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湘去找刘从云，让他看看自己的成绩。到了云公馆，里面的人说老爷去了花园，刘湘转身兴冲冲地去了花园。刘从云的花园里面有几间精致的草庐，这是刘神仙特意学杜甫草堂的。刘湘信步走了进去，草庐的外间是个很大的花厅，从窗户上可以看到刘从云最喜欢的一个丫鬟，名叫小云，旗袍上身的扣子都是开着的，靠着窗口，在向外张望，看见刘湘时笑了笑，并不回避。刘湘冲窗口凑过去，到了窗前，伸出手来，用两个指头拨弄着小云的胸脯。这个女娃长得倒不算很漂亮，但人很甜，看上去很顺眼，任何时候都一副纯纯的样子，而且每次跟她亲近时都娇羞不堪。
“老师呢？”
“和一个新来的在里间。”
刘湘意会，当即火上来了，从边上绕过去，进到花厅里，一把拉过小云，把她按在竹榻上，半晌才起来。完事之后，小云坐在刘湘的腿上，搂着刘湘的脖子，任他摸来摸去。刘从云并不在意刘湘用他的丫鬟，好多次，他都邀请刘湘跟他一起来。在他看来，两个男人能一起干这个事儿，那关系才叫铁呢。男人之间，如果女人都可以通用，还有什么不能分享呢？还有什么秘密可以言呢？所以，只要刘湘来，刘从云因为什么事不能马上见的时候，刘湘就可以一边玩房里的丫鬟，一边等。这些漂亮丫鬟，就像客厅里供等候客人消费的香烟、瓜子一样。只是这样的客人，仅刘湘一个。
有一会儿了，刘湘推开小云，起身整整衣服。这时候，里间的刘从云也完了事，咳嗽一声，从里面出来了。
刘从云对刘湘说：“小云这个女子，有趣的很。你知道的，我一般不喜欢见识过男人的女子，但是这个女娃儿，是个例外。”
刘从云深信道教的采战之术，他是研习过《玉女心经》的，认为多睡处女不仅不伤身体，还可以延年益寿。所以，他身边的丫鬟经常换人，都打发给门徒为妻做妾。只有这个小云，都来了三年，刘从云都没舍得让她走。而且刘从云答应她，等到让她走的时候，把她送给刘湘做妾。所以，小云很乐意让刘湘上她。
新来的丫鬟不好意思露面，进来的时候，是随从用毯子裹着，用车拉过来的。然而，刘从云却喊她：“出来，让甫公看看怎么样，别不好意思，出来！”
一个很嫩的小丫头，扭扭捏捏地扭着身子，从里间蹭了出来，怯生生，皮肤白嫩得在阳光下有点晃眼。
“不错不错。”
刘从云一把把小丫头扯过来，推到刘湘眼前：“好好看看。”
刘湘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好嫩，就是奶子小了点。”
“她还小，奶子会大的。要不你先带回去？”
“说正事儿吧。王缵绪那边……”
“我已经知道了。这个王八，已经落到我们笼子里了。我已经安排了，现在别急让他过来，等到开战之后，也别急，让他等我们的信儿，在关键时刻再让他动，一^击毙命。”
“在这期间，会不会有什么变故？”
“不会的。他这回算是对杨森心凉透了。这个人我了解，多少有点轴，当初对杨森真的是一片忠心。落到这个下场，不跟我们，跟谁？”“小幺叔那边呢？”
“你不知道，王缵绪跟刘文辉有过梁子。”
“是吗？哦，我知道了，汉阳兵工厂买枪那回事吧？”
“正是。这梁子太大，一时半会儿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