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飞民离开地窖之后,容英抱住何妙宜。
何妙宜止住泪水,用手指沾了沾口水,在地上画画。
“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总共有三道关卡,第一道,脚镣。”她在地上画一个圆圈。
“第二道,囚室的铁门。”她画一个门框。
“第三道,地窖的盖门。”她画一个地洞。
地上圆圈、门框和地洞的水渍消散。
“我们要出去,要打开这三道关卡。”何妙宜说。
“每次薛飞民离开地窖,会锁上地窖的盖门,并在上面压上一个重物。”容英分析道,“我们要出去,只有等他下来地窖,那时他才不会锁盖门。”
“嗯。”何妙宜附和,“他进地窖,我们才能拿到他的钥匙,才能打开脚镣和房间门。”
“意味着我们要跟他搏斗才行。”容英说。
“搏斗,或者智取。”何妙宜说。
“打架我们俩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况且我们的脚被锁住,行动范围只有两三米。”容英说,“智取的话,他很谨慎,从没有在房间内睡过觉。”
“有没有可以充当武器的东西?”
容英环顾四周,房间内有一张铁架床,床被焊死在地上。角落有一个坐便桶。
“用尿呢?不断摩擦锁住脚镣的地钩,让铁钩生锈。”容英提议道。
“这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把铁钩腐蚀到断开的程度。我们要赶紧出去,否则我妈妈有危险。”何妙宜说。
容英点头。
余光里有一抹绿莹莹的光亮,何妙宜举起左手,一个玉手镯从手腕上垂落。
“有了!”她向容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