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遥远的西方,有一个高贵的王子,他的头发是金黄色的,这让他看起来与常人不同,他的眼睛是蓝色的,非常美丽,他的皮肤是白色的,比一般女子都要白皙,他很漂亮,也很美丽,这个国家的国民都很羡慕他”
“可是这个王子却非常自卑,他是高贵的,美丽的,也是善良的。可也是不一样的,他的王国,从来没有人长成这样过,他是第一个,虽然别人不说,也没有染敢议论,可是他还是很自卑。”
“王子很喜欢一个公主,可是人有三六九等,王子与公主自然也是有差别的,大国公主,在小国君王面前也是可以颐指气使,王子喜欢公主,却由于自卑,也因为差距而不敢表白。王子就这样等,等啊等,终于等到了公主有了意中人,王子很伤心,可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她。又是等啊等,公主的国家因为动乱,公主失去了公主的身份,公主的意中人也不复存在,王子终于向公主表明了心意。可是公主却还是拒绝了王子,王子很伤心,可是他还是愿意继续等。”
八蓁坐在火旁,盯着火堆燃起的火来掩饰自己内心的忐忑道。她不敢去看酒得,却还是希望酒得能够明白自己的心意。
果果姐说过,“喜欢的人就去追,喜欢的东西就去吃,喜欢做的事就去做,能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这是一种勇敢的表现,如果连踏出一步的勇气都没有,也没有资格去追求什么?”
所以,八蓁打算向酒得表明心意,哪怕他不答应,哪怕向故事中的王子一样,她也愿意一直等。
夜色很深沉,就像此时的酒得,故事酒得听的很认真,这个故事带着强烈的熟悉感,也不是八蓁所能讲出来的,酒得知道,这坑肯定是博果尔教的。
“八蓁,我明白你的心意,就像你说的故事中的王子,你愿意等,我也愿意等,就看谁等的更久了。”
今晚的夜色很深,月色很浓,八蓁对酒得的回答早就有了准备,也不在乎他的回答,她只是想让酒得知道,会有一个人,与他一样,一直在等,也一直会等。
天空高悬着一轮明月,天涯此时,有不同的人正在经历不同的事。
皇宫里,罗琳公主的知云在天又离开京城,又跑到金銮殿跟她的皇兄生气。“皇兄,你怎么又将云在天派出去了,这样我就又会有好一阵子见不到他了。你快把他召回来。”
奇碧罗璟今天的心情很不好,朝堂的事一团乱麻,西州府那边又传来消息说,那些江湖中人跟本不将朝廷官员放在眼里,明目张胆的集结,就算官府出面也没有用,更为可气的是,许多朝廷通缉多年的江洋大盗,巨匪流寇竟然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西州,而西州官员竟然不敢有任何动作,这岂不是不将朝廷的法度放在眼里,在是在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整个大殿,如今只有兄妹二人,奇碧罗璟身边的贴身太监,李公公,早就识眼神的退了出去,皇帝不开心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待着。方才罗琳公主想要进去,他没有拦住,不知道里面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其实他是不想拦着,总得有个人进去劝劝,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不能去,一不小心就是个人头落地,但是公主可以啊,公主是皇帝同父异母的弟弟,又从小一起长大,皇帝不看公主的面子,也总得看太后的面子,想必不会将公主怎么样。可是李公公料错了,今天皇帝发了很大当脾气,就算是公主,也没能躲避皇帝的怒火。”
“奇碧罗琳,是朕太惯着你了吗?惯的你不知天高地厚,惯的你不知规矩为何物,惯的你不分尊卑,惯的你太过自在,全然没有皇家的矜持‘’奇碧罗璟愤怒道:“自古以来,你见过哪个皇家的公主紧巴着一个臣子不放,我奇碧罗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罗琳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疼她爱她的皇兄,不明白他为何会有这么大的怒火,她从一出生就是奇碧罗皇室高高在上的公主,她的父亲是大明王朝的皇帝,她的母亲是大秦当今皇帝的长公主,是拥有大秦皇位继承权力的。就算是如今坐在皇位上的皇兄,不也正是因为被母后收养在膝下,才能登上皇位。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眼泪管不住的流下来,罗琳伤心极了,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看着罗琳公主悲伤的跑出大殿,跑向远方,李公公只是摇摇头,道了一声“可惜了。”
奇碧罗璟望着皇妹伤心的跑远,一时之间,又有些后悔起来:他是太后嫡亲的女儿,而他只是一个收养的儿子,虽然如今皇位上坐着的是他,可是朝政并非是稳如泰山,他还需要太后的势力与支持。
西州府近在咫尺,博果尔与云在天,还是做了一番简单的伪装再进城。两人摇身一变,两个皮肤黝黑,形容粗鄙的江湖汉子腾空出世。
博果尔仔细打量着西州府,想看看这座城,与上次来时有何不一样,不过很可惜,没看出来有什么不一样,还是一样的城墙,一样的门楼,若说真是有什么不同,那便是城门的的守卫严了许多,这个严,不是朝廷的那个严,二是城门的守卫竟然也是江湖中人,再一看城墙上站着的士兵,竟然都是江湖中人,原本应该是守卫站的位置被人占着。原本应该坚守岗位的军士,只能站在旁边干看着。
“阿天,你们的朝廷,一直都是这么无能吗?”
这是博果尔第一次这样叫云在天,云在天本来应该高兴,可是此时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他离开西州才多久,西州府这么快就又成了一个烂筛子,这已经不是表面这么简单了,至少要做到这一步,京城若是没有高官掺一手,是很难的到这个结果的。
博果尔见云在天深色不对“好啦,别不开心了,我们先进城,摸清冥月教底线再说。西州府的事,又与你无关,上次离开西州时,你明明将西州府整理的很好,想不到这么快便死灰复燃,这不是你的错。”
云在天一言不发,只牵着寒风缓缓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