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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家村里的女人凭空消失，男人都在进行改造，肤色，身体，柔软度。
他们的骨头都被打碎重长，一根一根变换。
皮肤变得粉嫩，脸上的皮也换了一张，变得手无寸铁之力，很像牛郎。
牛郎看着整个村子的变化，嘴里大声喊叫着什么，但是说不出来。
我看着口型是妖怪两个字。
我笑了，我本来就是妖怪。
没有了羽衣，我只是飞不上天，不代表我对付不了他们。
毕竟我本来就是蛇妖，也是他自己招来的妖怪。
恶魔在人间，他自作自受。
整个牛家村男人一共有十三个，加上牛郎就是十四个。
当天晚上我又开了直播，这穷乡僻壤之处，村子很多，我免费开直播给他们看。
我给他们科普：『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在男人和女人之间，他们天生下贱。』
『他们有生育能力，而且只生儿子。』
『越残暴越凶残，十天之内越快生下儿子，这也是你们证明自己的时候！他们是极品，而我手里有货，十几个，任君挑选。』
我展示给他们看，一鞭子一鞭子抽向他们，诱人的模样引得贪欲横生。
牛郎，你不是说你是男人嘛？
可是你成了生孩子的那个。
很快来牛家村的男人越来越多，很多都是隔壁村的。
有些牛家村的人都认识，但他们说不出来喊不出来，天天被锁着，禁锢着。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们羞耻，却手无寸铁之力。
有人来我就让他放下两串铜钱，去里面挑选自己喜欢的。
然后告诉他：
「他们喜欢被这样玩。」
「越残暴他们的身体越好，我越喜欢，我可能还会给你退钱。」
那天被挑走的是牛郎的大哥牛大郎，他变换的样子最好看，比牛郎还好看，而且看起来最耐打。
十天后被还回来的时候，牛大郎身后的那个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儿子，笑嘻嘻地和我说谢谢。
牛大郎可怜地躺在地上，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鼻血直流，甚至有鞭打的痕迹。
被打的地方总不好，又添新伤发炎，肉很快烂掉。
但是我挥了挥手，他的肉很快光洁如初，但是疼痛感依旧在，他会体会到从被打到长好的难受和绝望。
我看到牛大郎的眼睛里全是绝望，他可能不知道为什么他一个男人会被当做女人一样对待，而且他还生下了一个儿子。
经历了生产，撕裂，然后被像牲畜一样赶回来，躺在泥土地上。
甚至带他回去的那个男人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
他们一起讨论过哪个女人的屁股最大，一起猥亵过哪个独居的寡妇，但是没有想到最后他成了被这个人带走的人。
男人看着牛大郎这么惨，有些不安地说：「下手有点重，都不是故意的，他也太不耐打了，也就孩子生的好。」
我表示不在意，点点头和他说：「没事的，这种有功能的男人，天生就是要这样被对待的，你就是他的天，他的地。」
「他的体质是越打越好，你做得很好，那两串钱，你可以拿回去。」
男人欣喜若狂，拿了钱，路过还踹了牛大郎一脚。
我低下头，对着牛大郎说：
「贱人，伺候人而已，你哭什么！」
羽衣离开我的身体一年多了，我感觉我的蛇皮开始长开。
没有了羽衣的压制，我要变成妖怪了。
但是我不觉得有什么，毕竟在人间那么久，好死不如赖活着，总不能死了吧。
牛家村变成了远近闻名的生子村。
隔壁村的人要是没有儿子，都会攒攒钱来牛家村挑一个看得过眼的弄过去。
其中不乏有人想要一下买断，第1个人我卖了牛郎。
买牛郎的那个男人是个家暴狂，前面好像买过三个女人都被殴打致死了。
还有一个好像是生孩子的时候大出血死亡，那个男人觉得晦气，直接把她扔到了乱坟岗。
这个人远近闻名，牛郎也知道，所以走的当天牛郎害怕得要死，抱着我的腿，毫无尊严地求我。
我低下头问他：「告诉我，我的羽衣在哪里？」
牛郎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嘴。我短暂地让牛郎开口说话。
牛郎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是牛郎，救救我！」
但是周围的空间早就被我封住，没有人能听见他的话。
就是听见也没什么，改变不了他是个廉价的，而且能够生孩子的男人的事实。
想生儿子的男人不会管这些，别人的事，死了也不会有人管。
我对着他的脸就是三巴掌，尖锐的指甲划破了他的脸又很快长好，但是疼痛永远在他的脸上。
牛郎不敢再作妖，跪下来求我，对着我说：「你的羽衣，在我爹娘的坟里。」
「老黄牛告诉我，天上的仙女，如果有了羽衣就会飞走，就会不认这个家，她们的心就会野了。但是如果我把雨衣放在坟里，坟墓里的死气会让羽衣损坏，她们就永远飞不上去了。」
牛郎痛哭流涕，「不是我的错，都是老黄牛引诱我的！她的错她的错！」
我的笑僵在脸上，我的拳头硬了。
竟然把我辛辛苦苦修炼的羽衣放在充满黑气的坟墓里，老黄牛这个计谋好啊！她就应该和牛郎一起被千刀万剐，尝尽时间苦楚，简简单单的剥皮炖肉真是便宜了她。
我挥破了结界，拿了牛郎的卖身钱，对着那人说：「带走吧，他为你生孩子是他的福分，从此以后他就是你的人。」
「你怎么对他都是应该的，他的日子都依附着你，你给他一个家，你就是他的天他的地，让他给你生儿子。」
那个男人欣喜若狂地扛走了牛郎，拍了拍牛郎的屁股，粗着嗓子说：
「贱人，你是我买来的，跟我好好过日子！我是你男人，你挣扎什么！有个家最好了！」
牛郎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我好脾气地看回去，只是把眼睛换成了蛇瞳，冰冷且无感情，
他被吓晕过去。
我笑了。
牛郎爹娘的坟破破烂烂，杂草丛生。
看来牛郎也不是多孝顺一个人，老黄牛还整天说他勤劳勇敢，是村子里最高大老实的人。
真正老实的人怎么可能心眼这么多呢？
坟墓被刨开，棺材的白骨杂乱，没有任何陪葬品，黑气环绕，尸气丛生。
我的羽衣就这么被覆盖在白骨上面，好似被随随便便扔上去的，现在已经被坟墓里的黑气侵蚀得差不多了。
我的拳头又硬了。
老黄牛和牛郎还真是好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