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笑了笑，继续道：“投降？不可能。我们不收俘虏。但如果你不想窝囊地死在车底下，我给你个机会——放下枪，走到空地中央。咱俩手底下见真章，你要是能在我面前撑过十招，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山本沉默了。
放下枪走出去？那等于把命交到别人手里。万一对方一声令下，乱枪齐发，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可要是继续躲在车底，等卡车一炸，恐怕连渣都不剩。
刚才喊投降，本来就是缓兵之计，一是拖时间，二是想看看有没有机会突围。
宁远见他迟迟不动，轻轻一挥手，柱子的炮又响了。
轰！轰！轰！
几发炮弹落点精准，两辆卡车当场炸翻，十几个鬼子瞬间报销。
山本终于坐不住了。
“我答应你！我们放下武器，走出来！但请记住，我们是军人，有尊严的军人！你要约束你的部下，绝不能朝手无寸铁的人开枪！”
“对毫无反抗之力的人开枪，那是懦夫的行为，是耻辱！”
他一边说着，一边悄悄给身边的亲信使了个眼色。
宁远盯着车底，看到陆续有鬼子举着手爬出来，山本也在其中。可就在那一刻，他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丝冷笑。
“既然出来了，就往前面空地走，离卡车远点。等我们把所有车都炸干净，才会下去。”
“等等！等等！”
山本急忙喊停，又低头对几个部下低语几句，然后那几人迅速钻回车底。
宁远冷眼看着，却仍下令柱子继续——一辆接一辆，把所有卡车全部轰成废铁。
他不怕鬼子投降是假，就怕有人藏在车底玩阴的。等他带人下去，突然冒出来近距离开火，那可就麻烦了。
虽说战士们手里全是AK，火力完胜鬼子的冲锋枪，但宁远的原则是：隐患必须在爆发前掐灭。
这儿离最近的县城不过几十里，他不想节外生枝，速战速决才是正道。
短短十几分钟，山本那支引以为傲的特战队，已死伤过半，一百多人苟延残喘。八路军特战营的战士们从山坡上一步步走下，围成一圈，居高临下，手中的AK枪口漆黑，全都对准了这群残兵。
山本一木看着对方整齐的战术动作、精良的装备，心里猛地一沉。
他懂了。
这支部队……和他一样，也是特种作战单位。他们是八路军的精锐小队！
转眼间，山本一木的视线死死钉在宁远身上——整个战场上，只有他没拿AK，反倒空着双手，站得笔直。
“山本，给你两条路：自己动手，体面走人；或者，跟我硬碰硬，试试能撑几秒？”
山本眯着眼，声音像从冰缝里挤出来：“我只想知道……为什么？”
“哈，哪那么多为什么？”宁远冷笑一声，歪了歪头，“为什么我们能提前蹲你？为什么你两次带队都被我打得满地找牙？为什么你这辈子，天生就碰上我这个克星？”
他往前一步，脚尖一点：“倒是我问你，你带人闯进咱们地盘，杀我百姓，烧我村庄，现在死到临头了，还有脸问为什么？战争是你挑的，命也是你送的。别说你，就是你们整个岛国，也得为这份孽债做好灭根的准备。”
“八嘎！”山本咬牙切齿，“帝国军力纵横天下，区区一次败仗，你就敢嚣张？我们还有上亿后备兵力，总有一天踏平华夏！”
“废话少说。”宁远懒得听，顺手一甩，一把短刀“啪”地砸在山本脚边，“最后问一遍：自己了断，还是我送你上路？”
山本死死盯着他：“至少，告诉我你的名字！”
“你还不配。”
话音未落，宁远从高处腾空跃下，整个人像只扑食的鹰，一脚直奔山本天灵盖抽去！
山本仓促抬手格挡，咔嚓两声，双臂齐根折断，软塌塌挂在胸前，像被扯断的树枝。
他连疼都来不及喊，下一秒，一只铁钳般的大手已掐住他脑壳。
接着，脖子发出一连串脆响，脊椎一节节碎裂。
“今儿教教你们，什么叫‘羊蝎子’。”
“什么……羊蝎子？”
山本意识尚存，可身子已经不听使唤。他低头一看——自己的躯体瘫在地上，胸口豁开个血窟窿，五脏眼看就要滑出来。
想喊，喉咙却像被堵住，半个音都挤不出来。
四周的鬼子特种兵全吓傻了，齐刷刷后退两步，有人腿一软，直接瘫倒。
“不是给你们机会体面死吗？偏要动手，现在，知道怎么选了吧？”宁远目光扫过剩下的一百多鬼子。
这些人早就魂飞魄散，脸色惨白如纸。一个接一个哆嗦着拔出短刀，对准自己肚子，闭眼狠扎下去。
他们宁可自己捅死自己，也不敢等宁远出手——谁都不想脑袋被人当球拧下来。
宁远顺手把那具“羊蝎子”尸体踢到一旁，看着眼前这场集体自尽的场面，心里直呼值了！
上午这三小时，没白折腾！
忽然想起兜里还有个微型相机，立马掏出来，对着那些正在切腹的小鬼子，“咔嚓咔嚓”连拍几张。
镜头里，一个个鬼子在恐惧中挣扎着把刀捅进肚子，宁远冷着脸说：“都走好，我会让全世界看见你们是怎么死的。说不定你们还能被当成英雄祭拜——死得‘光荣’，死得‘伟大’。”
他在人群中走动，看到有人手抖得下不了刀，还轻轻拍了拍对方肩膀，像是在安慰。
“真是疯了的民族，搞出这种带仪式的死法。”他边走边笑，“是不是觉得，用这种方式结束，就能洗掉骨子里的贱？就能抹掉刻在血里的恶？”
他今天就想看看，这群自诩勇武的畜生，到底有几个真有种。
切腹哪有那么容易？真要一刀见肠，得有多大狠劲？
听说最惨的一个，捅了十五小时才断气，疼得跟活剥一样。
果然，现场大半人磨蹭着不敢动手，少数只敢拿刀尖戳破点皮，血都没流多少。
只有寥寥几人狠心把整把刀插进肚子，可捅完又开始发抖，疼得直咧嘴，不敢划。
终于，有人“啊——”地惨叫一声，一刀从肚脐划到肋骨，肠子哗啦全涌出来——青的、黄的、红的、白的，混着一股恶臭血腥，在空气中炸开。
那人抱着肠子满地打滚，嚎得不像人声，像头被剥皮的野狗。
周围鬼子全吓退几步，盯着那堆内脏，手里的刀都像活了，变成一条条毒蛇，吓得他们直打哆嗦。
巨大的恐惧压下来，有人当场崩溃，跪在地上哇哇大哭。
连之前扎破皮的，也“哐当”扔了刀，爬到宁远脚边拼命磕头。
“你们丢了武士的脸！”宁远冷笑，“这可是你们祖宗传下来的‘光荣传统’，现在倒好，跪着求饶，不怕天皇在天之灵唾你们？”
“我不想死！我想活着！我要回去娶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