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你休想!”
邵铭洋狠声说道,他踢门的声音很大,震的安落夕坐直了身体。
把轮椅推到门外的护工被吓到,在门口不知所措的站着,安落夕对她做了个先走的手势。
“邵铭洋,我们还有在一起的必要吗?”
安落夕的心沉了又沉,她艰难的对邵铭洋说着,从他找外遇到现在这是安落夕第一次对他说这种话。
“有!当然有!”
邵铭洋咬牙:“你别想找个受害者的理由就这么和我分开,说到底你不过是想跟你外边的野男人心安理得的在一起!”
邵铭洋咬重野男人几个字,一起从宾馆出来,安落夕出来的时候还只穿着浴袍,一系列的事情让他去想安落夕和夜璟尘的关系。
越想越气,邵铭洋瞪着安落夕却只得到平静的目光。
安落夕注视近乎发狂的邵铭洋,无法把现在的他和以前的翩翩绅士联想到一起。
“我想和我外面的野男人在一起,所以想和你离婚,这个理由可以了吗?”
安落夕淡声说道,冷脸对着邵铭洋。
邵铭洋脑子几乎炸裂,安落夕亲口这么承认,即使不排除赌气成分,但他实实在在的信了。
“你!”
他迈着大步往安落夕走过来,眼底冒出血丝,表情狰狞犹如鬼魅。
“站着!”
邵星低吼一声,邵铭洋侧头对他喊道“爸!她都承认了,你难道还要偏袒她!?就因为她是那个女人的女儿,所以你就连亲儿子也不要了吗!”
“你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好事?滚出去!”
邵星猛地站起来和邵铭洋对视,他年事已大,和这个已经比自己高上一截的儿子犟脾气还需要仰头。
邵铭洋的手握紧成拳,青筋暴起。
安落夕不懂邵铭洋后半段话,静静的看着他们。
最后邵铭洋负气走出病房,在他关上门之后邵星的背脊弯了弯,回头疲惫的看安落夕。
“夕夕,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离婚不是小事,希望你能再好好考虑,爸不希望你们离婚。”
邵星尽显疲惫,缓步走出了病房。
护工回到病房把安落夕推到外面的草坪上,温暖的光线照射在心上,安落夕心中轻松了一点点。
说出离婚后算是了了自己的一个心结。
邵铭洋冲出医院就接到了刘悦的电话,他沉默一会还是接了起来。
“铭洋,你现在在哪?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抹茶蛋糕,给你送过去来好不好?”
刘悦讨好的说着,原以为安落夕会就此没命,没想到她竟然还活着,亏的她还高兴的去旅游了,回来得到这个消息她恨不得直接去医院里把安落夕掐死。
事到如今她只能拉近和邵铭洋的感情,之后再想办法。
“有什么事,快说。”
“我只是想你了,铭洋,我去法国给你买了几瓶红酒,自己选的,你来喝好吗?”
刘悦语气可怜,把自己放在十分卑微的地方,邵铭洋坚硬的心软化下去,被人讨好的滋味如此好,相比于安落夕冷淡的态度,刘悦实在好太多了。
刘悦直接把邵铭洋约到她家里,她穿着露骨的短裙,打开中央空调,把红酒倒入杯中,红唇似火。
邵铭洋一进来她就扭着身体把酒杯递给他,媚眼如丝的盯着他。
“铭洋,我真的好想你。”
她勾住邵铭洋的脖子,在他耳边吹热气,动作妩媚勾人。
在撩起男人情欲这点上,刘悦自诩是个高手。
邵铭洋因为安落夕的事有一个多星期没找女人了,被刘悦一撩就忍不住,掐着她的腰吻上红唇。
“唔……”
刘悦心中雀跃,亏邵铭洋表现出一副不要她的模样,现在不还是得拜倒在她裙底下!
邵铭洋吻着刘悦,把她搂在怀里,手上不老实的乱摸,抛去脑海里关于安落夕一切。
他绝对不会离婚!
管她怎么作,他绝对不会离婚!
离婚不是一个人的事,只要他不同意,安落夕就别想离!
他抱着刘悦摔在弹性十足的床上,动作粗鲁,刘悦的回应十分热烈。
一个小时后,刘悦瘫倒在邵铭洋的怀里,脸上浮着红晕,果然,邵铭洋和别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刘悦更坚定了要得到了邵铭洋的决心。
“铭洋,我挺好奇的,听说安落夕是和夜璟尘一起出车祸的,那他们是不是……”刘悦仰头看到邵铭洋的脸色黑了,勾住他的脖颈,把自己骄傲的身体贴到他身上。
“我就是有点怀疑,铭洋你要是不高兴我就不说了。”
她与邵铭洋额头相抵,邵铭洋薄唇紧抿,神色没有丝毫动容。
“说。”
“啊?”刘悦一愣,转而心中得意,缓声说道:“我是觉得安落夕和夜璟尘走的有点近了,就算她是他的员工,那也没见夜璟尘和谁都这么亲近啊,我见过的人不算少,谁和谁有猫腻我都能感觉到,我总觉得安落夕和夜璟尘之间没那么简单。”
刘悦越说越兴奋,只要把安落夕彻底毁了,她离开邵家,她就肯定能上位了。
“就这些?”
“就这些,哎呀,我做的抹茶蛋糕你还没吃呢,铭洋,你在这里等等。”
刘悦在邵铭洋侧脸亲了一口,光裸着下床展示自己的好身材,她披上一件外套就去了厨房,回来后把蛋糕放到邵铭洋面前,神色讨好。
刘悦的态度和安落夕又一次形成鲜明的对比。
邵铭洋吃了口蛋糕,刘悦激动的问着:“好吃吗?”
“嗯。”
邵铭洋给她一个字,刘悦就兴奋的快要上天,相比于上次晚宴之后,邵铭洋现在对她的态度简直上了好几层楼。
“那就好,我多做了一点,还有的,以后你想吃就和我说,我送过去给你。”
刘悦尽量表现的体贴善解人意,这点她是从网上学到的,想要抓住一个男人,就得先抓住他的胃。
邵铭洋又应了一声,不自觉的去看自己放在床头的手机。
没有信息没有电话。
他手上的结婚戒指还戴在手上,但他的婚姻支离破碎,这就是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