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飞民看到房间一片狼藉,何妙宜已经醒了过来,容英的嘴巴都是血,两人封嘴的胶带都脱落了。
他蹲在容英面前,问发生了什么事?容英眼珠一转,“她用头撞我。”
薛飞民回头看了何妙宜,又看容英,“你居然敢对我说谎。我再问一次,发生什么事?”
“她怕我呛死,帮我撕掉胶带。”何妙宜喊道。
“没想到你还挺爱多管闲事的。”薛飞民站起来,出了房间。容英听到铁具擦地的“哐啷”响,身子不由抖了起来。
薛飞民拖进“狗笼”,在他打开笼子时,容英一直求饶,“我错了。”
他用胶带粘住容英的嘴,接着解开容英捆手的链子,冷冷说,“进去。”
容英看着他,摇头,流出眼泪。
“进去!”薛飞民说。
“警察很快会找过来的,你好日子要到头了,软蛋男!”何妙宜喊。
薛飞民猛然一个转身,朝何妙宜脸部扇去。力度之大,让何妙宜双眼短暂一黑,左耳嗡嗡直响。他用胶布封住何妙宜的嘴。
“进去。”薛飞民朝容英说。
容英屈身爬进“狗笼”,双手平伸锁进笼子上方的两个孔洞中。度日如年的痛苦又开始了。
薛飞民启动电击器,贴在笼上,电流通过铁笼传导,容英被电得不断蹿跳。何妙宜倚着墙壁站了起来,朝薛飞民冲去,结果被脚链扯住,整个人绊倒。
薛飞民收起电击器,对着容英说,“帮我看着她,如果我下次来,还出差错,我就电你。如果一切太平,我就放你。”
检查何妙宜的手链和脚链牢靠后,薛飞民匆匆离开地窖。
何妙宜想问容英情况,说不了话。她在心里说,“容英,不要怕他。”
容英由于双手要不断使力握着栏杆支撑身体,腹部紧绷着,导致上半身非常酸痛。腿部由于卷曲在身下,因为麻木而有密针扎肉的感觉。这些不断闪烁的疼痛让她流出冷汗,大脑无法思考。
何妙宜伸脚去勾铁笼。
容英惊恐看她,摇头,心里制止,“不要这样做!”
何妙宜把笼子勾近身边,心里跟容英说,“我想到一个办法。”
接着她用屁股撞向笼子的上部,撞了几次后,笼子被推倒,“嘣”的一响,笼中的容英变作侧躺。
身体的重量转移到身侧,容英感到轻松了很多,但心里仍想,“你不能这么做,这是在挑战他!”
何妙宜背身贴近笼子,用反捆住的双手用力将笼子掰立起来,这样,笼子经过180度翻转,容英由屈身伏卧变成抬腿卧躺。
何妙宜想,“怎么样,这样就不痛苦了。”
身体的重量转移到了背部,容英手不酸了,腹部松懈了,腿不麻了,密针扎身的痛苦消失了,她大舒一口气,想,“不痛了。”
何妙宜从笼子上方看着容英,想道,“他来地窖前会弄出动静,到时我再把你推回去,他看不出来的。只要我们俩齐心协力,总能对付他的。不要怕他。”
容英看着何妙宜,似能听懂对方心声,她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