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不用,你来我公司就可以。”他的话里隐隐有着冷漠疏离。
她在周氏也呆了不少时间,路上一点没耽误,一到就直接走向周斯办公室。温知韫进去时,发现办公室里头不止一个人。
另一个人的存在让温知韫的脸色有些难看。
听见响动,周斯和傅承谨同时转过头来看她,后者在看清来人是他后,嘴角嘲讽的扯了扯,便漠不关心的把视线移开了。
温知韫不看他,走到周斯面前,默不作声的把戒指递给他,而周斯看着她,并没有伸手去接。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可周斯比耐性哪里比得过温知韫,正要开口,傅承谨站起来,随意中透露出几分不屑:“周总处理私事吧,我先走一步。”
周斯目送他离开,又低头看了眼温知韫手上拿着的戒指,这才说:“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
温知韫愣了会儿,低头:“没有。”
“那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她连犹豫都没有,回答的干脆:“没有。”周斯对她很好,她以前从来没有对他抱有任何兴趣,那么短时间里同意他的求婚,一是因为他条件不错,二是因为感激。
没其他的了。
周斯没想到她连敷衍他都不愿意,连连后退,有些心痛和难以置信:“温知韫,你有没有心。”
那天温知韫和周父那副样子,让他非常难受,一气之下让她离开,可他没有说过任何想要分开的话,这么多天冷淡,是因为他在等温知韫的解释。
只要她可以找借口说服他,周斯是可以原谅她的。
但温知韫竟然只想把戒指还他。
她的沉默激怒了他,周斯想起傅承谨刚才不经意提起的话,冷冷的说:“你是不是也同样勾、引过傅承谨?”
温知韫有些惊讶的抬起头,很快就明白过来,她和傅承谨的事知情的人不多,也没人敢随便嚼他的舌根,应该是他自己透露给周斯的。
傅承谨的目的很简单,他想要她在周斯面前更烂一点。
她哪里有不成全他的道理?
于是温知韫点点头:“对,当初我离开谢允廷后,爬上过傅承谨的床,不过被他给拒绝了,之后我才找上的你。”
原来他在她眼里只是个替补。
周斯的眼睛有些猩红,深吸一口气,指了指门外:“戒指你丢了吧,还有你以后不用再来公司,理理东西带走吧。”
温知韫一点反应没有,出去的时候直接就把戒指塞进了公司的垃圾桶里。
这样看起来是不是更加无情些?
她胡乱的想着。
“你看你真可怜,继谢允廷之后,周斯也不要你了。”傅承谨站在她身后,笑得幸灾乐祸。
她就像根木头:“嗯。”
他凑近一步,漫不经心的说:“你这么离不开男人,那需不需要我去给你找一个?”
“好。”
傅承谨眯了眯眼睛,拉住温知韫往外走,速度很快,她的脚崴了很多次,可他都没有停下,直到她被他拽到车上。
他向来是个说风就是风的主,想一出是一出。
傅承谨笑得跟个畜牲似的,他说:“想要男人还不好办,我现在就带你去找。”
他带她去了全a市最有名的娱乐会、所。
老板见到傅承谨,眼睛都开心得眯成了一条缝:“傅总想要找什么样的?”
傅承谨道:“欠收拾的女人需要找什么样的?”
老板懂他的意思,说:“傅总那你稍等片刻。”
不一会儿,他找来的人整整站了一排。
傅承谨来回扫一眼,搂着温知韫说:“喜不喜欢?”
温知韫说:“喜欢。”
“那你自己看看,喜欢哪个?”
温知韫便听话的往这些人当中看了看,说:“都行。”
傅承谨似笑非笑说:“我觉得你一个不够,两个怎么样
“可以。”
她早就麻木,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完全不反对。
傅承谨的笑脸收敛了些,越发大力的搂紧她,紧得她几乎快要窒息,他盯了她一会儿,笑容重新回到脸上:“那就最左边的那两个,你看怎么样?”
“好。”
傅承谨放开她,朝最左边的两个人招招手:“还不过来?”
他的名号那两人也是听过的,有些胆怯。
他不悦的看着他们,两人心里一颤,立刻走上前,一左一右架着温知韫。
傅承谨后退两步:“今天你们可得好好伺候,懂?”
他这话一出,两人眼前一亮。
往常他们伺候的,大多上了年纪,这种长得好看的从来就没有过,别说拿钱,就是倒贴也愿意。何况他们也不用倒贴,反而可以拿上好大一笔钱。
而且傅承谨既然吩咐了他们好好伺候,那就算出了问题,他们也不用承担责任。
这种天上掉下的好事让他们开心不已。其中一个看着温知韫的脸早就蠢蠢欲动了。
傅承谨说:“你们随意,不用管我。”
他们也就不再拘束,开始在温知韫身上上下其手。
她被他们推到在沙发上。
这次跟以往都不一样。
温知韫突然害怕起来,想拒绝,她偏头朝傅承谨看了眼。
他就坐在不远处,面无表情的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温知韫便连拒绝的态度都没有那么强硬了。
这种力道,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算不上什么,反而增添了不少乐趣,他们发了疯,撕扯着、低吼着。
温知韫想起了她为什么这方面的事情这么冷淡无感。
她上高中那会儿,有次在晚自习下课的那条昏暗的路上,一个人捂着她的嘴把她拖到小巷深处,就跟现在的这两个男人一样,撕扯她的衣服。
她那时小,害怕到不行,不管不顾拼命大喊,终于有路过的人将她救起。
虽然没事,不过阴影却留下了。
温知韫那个时候会大喊大叫,可是现在她已经不会了,毕竟她看人眼色看了好几年,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会主动要糖吃的孩子了。
她充满恳求的看了傅承谨一眼。
他看见后,扯着嘴角笑,目光冷淡,无动于衷。
背叛他的人,从来都没有好下场。
温知韫浑身僵硬,眼睛微微湿闰,还想去看他,不过最后被自己给制止了。
傅承谨不会心软。
温知韫认命般的闭上眼睛。
他们之间,要么他死了残了,要么她堕落地狱。
除此之外,无解。
温知韫想着想着,惨然一笑,喉头有一阵腥甜,吐出一口血来。
两人正打算开始最后一步,被她突然咯血给吓住,急忙站起身,对傅承谨说:“傅总,她吐血了。”
傅承谨猛的站起来。
她躺在纯黑色的沙发上,肩膀处有一小片鲜红,整个人如同一个失去生命的娃娃,精致但毫无生气。
他的手不自觉握成拳。
“傅总,现在要怎么办?”两个人明显慌了神,什么事都要问傅承谨这跟“主心骨”。
人都还没睡到,要是出了人命,那真叫一个得不偿失。
两人叫苦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