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诤只觉得有个东西紧紧黏着自己,睁开眼就看见李沐慈,不由自主的就叹息一声,没想到李沐慈这样不要脸,自己就扑到男人身上了。
李沐慈一看楚诤醒了,心中欢喜不已,娇滴滴说道:“夫君,你醒了呀,你感觉怎么样?”
楚诤眉头紧皱,“你先起来。”
李沐慈反而跟他贴得更紧了,“我不起来,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夫君,我们已经夫妻了,我们应该做些夫妻该做的事情。”
楚诤都惊呆了,他刚才就发现李沐慈不要脸,但是他头一次发现,她竟能如此不要脸。
他冷淡说道:“我并未与你拜堂,也不想与你圆房,李小姐,请你好自为之。”
李沐慈顿时就怒了,手肘撑着楚诤的胸膛,瞪起眼睛看他,口中质问道:“你是不是还想着安语?我告诉你,你和她已经不可能了,我才是皇上赐婚给你的妻子!”
她胳膊正好撑在楚诤伤口部位,楚诤痛得眉头皱得更紧了,咬紧了牙关忍耐着,“你先离我远点。”
李沐慈顿时醒悟,“哎呀,夫君,你流血了,都是我不好,我来照顾你。”
她急着坐起来,手一挥,正好打在楚诤左眼上,尖利的指甲划过眼角,顿时就冒出血珠子,楚诤忍不住闷哼一声,幸好眼睛没事。
“我为着成亲专门做的美甲。”李沐慈哀嚎一声,心痛不已,听到楚诤的声音才后知后觉,等看到他眼角血迹,顿时就吓了个半死,“夫君,你眼睛怎么了?”
楚诤愤怒无奈,一手指着门口,“你给我出去。”
李沐慈道:“不行,我要照顾你。”
“不需要。”楚诤咬牙,随即大声喝道:“阿刀呢,阿刀你给我进来,你怎么伺候主子的,居然还溜出去偷懒?”
阿刀根本就没有走远,听见楚诤唤立刻进来,室内的情况让他目瞪口呆,“公子,你眼睛怎么受伤了,好像还是新伤,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李沐慈此时衣冠不整,不过她反应没那么快,直到阿刀进来了,她才赶紧惊呼一声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谁知她用力过猛,竟然把楚诤踹了一脚。
楚诤挨打后没有及时得到治疗,虽然后来有了太医,可是毕竟时间短,身体虚弱得很,被李沐慈踹了一下,立刻跌落下来,砰的一声摔倒在地上。
阿刀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这,这不是少奶奶,这简直就是瘟神啊。
李沐慈又惊呼一声,一面说着,“你也太不小心了,你怎么就摔下床了呢。”一面就掀开了被子下床想去把楚诤扶起来。
她就忘了她没穿衣裳。
阿刀的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了,心里知道不该看,但他又实在好奇,不免偷偷抬头。
因为刚才楚诤高声喊阿刀,李沐慈又把楚诤踹下床,新房里动静有点大,楚家下人早就好奇了,心想公子连拜堂的力气都没有,这会子怎么有力气喊人了。
于是好些人就都涌过来看,这其中不乏小厮和几个中年男仆。
于是,他们都在第一时间看见了李沐慈的果体,跟阿刀一样,他们赶紧低下头,然后偷偷抬头看,还有人在心里说,原来新少奶奶是个骚货。
李沐慈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都被人看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