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相当的幼稚,照理说陈冕这么成熟一男的,不应该把这放在心上,可他还真是有些被她给气到了,陈冕冷哼一声:“那你倒是吐一个给我看看。”
好了,就知道跟她唱反调。
傅恬反手狠狠地一口咬在陈冕的手臂上,力气很大,立刻就见血了。
她愣了愣,随后一顿。
刚才她干了啥?
哦,好像就是咬了陈冕。
什么???
咬了陈冕!!!
她好像是不是,也许,可能又要被扣分了?
傅恬这人吧,怂还是挺怂的,所以说根本就不是干坏事的料,于是眼睛飘忽不敢看陈冕。
好在陈冕的反应不是很大,只淡淡道:“你属狗的?”
“你想休息的话,暂时就到我房间里休息吧,里头的东西不准碰,还有,不许告诉别人你住在我房间里。”
傅恬心想不许告诉别人里头的别人指的就是他女朋友么,她才不要住呢。
傅恬很有骨气地说:“不用了。”
陈冕听后,也就淡淡地点了个头,转身走了。
傅恬:“……”
她祝他结婚的当天老婆跟人跑了。
傅恬下楼以后,也并没有看见自家老妈的身影,温女士肯定是有应酬的,她不会去打扰。
她只一个人在楼下待了一会儿,然后有人给她递了一杯酒,颜色是蓝的。
傅恬喜欢蓝色,接过走以后,就坐在沙发上喝干净了。
不是烈酒。
她把酒杯放在了桌面上,然后看见陈冕和他的女朋友从她面前路过。
哼。
秀什么恩爱。
几分钟后,傅恬开始觉得有些热。
大概是空调开的太高了。
傅恬想出去透透气的,可站起来的一瞬间,腿却是软的,她立刻倒在了沙发上。
过几分钟,她更加热了。
豪门家的孩子,在某些坏事方面,还是有些警觉的,傅恬立刻就意识到了那酒可能不太对劲。
她立刻就慌了,急急忙忙给温知韫打电话。
但温知韫的电话却没有人接。
打了几趟,都没人接。
傅恬的心沉下去,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竟然有一种想扑上去的冲动。
难受,鸡渴。
她被下药了。
傅恬缩在沙发上不敢动,她怕她会做出让傅家丢脸的举动。
那个给她下药的人,或许就是想看着她出丑。
傅恬整个人在轻轻的发抖,随着药性上来,她把自己缩得越来越小只。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然后傅恬偏头,看见了在角落攀谈的陈冕和他的女朋友。
傅恬吞了口口水。
她或许可以找陈冕帮忙的。
只要她脸皮厚一点就可以。
傅恬颤颤巍巍地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挪。
那头的女朋友看见她了,转头跟陈冕说了什么,两个人就打算离开了。
傅恬想出声,可是声音却是一点音量都没有,她说:“陈冕。”
他听不见的。
陈冕已经转头,看样子是打算和女朋友一起走了。
傅恬有点心慌,不知道陈冕要是不在了,她会出丑成什么样子。于是她脚下的步子急了点,而后一个不小心,就摔倒在了地面上。
硬邦邦的地面,那可真叫一个疼啊。
傅恬细皮嫰肉的,瞬间就眼泪汪汪了,眼瞧着陈冕和他女朋友迈开腿要走了。
她的眼泪这可就刹不住了,轻声喊他:“陈冕。”
“陈冕,你回来。”
不少人看到她摔倒了,要过来扶她,而傅恬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心里头的那把火给烧死了,恨不得当场就把衣服给扒个干净,可是她又不能,所以她只能狠狠地把手指抠进肉里,只有这样才可以让自己清醒一些。
然后她看见人群里头有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挺温和的:“傅小姐,你是不是累了?要不然我带你去休息吧。”
她认出来了,这是刚才给她送酒的那个男人。
傅恬想说不要的,可是当他过来抱她时,她又止不住要往人家怀里靠去,心里有多排斥,身体就有多妥协。
这个人是要带着她去做坏事。
可是她已经发不出声音了,一点都发不出来。也没有力气,只能像玩具似地任人摆布。
男人很快就抱起了她,似乎是要往楼上走去,而楼上都是陈家人的房间,他应该是个陈家人。
男人抱着她走,路过了陈冕身边。
傅恬希冀地看着陈冕,不过他只是冷淡地看着她,皱着眉。
她的心凉到谷底。
陈冕难道看不出来她不正常么,还是他根本就是不想帮忙?
男人抱着她成功上了楼。
就在他开门的时候,就听见身后有一个声音传过来了。
“把她给我吧。”
是陈冕。
男人似乎顿了顿,刚要说话,就听见陈冕淡淡道:“她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别拿男女朋友这事来搪塞我。你知道的,我有无数种方法让你滚出陈家。”
男人浑身僵硬。
下一秒,傅恬只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更加稳当的怀抱里。
她心里头酸得不得了,眼泪直掉。
陈冕皱眉,捻住她的下巴翻开她的脸,在发现没有受伤之后,松了口气。
他正要放傅恬下来,但怀里的人就哭着拼命往他怀里送,“陈冕,好陈冕,你救救我,我被下药了。”
陈冕的脸色猛地一变。
傅恬以为他这是不愿意,退一步,凄凄惨惨地说:“我真的受不了了,你要不然抓紧送我去医院,或者给我重新找一个人也可以。”
傅恬的眼泪掉得满脸都是,手还抬不起来擦干净,真是好委屈,另一边又怕陈冕把她给丢了,还可怜兮兮地跟他打着商量:“陈冕,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错,你今天千万不要丢下我啊。”
这段时间真的是被他冷漠怕了。
陈冕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丢下她。
傅恬又哭着催促道:“你要是觉得麻烦,就赶快替我找一个人吧。”
她受不了了,真的真的受不了了。
陈冕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轻声说:“别怕。”
最后他拉开了自己房间的门。
傅恬被他放到软软的床上,她不知道的是,她是第一个成功进入陈冕私人领地的异性。
然后她看见陈冕当着她的面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
傅恬顿了顿,然后看见陈冕朝她低下身来。
她只觉得热啊,这下子终于有人愿意来解救她了。被药上瘾的傅恬可不是个好喂饱的,陈冕在一次结束以后就想抽身而去,但身下的人却是狠狠的拽住他:“别走,不
准走!”
语气那叫一个霸道。
陈冕叹口气,只好又俯身下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吱吱呀呀的床才停止了恍恍荡荡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