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便迎来了老福晋这么一句话,不只是房铃,就连冬梅和思云都很是不明就里。
“妾身无错,为何要跪?还望老福晋言明。”房铃很快在脑子里盘算了一下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并未发现自己有错处。
“侧福晋还真是嘴硬啊!”温都氏瞄了老福晋一眼,将眸光转向房铃发出一声嗤笑,“老福晋这么疼你,你若是无错,又怎会你刚一进门就问你的话!”
“既如此,那便请嫡福晋说个清楚,我们侧福晋究竟犯了什么错?”这几日,温都氏对房铃地所作所为早已叫冬梅对她恨之入骨。
“放肆!你好大的胆子!”温都氏厉色看向冬梅,扬声斥骂,“主子们在这儿说话,哪有你这个奴才插嘴的人份儿!”
“来人!把这个不长眼的奴才给我拖下去!狠狠掌她的嘴!”
话音刚落,在一旁的伺候的几个婆子丫鬟便抬脚要上前拿人。
房铃朝几个婆子丫鬟狠戾的瞪了过去,“慢着!我看今天没有我的允许谁敢动我的人!”
一声厉喝放出去,几个婆子丫鬟全都站在原地往温都氏那边看去。
“嫡福晋,妾身的人分明说的没错,既然您觉得妾身有了错处,那便说出来让大家都知道知道!”房铃怒目看向温都氏,语气淡定。
“呵...我只怕说出来了...妹妹你的脸上挂不住啊!”温都氏又是一声嗤笑。
“嫡福晋说便是!妾身清清白白的一个人进了这郡王府,还真不知道您能挑出妾身什么错处来!”
“你!你真是嚣张至极!”温都氏见房铃如此神色,已然是气急,“好!那你便交代交代你养在西郊庄子里的那个野种的父亲是谁吧!”
“我已经使了人去叫郡王爷来了,待会儿,看你怎么收场!只怕你说出来是得一个休字!说不出来也是得一个休字!”
温都氏说罢,身子往后一靠,扬着下巴,得意的看着房铃。
野种...房铃这才反应了过来,原来,她们这是把房京墨当成她所生的了!
看着温都氏那得意的笑,房铃也不禁在心底里冷笑,只怕你是白得意了!
可一时间,方才的那个休字在她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她抬眸去看老福晋,老福晋仍旧满脸的愠怒,一言未发。
她知道,这是在等着她的回话。
“侧福晋,您就说一说吧...”站在老福晋身侧的珠勒沁柔声道。
她也很是纳闷,怎么就凭空多出一个孩子来...还是个那么大的孩子...
当初她到房府去教习的时候,可是亲自查验过这位侧福晋的身子的。
分明是完璧之身...这怎么好端端的就出来这么一个孩子...
她不是没劝过老福晋,可盛怒之下,老福晋根本就听不进她说的话。
房铃看向老福晋,抿了抿唇,淡淡道:“若那孩子真的是妾身的,老福晋会如何处置妾身?”
话落,房内陷入了一片沉寂。
可房铃是能感觉到的,此时此刻,这房内所有的眼珠子都快粘到她的身上了。
“自然是将你休出这王府!”老福晋不容置疑。
房铃垂眸,“好,既如此,老福晋便赶紧让郡王爷备上休书一封吧!”
“你...那野种真是你的!”老福晋抬手,一掌拍在了炕几上。
“是,那孩子确实是妾身的。”房铃将众人扫视了一圈,仿佛是在宣告似的,淡淡道:“已经快四岁了,还有,她不叫野种,她有名字,房京墨。”
冬梅和思云讶异的看向房铃,自己主子的这个回答是她们怎么都没有想到的。
“侧福晋...您在说什么胡...”思云往房铃的跟前凑,却被房铃把话瞪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