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贾张氏,满口胡言!”秦淮茹气得满脸通红,面对贾张氏的纠缠,她无从辩解。
傻柱亦是气得浑身发抖,紧握双拳,声音沙哑地喊道:
“张婆婆,你诬陷我无所谓,但淮茹婶儿心地善良,我不许你污蔑她!”
贾张氏毫不畏惧,讥讽道:
“哟,傻柱还懂得怜香惜玉呢,这么护着秦淮茹,还说你们之间没问题?”
傻柱怒吼回应。
“张婆婆,别逼我,记得我爸在时也给过你饭盒,你俩是否真有那事?”
贾张氏心头一颤。
她与何大清确有瓜葛,但也就那么点儿。
她愿给何大清机会,可他胆小如鼠,只敢碰碰她的手脸,不敢越雷池一步。
此时听傻柱提及何大清,贾张氏不敢正面回应,尖叫着反驳:
“傻柱,你简直是禽兽,为一个女人,竟连你爸都牵扯进来,你还是人吗?”
“我说得不对吗?”
“你就是个畜生,秦淮茹就是坏女人。”
“你拳头握这么紧干嘛?想打我?”
“有种你就打,打啊!”
贾张氏咄咄逼人,步步紧逼傻柱。
傻柱拳头紧握,随时可能爆发。
这时,一个肥胖的身影闯入。
“傻柱,你干啥?还想对长辈动手?”
“快松开拳头!”
刘海中因肥胖行走缓慢,刚进四合院便听到争吵声。
身为院里的贰大爷,刘海中顿感兴奋,这可是他彰显调解能力的大好时机。
一进门,他便摆出一副贰大爷的架势。
“贰大爷,您来得正好。”
“张婆婆诬陷淮茹婶儿,说她不守妇道,我来评理,她还打了我一巴掌。”
“您看,脸上还有巴掌印呢。”
傻柱展示着脸上的红印。
刘海中眉头紧锁,感觉事情不简单。
但因与贾家因房子之事利益相连,且他不甘心被李建设压制,总想找机会证明自己,于是略作犹豫便对傻柱说:
“傻柱,仅凭你的一面之词难以服众。
我路过时分明听见贾张氏指控你与秦淮茹关系不正当。
身为当事人,你如何能保证自己的话公正无私?”
“我……”
傻柱一时语塞。
身为涉事者,沉默不就等于默认?况且,若我的话算一面之词,那贾张氏之言岂不也同理?
“贰大爷,此言差矣。”
秦淮茹反驳道,“贾张氏无凭无据,仅凭一张嘴就诬陷我不贞,还牵连傻柱。
我们只是拒绝被无端抹黑,怎就成了片面之词?难道在您眼中,我们只能默默承受污蔑?”
刘海中被秦淮茹的反驳激怒,脸色一沉:
“秦淮茹,别以为嫁了李建设就自视甚高,你这般态度与贰大爷说话,合适吗?”
贾张氏在一旁帮腔:
“我早说了,秦淮茹非善茬,也就李建设那老光棍饥不择食。
她若真那么好,我家东旭怎会看不上?”
周围邻居面面相觑,心中暗想,明明是秦淮茹没看上贾东旭,怎反成了东旭不要她?唯有马二花乐于听闻此言。
“当然,秦淮茹哪比得上我,东旭看不上她很正常,说明他有眼光。”
“对吧,东旭?”
贾东旭被马二花紧紧依偎,几近窒息,喘息着说:
“对,二花说得对,你比她强太多。”
邻居们听罢,几欲作呕。
这哪是强多了,分明是重得多。
马二花怎敢与秦淮茹相提并论,秦淮茹样样皆胜过她百倍。
“女子当守三从四德,该言则言,不当言则止,以免给你夫君丢脸。”
“贾张氏说你不守妇道,我看所言非虚。”
刘海中双手背后,一本正经地教训道。
此刻,阎埠贵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老刘,我觉得你的观念过时了。
现今是新时代,女性也能撑起半边天,那些三从四德的老规矩早该被淘汰了。”
阎埠贵比刘海中早归。
他一直守在大门旁,企图捞些好处……
直至中院的争吵加剧,阎埠贵听闻提及秦淮茹,这才匆匆赶来。
“老阎,我知道你对房子的事心怀不满,但请你以大局为重,公正处理我们院子的事。”
刘海中声音低沉地说,
“今天这事,明明是秦淮茹不对,你身为咱们院的叁大爷,如此偏袒她,恐怕不太合适吧?”
