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都是误会。”
阿大上前立刻将骆时宜护在身后,挡住了男公 安的动作:“我这个妹子就是性子跳脱,爱嘴硬,领导们别放在心上。”
万一骆时宜在火车上出了意外,他怎么回去跟罗大国交代呢!
男公 安不依不饶,刚想冲上去就被刀疤公 安呵斥:“你技不如人还不知悔改,还想从她身上找回面子,队里是这么教你的嘛?”
“这位女同志有勇有谋,刚刚要不是她,全列车的人指定还跟嫌疑人僵持呢。刚刚也没见你这么勇猛冲上去,扣人 大帽子就这么积极!”
“你这思想有问题啊,回去写份检讨给我。”
骆时宜推开阿大的手,身体痞痞的倚在座位上,挑眉:“她一上来就要 我离开位置,连个原因都不告知,请问这合适吗?”
她反问了句:“我有错吗?如果有错,请批评指正,而不是让个怂货来惩罚我。”
男公 安被骂的面红耳赤,低头沉默了:“…………”
危机 一解除,中年女乘务员听了骆时宜多指桑骂槐,瞬间趾高气昂了起来,指着她的鼻子训斥:“我那是为你好,你倒好不感激我,反而骂起我,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白眼狼!”
“也不知道谁家生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赔钱货!”
她一个人骂的不解气,丝毫没有认为是自己的错,甚至跑到站长面前添油加醋:“站长,就是她问东问西,要不是她,我怎么会说漏嘴?”
“这种人没有安全意识,就该一辈子禁止坐火车。”
她这个工作就是为夫家生了两个儿子,婆婆奖励她的,托关系让她进来的,轮资历,站长还得给她两分薄面呢。
这番话一出,有脑子的人纷纷用嫌弃的表情看着她,这睁眼说瞎话的实力,也没谁了!
骆时宜一听,满身的睡意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满身的反骨,伸手就要从包里掏她爹的遗像出来就要揍她:“这位同志,听了你的话以后我才发现,人类进化的时候把你给遗漏了。”
“还真是祸害遗千年!”
“你!”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车厢,打的中年女乘务员踉跄后腿了好几步。
“赔钱货,你竟敢打我!”中年女乘务员保养得宜的脸此时一边高高肿起,气的她想冲上去打烂这贱 人的嘴巴!
“张口闭口就是赔钱货,我还以为进了菜市场呢,不过同志放心,我这种赔钱货,你倾家荡产都买不起。”
骆时宜也不惯着,冲上就要给她打个两脸对称,她的人生字典里从来都是:不服就干!
眼见骆时宜手上的相框真要落下了,阿大和站长连忙拉开两人,刀疤公 安紧急站在中间岔开两人,呵斥道:“够了!”
他气得指着中年女乘务员训斥,连着站长一起阴阳:“你管不管得了?管不了就去派出所,我替你管!”
“一个为人民服务的同志,犯了错第一时间竟然是推诿不道歉,你们乘务员就是这样颠倒黑白吗?”
“我会将这件事写成一份建议信给你们领导,你管不了,那就让你们领导管。”
站长一听建议信就犯怂了,连忙站在骆时宜面前一百九十度鞠躬:“小同志,这件事是我们的不对,我代她给你道歉。”
说完,强行摁着中年女乘务员给骆时宜道了歉,刚刚如果不是骆骆时即使挺身解决危机,他头上的帽子恐怕都戴不住了!
当初人家塞礼说尽人情话,他就应该说什么都不能接下烫手山芋,这才上班几天,就给他惹下这么大的麻烦。
等这趟车结束后,他必须立刻马上把人送走,她爱去哪去哪,反正别来嚯嚯他。
骆时宜“啧”了一声,瞧着满脸不服气的中年女乘务员笑了,阴阳怪气道:“亲亲,我这边建议这位大姐改名“生儿子监察员”,每天拿着本子上卫生所去溜达,看谁家没生儿子你就写上个“家丑外扬榜”张贴出来,您觉得呢?”
“贱 人,你就是嫉妒我有两个儿子。”
众人瞪大眼睛:……………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真的是不怕人家大姐挨打啊……
阿大一个头两个大,立刻捂住骆时宜跟淬了毒似的小嘴巴:“活爹啊,你少说两句吧。”
骆时宜不怕挨打,他怕啊。
刀疤公 安一时沉默了:“………”
他指着车厢角落,对骆时宜道:“你,给我蹲这边来,问你点事。”
这小嘴,咋就这么能巴巴,骂人也忒毒了,打人更是不手软,是个刺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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