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第一次爬上霍珈舟床的那天,贺佳期就在着手策划这事儿了。
她嫉妒江竹西,嫉妒她几次三番拒绝霍家少爷的告白。
嫉妒她值得霍少爷费尽心思,甚至不惜用龌龊手段,只为了得到她。
她更嫉妒江竹西拥有自己所没有的一切。
美貌、才华、学历、出身……
凭什么人生来要分成三六九等?
凭什么她天生就比人弱势?
贺佳期嫉妒的快要发狂。
她绝不会让霍珈舟的计划成功,今天就算江竹西不自救,她也会想办法让江竹西跑。
但她也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她为江竹西准备了一份大礼。
算算时间,这会儿江竹西应该被那个能当她爸年纪的老男人玩的死去活来了吧!
为了物色这么个人物,她可是花费了不少功夫呢。
特意为江竹西挑选的这个,听说最喜欢玩变态的手段。
几乎没有一个女人能从他的床上安然无恙的下来。
贺佳期咯咯笑起来。
“希望你玩的愉快,江总。”
她自言自语的说完,又低头看向睡得人事不省的霍珈舟。
先是费力的将人挪到床上,现在只要她脱光衣服躺在他旁观。
等到她提前安排的记者找过来,拍个现场照。
这次让整个媒体来逼婚,她就不信他霍珈舟还能用什么借口推脱!
贺佳期哼笑两声,正要给他脱衣服时,电话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的一串号码,微微愣住。
她起身走到门外,按下接听键。
“你给我找的人呢?怎么到现在都还没影儿?臭娘们儿你不会在耍我吧?”
电话刚一接通,便传来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
贺佳期脑子懵了下。
江竹西没被送进那个房间?
那她去哪儿了?
“刘总您别急,可能是路上耽搁了点时间,我这就打电话问问。”
贺佳期安抚着男人的情绪。
挂了电话后立刻给她提前安排的人打去电话,但无一例外,都没打通。
听着那一遍遍无法接通的女声,贺佳期的心不住往下沉,一股不安感缓缓爬上心头。
不行,她得亲自去看看。
贺佳期打定主意,步伐匆匆的走向山上。
她来到刘总所在的那间禅房前,抬手敲了敲门。
不出十秒钟,门开了,露出一具中年油腻的男性身体。
贺佳期愣了下,就这晃神的瞬间,她被男人猛地拽了进去。
“宝贝儿,你可算来了!快让老公疼疼你,老公快要憋死了!”
带着腥臭味儿的嘴堵了上来,她差点没吐出来。
“刘总,刘总,是我,您认错人了!”
贺佳期手忙脚乱的躲避着他的嘴,刘总短暂的停了会儿,紧接着动作粗暴起来。
他为了一会儿的节目,可是一下子吞了好几颗药,现在哪里还能有什么理智。
刘总身材矮小,但体重不可估量。
贺佳期被他压在身下,竟然半点都动弹不得。
她喊的嗓子都哑了,男人分毫不在意,还当是调情。
最后气得一口咬在他的肩上。
男人吃痛,晃着一脸的肥肉便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贱人,还敢咬我?我他妈弄死你!”
刘总一把撕裂她的衣服,
让人战栗的痛苦传来,贺佳期头脑一片空白,连反抗都忘了。
等到被男人翻来覆去的折腾,她的眼角才流下屈辱的泪水。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是这样?
谁能来救救她啊!
“贱蹄子腰挺软。”
刘总奸笑着,等那一箱子的东西在贺佳期面前敞开时,她吓得两眼翻白,两股战战。
刘总见状,嫌弃的拿起鞭子,往她身上狠狠一抽。
“你那什么表情,老子伺候的你不爽吗?”
贺佳期听得浑身发抖。
接下来的四个小时里,她不知道昏过去多少次,又被疼醒。
等到天快黑时,刘总才玩够了,将她放下。
男人体力不支的倒头就睡,鼾声响得像猪叫。
贺佳期艰难的下地,捡起被撕的支离破碎的裙子套在身上。
屋子里到处都是污秽的痕迹,处处都在提醒她,刚才经历的噩梦般的一切不是梦。
她推开门走出房门,太阳已经下山了。
热闹褪去的山体重新归于沉寂,贺佳期一瘸一拐的走在山路上。
任由冲天的恨意与这暮霭一同降临,将她缓缓淹没。
江竹西!
都是江竹西!
她今天所承受的,都是替江竹西受的!
她不会放过她。
死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