而刘海中自己,却故意偏袒贾家,反诬阎埠贵不公。
他为了房子针对李建设和秦淮茹,却以小人之心猜度阎埠贵的公正。
“阎老西,你平日里总跟着李建设,这时候跳出来说话,不觉得太明显了吗?”
贾张氏也冷嘲热讽。
她对刘海中的偏袒视而不见,双标至极。
“不就是李建设的一条走狗吗?还叁大爷呢,呸!”
马二花更是嚣张,直接辱骂阎埠贵。
阎埠贵身为小学老师,岂能受此侮辱?
他怒指马二花大吼:
“马二花,你骂谁?你才是狗!”
马二花也瞪大眼睛,回敬道:
“阎老狗,你敢骂我?我让我哥教训你。”
贾张氏也叫嚣:
“阎埠贵,你完了。
别以为有李建设撑腰就没事,这次你死定了。”
刘海中也故作姿态地叹气。
“老阎,同样作为长辈,你怎么一点纪律性都没有?”
“你辱骂马二花全家,这样合适吗?”
“你是说骂马主任也是狗吗?”
“你这是不尊重领导。”
阎埠贵气的不行。
他一人怎敌得过贾张氏、刘海中以及马二花三人。
更何况,对方三人根本不讲理。
他这样一个讲理的人,根本无法与对方沟通。
“算了,别跟她们啰嗦了,天色已晚,大家都饿了。
东旭,你拦住傻柱;二花,你拦住秦淮茹。
我先去把说媒的利息钱要回来,其他事情改天再算。”
炒了这么久菜,贾张氏也饿了。
说完,她便朝餐桌走去。
刘海中转过脸去,假装没看见。
马二花则向前几步,挡在秦淮茹面前。
“张婶儿,你这是抢劫。”
傻柱想冲过去阻拦贾张氏,但右腿突然一沉,贾东旭扑过来抱住了他的大腿。
一边紧抱不放,贾东旭一边大喊:
“打人啦,傻柱打残疾人啦……”
傻柱顿时不敢动了,脸色难看至极。
贾张氏顺利拿起炒鸡蛋,脸上满是得意。
“秦淮茹,傻柱,这次我先放过你们,以后有好吃的记得先送到我家。”
“你们一个泼妇,一个傻子,不配吃好东西。”
“知道了吗?”
“二花,东旭,出发吧。”
贾张氏趾高气扬,端着炒鸡蛋欲出门。
岂料,
刚到门口,便撞见一高大身影自院内行来。
霎时,贾张氏双腿如铅,寸步难行。
“妈,快点啊,我快饿扁了。”
贾东旭尾随其后,贾张氏猛然驻足,视力不佳的贾东旭一头撞上她的背。
哐当!
一盘炒鸡蛋应声落地,碎片四溅。
“李叔,您回来了!”
傻柱认出来人,惊喜交加地喊道。
秦淮茹亦松了口气,委屈逐渐涌上心头,眼眶泛红,凝视着李建设,鼻子一酸。
“老李,你可算现身了,这些人太过分了。”
“老刘,还有贾张氏,差点没把我气死。”
阎埠贵气的语无伦次,冲到李建设面前控诉。
刘海中被点名,连忙低头,不敢与李建设目光相接。
“谁能告诉我,这是唱的哪一出?”
李建设眯眼扫视众人。
显然,他们是来找麻烦的。
加之地上的炒鸡蛋,李建设心中已略知一二。
“李叔,我来讲。”
傻柱终得机会澄清自己和秦淮茹的清白,连忙上前解释: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您在食堂用餐后,招待所牛主任找我,说您推荐了我,让我去帮厨。”
“今天是头一天,而且客人很重要,郭主厨安排我负责小凉菜。”
“我做了八个小凉菜,有几个是您爱吃的,所以我征得郭主厨同意后,用盒饭装了些带回来,想让您和淮茹婶儿早上配稀饭。”
“谁料被贾张氏撞见,硬说我跟淮茹婶儿关系不正当。”
她不仅夺走了我为您和婶子准备的小凉菜,还闯入您家,企图抢夺淮茹婶子的炒鸡蛋。
我上前阻止,却反被她讹诈,她不仅诽谤淮茹婶子,还动手打了我。”
贾张氏突然尖叫起来。
“我打你都算轻的,你们俩……”
啪!
