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手抄起一把放在武器架上的半自动步枪,一路小跑的跟了上去。
只见那个人在摆着尸体的架子前东张西望,最后走到一具尸体前开始从上面摸索着什么东西。
咔咔,子弹上膛。
我举着枪走了出来朝他大声叫到:“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见他没有搭理我,我愤怒的走上去用枪顶着他的后劲再一次大叫道:“回答我的问题士兵!”
只见他的手忽然停下了。
我一个侧身站到了他旁边,他拿着一个精美的盒子,上面绘画的似乎是一些神话题材的神。
他慢慢抬起头斜着脸看着我,“你想要答案吗?”
“你看这个。”
“什么?看什么?”
他指了指战士的尸体,示意着我。
“咦?这不是我们部队上那个心脏病猝死的士兵吗?”我大声说道!
“对,没错”,你听我慢慢说,“还有,忘了介绍,我姓虞,你叫我老虞好了。”他微笑着说着。
“你好,我叫任长川。”我理解性的冷冷答复到。
他清了清嗓子故作神秘
“首先我要跟你说,这个人是不存在的,你的编号靠前,所以你不知道,我的编号是120号,是最后一名队员。”
“这个人在我们第一次变化阵型的时候补在已经缺少的人的位置上,所以,那个时候我们都没有意识到情况的不对,直到这个人报出了本不该存在的编号。我便一直注意着这个人。不过,就这样发生心脏病还是巧合了呢,本来副官们打算压他去审问,看来现在也没戏了。“”老虞一边说着,一边试着打开他那手里的盒子。可是就算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没有打开。
我呢,就在一旁听着他这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说给我听的话。好几次想打断他的话都被他堵了回来。
就这样僵持了半个小时,他终于打开了那个盒子,盒子里面装的是一只药剂和一个注射器。药剂里面是发着淡蓝色光的液体。
我跟老虞相视无声,在这里我不认识任何人,包括老虞,也对他不熟悉,我本能的再次抬起枪,“把它给我!”我毫不犹豫的说。
“如果我不给你呢?你又能做什么?”他一边说一边绕着我向我后方走去。
“看来好好说话是没有用了!”我两步并一过去夺,没有成功,他笑嘻嘻的说:“你这个娃娃兵,还没有好好打过仗呢吧。以你这个样子跟我这种老兵斗?”
“你不是想要?我就给你!”他一边说,一手轻轻一抖把盒子径直抛向我的身后。
我本能的猛地一回头,啪的一声。盒子落在了另外一个人手上!
我举枪便射,但是子弹就好像阳光被吞噬进了黑暗一样消失了。
眨眼间的功夫,它就从我身边消失了。留下发愣的我一个人在那里凌乱。
老虞看见一脸疑惑的我,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
把头凑了过来悄悄的说:“我知道你很想答案的话,但是你必须跟我来一趟。”
十五分钟后,装备整理完毕。
“就这样走不打报告真的好吗?”我打趣道。
没想到他现在反而板着面孔一句不说的不理着我,好似孩子赌气了一样。
就这样,一场新的旅程开始了。
就这样一直跟着老虞走到了看不队伍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偌大的湖。
令人疑惑的是整个湖都结着冰,早知道现在不过还是初秋时节,一看就知道这里不简单。
老虞的脸色终于不那么难看了,变得更纠结了。
“真是我的太爷爷,你到底想说什么就说吧好吧,不要卖关子可以吗?”我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这个地方不是普通的地方,而是有着神话的继承体,进入这里的人就属于这里,最终都要回到这里,被困在这里,除了有人自愿来解救他。”
“这样说,你会信吗?”老虞还是那张纠结的脸,“我已经属于这里了,但是历史还需要另一位人来延续,我并不是强求你,只是你真的与众不同。”
信,我终于明白了,(淡淡的一笑)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选我,你怎么能确定我一定会跟你下去?
我并不确定,我做出的选择我并不能预料结果,但是你都要坦然接受。但有些冥冥注定的东西是谁都无法控制的。
他说完转过身去,正准备一屁股坐在草丛上。
我拉住他,“我愿意,既然在这个战争的年代里我已经经历过了这样的一段军旅生活,那么我希望我的下一段冒险也会值得让我付出。”
他听着我的话,嘴里念着上古时期的咒语(至少是我听不太懂,就觉得年代很久远),那冰冻之湖上随即树立起一座冰封大门。
“跟我来吧。”
走进那大门,就好似走进了虚空之地,所有那些暗影之物都生活在这里,看不到他们的真实面貌,老虞说,“他们是存在在四维空间的生物,用我们的眼睛是没有办法直接观察到的,当然了,除非它想让你看到他。”
在这里,我找到了在黑森林失踪的所有人,原来,他们都不曾失踪,只是回到了自己第二个的故乡。
我们在一个空间镜面前停下,
老虞毕恭毕敬的对着它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一会功夫,他退到一边,从镜面里递出来一个婴儿。
我一边小心的接过他,嘿,还长得挺壮实的吗!(就是有些婴儿肥,挺可爱的意思)
老虞走过来,“这一切就要托付给你了,这个孩子会安排给一队夫妻抚养,而你要为这个孩子的成长做些事情,当那些事情都做完的时候,就是你回到我们大家身边的时候。”老虞这个翻译官还不错,毕恭毕敬的。
最后,他向我摆了摆手,似乎是在说:
现在是我送你回去的时候了。
届时,整个世界瞬间被拉长,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时间节点不断地从时间的缝隙中穿梭过,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的一瞬间,终于重新堕入黑暗,我知道,我回来了。
随后就是日常的醒来方式,不,当然不算,如果你觉得被用一大盆吃剩下的我煮下的饭菜渣子浇醒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他们一边在嘲笑我,一边说我做的饭好吃,不过就是没给我留,剩下的渣子不打算倒了浪费就留给我吃。
我并没有跟他们在这些事情上有什么过节。在我看来,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何况,几天后,上级的调遣命令下来了,我被调往已经占领的据点根据地负责重建工作事宜,而阿文一家也恰好住在这群城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