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深处的，他一概不知。
“现在直播不是很火吗？”梁婉婉知道姐妹的外形条件不错，也知晓她的专业能力，“或许可以去直播鉴宝，再顺带着卖卖珠宝？”
“这倒是不需要太多的成本投入。”
季雨凝点头应着，“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得先去寻个直播室。”听梁婉婉这么一撺掇，季雨凝竟然开始蠢蠢欲动。
“这个不难。”只要姐妹有这个想法，即便是排除万难，梁婉婉也得替季雨凝找到，“我家公司就有。”
“全套的设备，你甚至都不需要调试。”
机会都已经现成摆在眼前，季雨凝竟然生出一丝不利用就亏了的心态。
“真的？”她还是不敢就这么轻易决定，但心中的小人已经在趋势她想象接下来有可能出现场景，“可以蹭蹭吗？”
烤肉正在烤盘上滋滋作响，梁婉婉夹起一块瘦肉，直接送进了江城的碗里，随即点头道：“完全可以啊。”
“都是姐妹，和我客气什么？”
“不过，至于这珠宝的门路，可得你自己去寻了。”
这对于季雨凝来说，倒说不上是什么难事。
她在珠宝界也有个响亮的马甲，说出去一定会有不少的合作商主动找上门来。
“去试试呗。”梁婉婉看出季雨凝有些动容，继续紧跟其后，“现在大环境如此，结果不可能会坏。”
“慕程煜那边……”她顿了顿，似乎是察觉到季雨凝的心中所想，“我帮你瞒着。”
姐妹不愧是姐妹，只字片语间就懂得她的猜忌。
“信你了！”季雨凝伸出手，主动与梁婉婉击掌，“等我过几天找到门路，一定！”
江城坐在一旁，话虽不多，视线却一直没有从梁婉婉身上离开过。
听到季雨凝说起与珠宝有关的事情，他也自然而然露出好奇的表情。
梁婉婉倒是十分顾忌江城，并没有让他显得尴尬。
一顿饭的时间，两人在季雨凝面前更是大秀恩爱。
好在季雨凝逐渐免疫，这才没有表达出明显的抗拒。
“听我的。”三人分别的时候，梁婉婉不忘继续撺掇几句，“去试试，一定可以的。”
几天后，季雨凝还真就听了梁婉婉的建议，去了她的公司。
梁婉婉得到消息以后，第一时间就赶到楼下来接应季雨凝。
“你来了？”梁婉婉这一次破天荒地没有带江城出场，看她孤孤单单一个人，季雨凝还有些明显得不适应，“怎么没有和你家的小男朋友一起？”
“啧啧，这话说得的。”梁婉婉一把晚上季雨凝的手，两人之间的动静亲密极了，“搞得好像我不能独自生活一样。”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季雨凝噗嗤笑出声，看梁婉婉这副动静，就知道这两人应该并没有吵架，而是短暂性地分别。
“我小男朋友也是要上班的好吗？”果不其然，梁婉婉竟然还帮着江城说起话来，“我总不可能在他的上班时间带他做些什么不正经的事情吧？”
一听这话，季雨凝顿时停住脚步。
“不正经的事情？”她挑挑眉，示意让梁婉婉继续把话说下去。
“你这丫头！”梁婉婉当然听出季雨凝话里的意思，她伸手指了指季雨凝，颇为一番指责的态度，“要我说，你这脑子就应该认真放到公司的事情上面！”
“哈哈，不开你玩笑。”季雨凝及时止住，毕竟这也是人家的私事，她这么再三询问，属实有些不太礼貌，“就是不看你秀恩爱，难受得很。”
两人进了电梯，身边还有其他的公司员工。
似乎是因为梁婉婉的身份，这群人不得不与梁婉婉保持住一定的距离。
“你看看你。”大家都走开以后，季雨凝突然开口，“人家都不敢靠近你。”
“你仔细想想，是不是应该反思一下？”
“那你呢？”梁婉婉可不怕季雨凝这番话，“还有你家那位慕总。”
“我就不信，你们出现在电梯里，员工们敢和你们挨在一起。”
还真是如此。
不过慕程煜都是有个人的专属电梯，所以也不会存在与员工们撞上的经历。
倒是她季雨凝经历过不少这种尴尬。
即便是她在公司里已经生出几分地位，大家不约而同地更是与她拉开距离。
“确实不敢。”季雨凝轻声应着，说话少了几分底气。
电梯门一开，季雨凝看到一片空旷的场地。
这里的背景都是舒适的蓝绿色，地上还随地摆放着许多杂乱的物品，看这副样子，应该是前不久刚刚直播过。
“没想到你们公司竟然还经营这个。”季雨凝颇为意外，走到设备间，看到正中间的那张桌子，她属实没想到竟然会如此正规，“我还以为只要有单子，就不会去做直播。”
“哪里是单子不单子的事情。”梁婉婉捋了捋落在耳后的头发，同时伸出脚将放在地上的箱子一一推开，“这是市场所驱。”
“你在这个市场里面，你就不得不去应对这些变化。”梁婉婉继续解释说，脸上的神情更是十分认真，“大家都在做，你不做，那不就是显得你落后于人了吗？”
道理是这么一个道理，但这方面要是真想要入门，也并不是说说那么简单的。
“我的姥姥哎。”梁婉婉似乎是看出季雨凝眼里的顾虑，“我带着你过来，来这里坐坐，你就能够感受到气氛了。”
“啊？”季雨凝还没能够反应过来，就被梁婉婉带到正中间的位置上坐下。
前方，是好几台摄像机。
右手边，装着一个手机支架，上方空空如也，但看得出来有使用过的痕迹，应当是用来测试直播的。
“感觉如何？”梁婉婉让季雨凝设身处地地试了一下，“要是觉得可以，要不过几天就试播一下？”
“我这里每天晚上都会有档期，也会有专业人员盯着的。”
看样子，梁婉婉是已经替她处理完一切前期工作了。
“你要是遇到任何的问题，我们都可以替你解决。”梁婉婉说到这里，突然抛出试探性的话题，“不过，你有没有找到下家？”
下家？是说供应珠宝的吗？
这对于季雨凝来说，还真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