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无法对女人产生兴趣,更别说碰女人。
所以一号证人说的“找女人寻欢作乐才加入”这一证词有假,一处有假,这个证人所提供的证据就无法判定为真。
杜律师抓着这一破绽与证人对辩,是证人率先败下阵来,漏洞百出。最后证词因虚假不被录用,王然的杀人嫌疑也因证词造假而有待商榷,庭审结束,进入下一个阶段。
谁也没想到事情走向会忽然变成这样,陪审团的每个人都觉得刚才的反转精彩绝伦,纷纷议论起方才的哗然。
叶莺也随着人潮涌动从座位上站起来,身侧的陈岁岁瞧了她一眼,叶莺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手,让她安心。
最后陈岁岁离开,叶莺等徐予规走到跟前来,两人并肩往外走去。
徐予规见她额头发着细汗,许是天气闷的。他伸手拨了拨,问她:“刚才紧张吗?”
说不紧张是假的,方才叶莺的心几乎是悬起来,生怕这个人狡猾地找了借口揭过去。
但有句老话说的好,恶人自有恶人收。当那人反驳杜律师的质问时,谁知他的同性情人也在现场,在听闻他辩解自己只喜欢女人的时候,气得站起来骂他渣男,那一幕真是精彩。
叶莺想着,忽然停了脚步,仰头看向他:“我做得好吗?”
干净透亮的眼睛,映着窗外的日光,露出如星光一样的光泽。
徐予规存了逗她的心思,假装没听见:“什么?”
叶莺正要踮脚凑近再说一次,就见徐予规忽地低下头,在她嘴唇上轻轻啄了一口。
“很棒。”
叶莺脸蛋“唰”的一下变得通红,滚烫滚烫。她伸手去捂自己的脸,又回过神来跟上徐予规的脚步。
叶莺一路小跑过去,一本正经地夸赞道:“你也很棒。”
徐予规微微一笑:“哪里棒?你还没试过,怎么知道我棒?”
许是徐予规的表情太正经,叶莺一开始并没有往那种事情上想。
等到看到徐予规含笑的眼睛,那里面包含的意思太多,让叶莺的羞怯再度爬上了脸颊,她眼皮一跳,头皮都炸起来,嘟嘟囔囔:“你,你,在这种地方,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
最终还是没有勇气直面他那打趣的眼神。叶莺跑得快,一下子就跑出大厅,停在路边打着双闪的宾利面前。
也不着急上车,叶莺不停深呼吸,想要稳住自己控制不住的心跳。
天知道她有多紧张,手心都出了汗。
叶莺低头看着自己手心的细汗,没带纸巾,就只能蹭蹭衣服,像是这样就能压平怦怦直跳的悸动。
忽然间一道强烈的视线投过来,叶莺以为是徐予规,都已经做好若无其事的样子,抬眼看去却空无一人。
叶莺一愣,以为是自己方才太紧张,所以出现了错觉。
她浅浅一笑,抓了抓裙子,没放在心上。
……
夏天的燥热在入夏的第一天就显现,空气湿热,枝桠的蝉鸣还很缓慢,漫不经心的,有一搭没一搭地叫着。
叶莺房间的窗外,那片芭蕉好像又往院子里伸了不少,挡住一大片朝阳,辟出一片阴凉。
阴凉下一只灰棕色野猫舔了舔爪子,正准备酣睡,忽然间院子里回来一辆汽车,声音有些大,惊得它一下子钻到墙角的洞里去,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
叶莺回到房间,见阳光斜斜照进房里,倚在床头柜边,她跑过去将房间的窗户开到最大限度,将脚上的拖鞋脱了,又从衣柜里找出一件吊带裙来穿。
自上次那件绿色的吊带裙后,徐予规又给她添了不少颜色的吊带裙,红色紫色粉色都有,样式也各不一样。
如今天气热,她身上这条裙子不够清凉。
叶莺散了头发,嘴上咬着皮筋,鼻腔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手指代替梳子不紧不慢地梳着发缝,她考虑自己应该穿哪条裙子。
最终选好那件红色的吊带裙,叶莺麻利地将棕红色的长发卷成丸子,用皮筋扎好,踮脚去拿。
光线调皮地在地板上跳跃,叶莺拿出那条如火的吊带裙,如同百老汇里最扎眼的女郎,万物在她跟前都失色。
叶莺喜欢这个红色,原地就脱掉自己身上穿着的裙子。
光洁的后背,纤细的腰肢,她微微低头,找红裙的正反面,还没来得及换上,徐予规一身休闲服出现在眼前,吓了叶莺一跳。
没关紧的门被风一吹,吱呀吱呀。
叶莺下意识用裙子挡住胸前,遮住了春光,却遮不住那条又直又细的腿。
叶莺原是惊弓之鸟,可见到是徐予规,又松了一口气。
她声音带着娇俏,转过身去背对着徐予规摊开衣服,软乎乎的:“是你呀。”
徐予规看她平整的肩头,修长的脖颈,即使低着头也漂亮的姿态,安静地“嗯”了一声。
叶莺找到穿衣口,钻进去。
滑腻的布料垂感很好,几乎是穿进去,那衣服便垂下来。
细腰翘臀被遮住,饶是徐予规也要感叹此时如此不合时宜。
叶莺不知徐予规的心理,穿好衣服,转头就对上他漆黑的眼睛。
她对他的意图一无所知。
“找我做什么?”
徐予规举起手上的光盘盒,大大方方地递到她跟前:“电影,一起看?”
叶莺毫无警觉。
她瞧不懂盒子上的英文,想要拿过去仔细看,结果刚握住盒子就被他一拽,连人带盒拽过去,低头就吻了过来。
吻很霸道,像是克制已久,终得甘霖。
徐予规搂着她的腰,向下,托起她的臀,几乎毫不费力将她抱起。
叶莺趁此机会偷偷换气。
徐予规见了,微抬下巴去啄她,又存心笑话她:“学了这么久,还不会?”
叶莺不服气,抱着他低头去咬他。
徐予规被她咬得闷哼一声,捏了捏她的臀肉,低声道:“下次教你换个地方咬。”
叶莺认真起来:“什么地方?”
徐予规见她这般认真,忍不住轻笑一声,放低她的头,仰着下巴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
叶莺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比傍晚的红色夕阳还要红。
“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