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地窖盖门打开的声音。
容英和何妙宜不由自主看了门锁边的长发,对看了一眼,彼此点了点头。
薛飞民步下地窖的阶梯,打开密室门,转身反锁。
“飞民哥,”容英声音很大,“你看!她把这里撕掉了。”
“咔嚓”,门反锁上了,钥匙被带出,锁孔内的发圈如愿缠上了匙身,被薛飞民揣进裤袋里。他看向容英指向的地方,“怎么回事?”
“她想撕掉泡沫墙纸撞墙。”容英说,“我制止了她。”
薛飞民走动,垂在裤袋外的发丝在地面拖动着。
何妙宜的脸色蜡黄,整个人死气沉沉,薛飞民走近问,“怎么?想死啊?”又嗅闻,“什么这么臭?”
“飞民哥,她好像拉在了裤子上。”容英说。
薛飞民扇了何妙宜一巴掌。
“飞民哥,别跟她怄气,你放心,我会帮她洗干净的。”容英说。
薛飞民看容英,“还是你听话,今晚我们做一遍给她看看。”
“还是把帘子拉上比较好。”容英说。
“不用拉,就让她看看,学习,我这次不绑你。”
“不!”薛飞民手伸向裤兜拿钥匙,要打开她的脚镣,容英赶紧说道,“我们做个刺激的给她看!”
薛飞民停住。
“把我的手也绑上,做个刺激的,给她看看。”容英双手伸向薛飞民,“绑住我,我喜欢被捆住的感觉。”
薛飞民皱眉,随后大笑,他听了容英的话,把她的手绑住后,脱下裤子。
容英把他的裤子不经意地踢到床下,不断制造出动静,让薛飞民无暇他顾。
容英坐在薛飞民身上,挡住了他的视线。这时何妙宜牵住头发绳的一头,慢慢把钥匙串从袋内拉了出来,钥匙刚露出袋口,突然被袋内另一个重物卡住了。何妙宜怕发绳断开,一点一点地使力,终于把钥匙串从重物之下拽出,拉近身边。
何妙宜把钥匙插进脚镣的锁扣。容英大叫出来,脚抖了一下,脚链磕碰床架,“哐当”,何妙宜扭开了脚镣。
在拖拽钥匙串时,裤袋里的重物被带出一截,何妙宜看出是电击器。她匍匐向前,拿了电击器。
薛飞民完事了,他推开容英,看向蹲在原地的何妙宜,问,“小妞,学到了没?”
何妙宜不语。薛飞民光着身子走向何妙宜,也蹲了下来,“学到了没?”
这时,何妙宜在背后打开电击器,听到“嚓嚓”的电流声,薛飞民刚意识到不对,电击器已经杵向他的脖颈处,他被电倒在地,身体不断抖动。
“跑!”何妙宜把钥匙扔给容英。
容英用捆着的手捡起钥匙,由于害怕,一时分辨不出那只是打开脚镣的钥匙,加上手抖得厉害,只能一只只地试开。
薛飞民被电击得身体僵直,突然一手抓住何妙宜的脚踝,电流传导到对方身上,致使何妙宜跳开。
容英打开了脚镣。
薛飞民身体麻木,几次撑起身体又倒下。看何妙宜把电击器又往自己摁来,他闪躲开,又用膝盖顶开对方。
容英用钥匙打开了房间门。
听到容英的呼唤,何妙宜也跟着她跑出密室。两人连滚带爬,钻出了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