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映画提心吊胆了几天,没有等来傅瑾之和医院的电话,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检测结果早已出来,男人没有找她就说明他没有怀疑她的血样和身体。
阮映画把这件事情抛到脑后,心思全都放在工作上。
她前段时间不忙,已经把下一季度的新品香水策划文案写在了备忘录里,只需要动手操作出成品即可。
她对这次的新品很有信心。
香薰方面,她也没有放弃。
秦时已经把她领进门,还给了她一本信息量很大的书籍,她这段时间也在咨询相关的朋友,准备等下一季度的香水投入生产就去学习几天。
叶星灿得知这个消息很支持阮映画。
“画画,这样才对,人就应该积极面对生活。”
阮映画微微一笑:“我会的。”
现在的生活忙碌又充实,阮映画很满意现状。
如果没有结婚证的束缚,她可能会更满意。
叶星灿接到了傅老的电话,晚上让她回老宅吃饭,她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回老宅聚餐的日子。
“好,我晚上早点回家。”
傅老顿了顿,又说:“如果可以的话,带画画一起回来。”
叶星灿看了一眼阮映画,压低声音道:“爷爷,今天的场合,画画不适合参加。”
哥哥肯定会带傅昕白和阮玲儿一起回老宅。
画画去了算什么?
别说阮映画,就是她本人都不愿意看见阮玲儿骄傲讨厌的面孔。
傅老说:“画画和你哥哥还没有正式离婚,没正式离婚之前,她就是傅家的人。”
傅老也不想强人所难,无奈地叹气一声道:“算了,你告诉画画一声,来不来看她的想法吧。”
叶星灿得到满意的答复后,挂断电话。
阮映画就坐在一旁,加上傅老的声音并不小,她听得一清二楚。
“灿灿,既然爷爷松口,没有非要求我去,那我就不去了。”
她不是很想见傅瑾之一家三口。
更重要的是,她担心看见傅瑾之后,他会提起让她去医院做检查。
叶星灿点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
爷爷都松口了,为什么还要找不自在呢?
叶星灿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下班,她的手搭在阮映画的肩膀上:“画画,你别熬得太晚了,早点下班回家休息。”
阮映画这几天一直在工作室加班,晚上九点才会下班回家。
她没事的时候会陪阮映画一起送她回家。
今晚就她一个人,她不放心她的安慰。
阮映画点点头:“不用担心我。”
比起回家面对空荡荡的房间,她更愿意留在工作室里。
至少忙碌起来的时候不会想乱七八糟的事情。
叶星灿看着阮映画固执的模样就知道自己左右不了她。
她又不在工作室,什么时候离开还不是她做主吗?
叶星灿突然很想念秦时在的时候。
秦时在工作室里,阮映画巴不得早点下班,离他远远的。
叶星灿不由自主地说出声来:“也不知道师哥什么时候能出院。”
阮映画面容骤然一僵。
整个工作室里不希望秦时出院的人恐怕只有她了。
不过她现在也没那么抵触秦时。
因为她很想迫切地知道秦时针对她的原因。
秦时虽然表现出一副很喜欢她的模样,但他做的都是伤害针对她的事情。
阮映画的眸子里带着几分深意:“他确实很久没来上班了,你上次去医院没问他什么时候出院吗?”
叶星灿轻挑眉梢。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画画竟然会怀念师哥。
“画画,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工作室的香薰生产线离不开他。”
阮映画这段时间疯狂学习香薰知识,她丝毫没看出来她需要秦时。
叶星灿嘴角狠狠抽了抽:“他的伤势不重,应该很快就能出院了。”
阮映画知道叶星灿不理解自己,她也不想解释,毕竟现在的她没有证据证明秦时在针对她。
……
傅宅
叶星灿拎着傅老和傅昕白吃的点心回家。
“爷爷,快看我给你买什么好吃的了。”
傅老本能地看向叶星灿身后,没有看见阮映画熟悉的身影,眼睛里闪过一抹失落:“画画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叶星灿随口编了一个理由:“画画正在忙下一季新品,还在工作室加班呢。”
傅老没好气地质问:“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
再忙也不可能没有吃饭的时间。
那丫头只是抵触傅宅,抵触傅家人罢了。
叶星灿看着失落的傅老,忙不迭安慰道:“爷爷,画画可不是抵触您,她是抵触阮玲儿,难道您不知道她有多少小心思吗?”
阮玲儿自以为自己的小动作很隐蔽,根本逃不过傅老的眼睛。
正是因此,他从来都不喜欢阮玲儿。
“不管她有多少小心思,小动作,我都坚定地相信画画。”
“您相信归相信,可是心累啊。”
开开心心的一顿团圆饭吃成鸿门宴得多难受?
傅老无奈地叹气一声也没有再提这件事情。
叶星灿回楼上换衣服。
她下楼听见停车的声音。
傅瑾之抱着傅昕白从车里出来,身后还跟着阮玲儿。
叶星灿很想翻个白眼,但碍于傅昕白在场,她忍住了,开开心心地说:“小白,姑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点心,过来看看。”
傅瑾之弯腰放下小家伙:“去找小姑姑吧。”
傅昕白乖巧地来到叶星灿身边。
叶星灿递给小家伙一块板栗糕,看着他粉雕玉琢的小脸,忍不住揉了揉:“小白,最近有没有想小姑姑啊?”
傅昕白如实点头:“想了。”
“小姑姑也很想你,工作室里还有你的专属角落,在家呆得无聊了随时去找我。”
“好。”
阮玲儿让人厌恶的声音突然响起:“灿灿,画画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呢?”
阮玲儿的问题成功让客厅里的气氛凝结。
叶星灿也不惯着她,面无表情地开口质问道:“今天是傅家的家宴,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叶星灿的问题尖锐直白,阮玲儿脸色苍白,无助地看向傅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