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馐楼大火之后,而那些士兵一夜之间全部死了,案件就这么被搁置,你父兄却步步高升。。。。。。”
“王爷更是因为查案不力,被陛下怒斥。”
这一切都是叶初夏当初不曾知道的,而是她上一世死后得知。
墨晔目光沉沉,看着她的侧脸,竟然好像痴了。
叶初夏不曾发觉,俯身拾起金钗,簪回宋清清凌乱的发间,“若我是你,此刻该求王爷开恩,而不是在此丢相府的脸面。”
“不可能!你血口喷人!!”如此晴天霹雳,宋清清根本无法接受。
“是不是血口喷人你大可以问问王爷,你的兄长和你的父亲爹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何王爷不喜你,你难道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吗?”
长街陷入死寂。
墨晔忽然低笑出声,执起叶初夏的手腕:“初夏这般伶牙俐齿,倒叫本王想起初见那日。。。。。。”
话音未落,破空声骤起。
墨晔一把将叶初夏拦在身后,手中长剑格挡,箭矢顿时偏移。
三支羽箭擦着车辕钉入地面,箭尾白翎在夜风中簌簌颤动。
“看来有人等不及了。”墨晔揽住叶初夏的腰纵身跃上马车,余光瞥见巷口闪过半幅银色面具——正是相府宋家隐卫的标记。
宋清清被丫鬟扶起,叶初夏和墨晔再不看她一眼,上马车扬长而去。
马车里,墨晔执起叶初夏的腕,似笑非笑:“你怎么知道那日?”
“我猜的。”
叶初夏面色镇定,实则放在衣袖里的手指微颤。
她知道很多事情,都是秘辛,根本不能为人所知的,而她并不是傻子一一托盘而出,而是有选择地说。
上一世她死后才得知很多事情。
所以不能告诉墨晔。
“你猜的?”墨晔狭长的凤眼微眯。
她到底怎么知道的?
“嗯,你该告诉我了,为何宋清清会知道你的字是梵之?连我都不知道!!!”
叶初夏避开他的目光,抽回手,掀开车帘看向渐渐远去的宋清清。
墨晔没想到她转移话题这般生硬,哂笑一声:“说了你便在意么?”
“你真在意?”墨晔微微侧眸,语气里有一丝连他都未曾察觉的试探,“你跟着我,不就是为了替沈时泽刺探消息?”?
叶初夏一脸震惊:“谁会不在意?又和沈时泽扯什么关系?”
墨晔看着她,唇角弧度逐渐上扬。
叶初夏这副样子,倒是比适才同宋清清唇枪舌剑时更显得生动。
墨晔是先帝最为宠爱的近臣,表字乃是墨晔刚出世时便由先帝亲赐,寓意“功德广大而闻四方,梵天至上唯我独尊”。
这样亲密的表字,难道她不该知道?
他压不住心头恣意疯长的野草,试探道:“你既在意,梵之这个字,往后只给你叫,如何?”
“少来,你还没回答我呢!”
他低笑:“嗯!至于宋清清为何会知道,大概是本王在宫宴上酒醉,将她当做你说了一会话那时说过罢。”
墨晔懒懒地倚回车壁上,阖上眼帘。
叶初夏别过头,假装看向窗外,嘴角悄悄翘了翘。
刚才某人提起上元节灯会之事,还是不开心呢。
墨晔心里反而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