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飞民被电击得全身麻痛,他努力撑起身体,看一眼锁孔,钥匙串挂在上面。
参场围有五米高的围墙,大门又被他锁住了,他笃定两人逃不了。他扭了扭身体,捡起衣服穿上。
狗开始吠叫起来。
薛飞民跑出地窖,听到两人在大门边大喊“救命”。
此时已是凌晨,周围一片漆黑。薛飞民借着夜色,踅近声源处。
呼喊声停住了,隐约两个人影散开。薛飞民打开参场的灯光,照亮院子。他对狗做了一个手势,狗吠停住了。
“谁第一个出来,我就放过她,第二个出来的我会把她关进狗笼里。”薛飞民边说边低头观察杂物的缝隙。
“你们跑不了的,特别是容英,身上没有穿衣服吧,天很快就冷了,在山里迷路,可是比在地牢还要难受的。”薛飞民喊道,“再不出来,我可要放狗了。”
容英从大棚边爬出来。
薛飞民走近,在容英旁蹲下,给她披上外套,低声问,“说出她在哪,我不罚你。”
容英闭眼指着柴棚。
薛飞民刚站起,就听到狗吠又响,有步声朝自己跑来,薛飞民本能用手一拨,挡掉了何妙宜的举棍抡击。
“你惹怒我了。”薛飞民揉了揉手。
何妙宜大喊,“妈!”薛飞民一惊,追上她,捂住她的嘴。
何妙宜咬薛飞民的手,薛飞民一脚把她踹倒。
“妈!”何妙宜仍然大喊。
薛飞民跨坐何妙宜身上,双手大力掐住何妙宜脖子,“闭嘴!闭嘴!”
容英拾起一块砖头跑过来,狗叫起来,薛飞民转身,红眼朝她一瞪,容英手中的砖头即刻落地。
“摁住她的腿!”薛飞民朝容英喊,“不然下一个就是你!”
容英瘫倒似的跪下。
何妙宜双手使劲挠薛飞民的手臂。
“摁!”
容英摁住何妙宜乱蹬的腿,不敢哭出声。
何妙宜慢慢没了动静,容英感觉到摁住的紧绷着的大腿突然软塌下来,手像烫着一般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