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当心！"沈玥彤旋身抛出的解毒丸在拐杖龙头炸开，金粉中显出血色"卍"字纹——竟与御书房失窃的玉玺暗记相同。
虞承欢突然夺过佩剑刺向咽喉，却被柳陌原用翠玉扳指击飞。剑锋削落半幅水墨屏风，露出藏于夹层的边防舆图。柳陌原擒住她手腕的力道几乎捏碎骨节："三日前你在驿站私会的西戎使臣......"
"是表哥逼我的！"虞承欢忽然扯开衣襟，心口箭疤刺着枚青铜钥匙，"那年刺客要抢的根本不是兵符，而是你后腰胎记下埋着的......"
暴雨裹着铁甲声破门而入，沈玥彤忽然将解毒丸塞进柳陌原口中，苦味漫开时他后颈骤然灼痛。人皮面具在烛火中卷曲剥落，露出与沈玥彤如出一辙的凤凰胎记。
老王妃佛珠散落满地，沈玥彤染着蔻丹的指尖掠过柳陌原眉眼："双生子秘闻藏了十八年，兄长还要继续演这出偷天换日的戏码么？"
雕花窗棂轰然倒塌，玄甲卫的弓弩对准满地狼藉。沈玥彤撕开第二粒解毒丸，露出内里雕龙玉玺："该让天下看看，真正的储君究竟是谁了。"
……
虞承欢执银勺搅动鱼汤，枸杞在青瓷碗沿撞出轻响。沈玥彤鎏金护甲掠过雕花银筷，忽地夹起片鸡皮："表妹可知御膳房记档？永和三年春，先帝最宠的梅嫔便是死于黄芪炖鸡配鲫鱼汤。"
柳陌原白玉扳指在案几叩出三声脆响，目光扫过虞承欢新染的丹蔻："承欢上月替母妃抄录的《食经》，莫不是漏了相克篇？"
"表哥说笑呢。"虞承欢颊边梨涡微陷，银勺碰翻姜丝碟，"这鸡是岭南进贡的乌骨凤，与寻常家禽不同......"
沈玥彤忽地轻笑，金镶玉步摇挑开鸡腹："乌骨凤需用雪山参苗喂养三月，表妹却掺了南诏火棘籽。"她夹起粒暗红草籽掷入鱼汤，汤面霎时浮起油星，"火棘遇鲫鱼胆汁则成剧毒，表妹这药膳方子倒是新鲜。"
窗外惊雷劈开雨幕，虞承欢绣着并蒂莲的帕子落地："表嫂怎知我私库里的......"
"私库第三格鎏金匣，藏着西戎药商给的货单。"沈玥彤染着蔻丹的指尖抚过柳陌原后颈，在青龙纹身处停顿，"世子可要查查，表妹购置的火棘籽与当年梅嫔案失窃的官药，是否同一批号？"
柳陌原擒住虞承欢手腕的力道骤紧，翡翠镯子应声而裂。虞承欢泪珠滚过新点的面靥："那年刺客的毒箭......"
"箭镞淬的可不是寻常蛇毒。"沈玥彤撕开襦裙衬里，露出腰间狰狞箭疤，"掺了火棘汁的西域曼陀罗，与表妹香囊里的残渣倒是般配。"
老王妃的沉香木拐杖破门而入，佛珠扫落满地薏仁："妖女休要污蔑我虞家......"
"母妃当心！"沈玥彤旋身抛出银箸，击落梁上射来的袖箭。箭簇钉入《食经》残页，正停在"火棘"词条。柳陌原软剑已架上虞承欢咽喉："三日前你在马厩私会的西戎商队......"
暴雨裹着铁甲声逼近，虞承欢突然扯开衣襟，心口狼头刺青泛着幽光："当年换走的婴孩根本没死！"她染血的指尖指向沈玥彤，"真正的端王血脉早被炼成......"
沈玥彤将解毒丸塞进柳陌原唇间，苦味漫开时他后颈人皮面具卷曲剥落。血色凤凰胎记在烛火中展翅，与老王妃佛经夹层里的密诏纹样严丝合缝。雕花窗棂轰然倒塌，玄甲卫的弓弩对准满地狼藉，檐角信鸽腿上的密信被雷火点燃，依稀可见"双生子"朱砂批注。
……
虞承欢跪伏在地，鎏金步摇垂下的珍珠串扫过沈玥彤绣着金凤的裙裾。柳陌原执茶盏的手悬在半空，青瓷盖碗撞出细碎清响。
"表妹这礼行得突然。"沈玥彤鎏金护甲挑起虞承欢下颌，瞥见她耳后新结的痂，"莫不是又要学上回，借着赔罪往我药膳里添朱砂？"
虞承欢睫羽轻颤，泪珠滚过面靥时恰到好处沾湿胭脂："承欢昨夜在祠堂跪经，见着件旧物......"她自袖中抖出半枚褪色荷包，鸳鸯戏水的绣样浸着暗褐血渍。
柳陌原霍然起身，羊脂玉扳指在案几磕出裂痕："这是......"
"是当年裹着弃婴的襁褓配件。"虞承欢染着丹蔻的指尖抚过荷包边沿，"那夜奶娘咽气前说，真正的世子后腰应有火焰胎记......"
沈玥彤忽地轻笑，金镶玉步摇挑开虞承欢衣领，露出心口狰狞疤痕："表妹这箭伤愈合得妙，十年光景竟长出西戎狼头图腾。"
暴雨拍打雕花窗棂，老王妃的沉香木拐杖破门而入："妖女休要......"
"母妃当心！"沈玥彤旋身抛出荷包，暗器自梁上射来将其钉在《族谱》"陌原"二字上。泛黄纸页被血渍浸透，显出夹层里藏着的龙凤双生密档。
柳陌原擒住虞承欢手腕的力道几乎捏碎骨节："三日前你私会的西戎巫医......"
"巫医要验的根本不是胎记！"虞承欢突然撕开襁褓残片，暗纹里浮出半枚虎符图样，"他们要找的是开国玉玺暗匙，就嵌在表哥的......"
沈玥彤将解毒丸塞进柳陌原唇间，苦味漫开时他后颈人皮面具卷曲剥落。血色凤凰胎记在烛火中展翅，与荷包暗纹严丝合扣。玄甲卫的弓弩破窗而入，檐角信鸽腿上的密信被雷火点燃，依稀可见"双生子承大统"的朱砂御批。
……
虞承欢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珠顺着指缝滴落在青玉地砖上。沈玥彤慢条斯理拨弄着鎏金香炉，忽然将炉灰泼向虞承欢面门："表妹这易容术倒是精妙，可惜硫磺粉掺得太多。"
柳陌原的软剑横在两人之间，剑身映出虞承欢左耳后新结的痂："承欢，三年前你娘亲暴毙那夜......"
"是被这毒妇活活捂死的！"虞承欢突然撕开衣襟，心口狼头刺青下蜿蜒着蜈蚣状疤痕，"她怕我娘说出换婴真相，趁着瘟疫封院......"
沈玥彤的金镶玉步摇突然刺穿窗纸，将檐下偷听的婆子钉在廊柱上。那婆子袖中滑落的翡翠镯子，正是虞承欢母亲当年的陪嫁。
"表妹可认得此物？"沈玥彤挑开婆子后颈，露出西戎黥面，"三日前你派这细作往我药膳添红信石时，可曾想过她怀里的金锁片会沾着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