迎上来,上下检查着周鸢,眼中的担忧不言而喻。
周清竹与周曜也跟在身后,周鸢笑了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糕点盒子。
周鸢一手挽一个坐在了椅子上。
“你们可别多想,我在侯府好着呢,没人敢惹我。”
闻言三人对视一眼,还是周曜先开口打破这窒息的气氛。
“是啊,我妹妹本就有本事,如今脑子里面那点油总算是清理干净了,爹娘不必担心。”
周鸢看着周曜,有些不高兴道。
“你难道就非得这样形容我吗?肯定就是趁机骂我,爹娘你们看啊,我一回家来哥哥就欺负我!”
两人打打闹闹的模样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一般,王氏与周清竹脸上也浮现出笑容,虽然说着责备的话语,可语气间都是宠溺。
“我看你们两个啊,就是长不大的孩子,如今都已经各自成家了还整日小孩子拌嘴。”
一时间丞相府都是欢声笑语,用晚膳时,瞧见桌子上都是自己爱吃的菜,周鸢只觉得自己心中暖流划过,果然还是家里舒服。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周鸢遣散了屋子里的下人,想了想,还是拿出了哨子。
哨声刚停不久,一道人影翩然而至,立于院中。
是宫星策?
周鸢看眼前的男人。
“七叔,赵景沉的书房之中有一密室,你要找的东西,也许在其中,只是,我并不是很清楚那密道开启的方位。”
宫星策嗓音低沉,微微挑眉。
“密室?”
周鸢点了点头。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男人一张脸隐藏在暗处,半明半暗,却带着极大的压迫力,周遭的气氛感觉都冷了几分。
周鸢微微抿了抿唇,有些不明白他气场为何陡然生变。
迟疑片刻后,还是选择实话实话。
“那日我去书房给他送药的时候,听到里面有机关旋转的声音,我进去的时候,就看到赵景沉神色有些不自然,观察了一下,就知道有些不对了……所以,我也只是猜测而已。”
她说完后,目光澄澈的看向宫星策,不闪不避。
而过了良久,宫星策周身气场才一收,冷声说道。
“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不妨去看看。”
周鸢一愣,什么意思?
还不等反应过来,宫星策已经飞身来到身侧,细腰被揽住,下一瞬,她就腾空而起。
吓得周鸢顿时惊呼一声,反应过来这是在家中后,第一时间捂住了嘴巴。
压低了声音有些急切的开口。
“七叔,这是做什么?”
宫星策勾着唇,看着她犹如小鹿受惊一般的眼神,眼中的笑意更浓了几分。
“自然是跟你去一探究竟了。”
周鸢有些气恼,“我不去。”
“没有人比你更了解世子府,你不去,我岂不是跟无头苍蝇一般?万一到时候被发现了,该如何是好呢?”
周鸢听到这话,险些气炸了,这人,她好心好意告诉他,他竟然还胁迫起她来了?
最后,宫星策带着她来到相府的侧门,那里停着一辆马车。
周鸢顿时更加气恼,这是……早有准备了?
宫星策在一旁站着,微微挑眉,“怎么,不上去吗?要我抱着你上去?”
周鸢一双杏眸瞪得溜圆,最后只能气恼的上了马车。
马车专门挑小路走的,并没有人发现。
很快就到了世子府。
宫星策用轻功把人带到了赵景沉的院子中,偏厅的灯还亮着,显然是没休息。
为害怕被发现,周鸢被宫星策提到了房顶上。
只得现在房顶上等着,看着紧紧搂着自己细腰的大手,周鸢有些犹豫。
“七叔,不用这么近,我不害怕的。”
她是觉得两人距离太近,有些不自然,一呼吸气息便都交缠在一起了,格外暧昧。
宫星策挑挑眉头看着她。
“那天晚上更近。”
周鸢本来都忘记此事了,可被他一提记忆立刻被勾起,立刻从耳根红到脖颈不知该作何反应。
见她这模样宫星策玩心大起。
“反应如此之大?看来是知道那日自己做什么了?”
周鸢恨不得直接上去捂着这男人的嘴。
“我……我忘记了,什么都不知道。”
可如今她若是稍有动静恐怕就要从房顶上直接掉下去,只得低着头不让他看穿自己的窘迫。
“他们应该很快就会去休息的,我熟悉赵景沉书房,待会七叔在外面等我便好。”
她现在只想赶紧结束回府去。
宫星策却没说话,也不知是应了还是没应。
两人在房顶上,宫星策将一片砖掀开,清晰可见的瞧见里面的场景。
屋内,谢玉儿此刻正伺候着赵景沉写字。
赵景沉皱着眉头问道。
“玉儿,这是什么味道?谁将屋子里的香壶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