话未说完,贾张氏脸上已重重挨了一巴掌,整个人摔倒在地,口中鲜血混着牙齿流淌。
贾张氏一时怔住,几秒后才回过神来,随即哀嚎起来:
“哎哟,李建设打人了……”
啪!
李建设上前,又是一记响亮的巴掌。
贾张氏仍不甘心。
“打人啦,李建设打人啦……”
啪!
“打……”
啪!
李建设左右开弓,贾张氏刚开口便是一巴掌,两边脸颊迅速肿胀起来。
面对如同杀神般的李建设,她浑身颤抖,再不敢言语。
周围的邻居也被李建设的气势震慑,大气不敢出。
刘海中更是吓得双腿发软。
“继续说。”
李建设平静地对傻柱说。
傻柱惊讶于平日慈祥的李叔竟如此凶狠。
他咽了口唾沫,继续讲述:
“贾张氏打了我,还诽谤淮茹婶子。
这时贰大爷来了,但他站在贾家那边,不听我们解释,还说淮茹婶子对他态度不好,给您丢脸了。”
李建设看向刘海中。
刘海中下意识地后退两步,声音颤抖地对李建设说:
“老李,我是对事不对人,可能我确实有错,但我进来时看见傻柱也在你家,换成是你,你会怎么想?”
李建设瞥了刘海中一眼,未置可否,示意傻柱继续。
傻柱一五一十地将刚才的经过复述了一遍。
整个院子弥漫着压抑的气息。
李建设静静伫立,外表平和,却散发出令人窒息的紧张氛围。
“李建设,这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抱住傻柱的腿,免得他打我妈。
其他的……啊!”
贾东旭话未说完,腹部便遭受重击,整个人翻滚在地,挣扎几下才停下。
周围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李建设这一脚之威,令人胆寒。
“疼死了!李建设,你怎连残疾人都下手?”贾东旭捂着腹部,痛苦**。
“残疾人?你也配提这个词?你不过是条本性难移的狗。”李建设冷笑,又连踢三脚。
贾东旭眼前黑影连连,胸膛腹部瞬间多了三个深深的脚印。
将贾东旭彻**服后,李建设转向傻柱:“看到了吗?下次再有人找事,就这样处理,不论他是残疾还是泼妇。”
傻柱僵硬的点头,李建设的气势也震慑到了他。
处理完贾张氏和贾东旭,李建设的目光落在马二花身上。
平日里嚣张的马二花此刻也露出惧色,但想到马大强的话,她又有了底气。
“李建设,你敢动我?我哥不会放过你。
他今天去找你,已给足你面子。
别不知好歹,为了个女人得罪我和我哥,不值得。”
李建设笑了,对于马二花这种内外皆令人厌恶的女人,他连踢她都嫌脏脚。
于是,他退出门外,寻找可用的工具。
马二花误以为李建设怕了,脸上浮现得意的笑容。
“李建设,看来你还不算无可救药,至少懂得审时度势。
今天的事就算了,但你打了我婆婆,踹了我丈夫,必须赔偿。”
“我也不多要,我上班走路太累,你就把自行车赔给我,咱们就一笔勾销。”
“给个明确答复,别磨磨唧唧的。”马二花见李建设在门外徘徊不语,怒气冲冲。
她大步流星走到门口,正欲质问李建设是否还想维持与她兄长的友情,却见李建设手持平头铁锹走来。
“李建设,你想干嘛?啊!”马二花察觉事态不妙。
她体型庞大,逃跑无望,瞬间被李建设追上,铁锹重击背部,将她击倒在地。
李建设并未收手,继续挥舞铁锹,专门打击马二花身上肉厚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