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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度灵修GHF2024-07-20 10:105,291

   白雪到镇上班,本来在刘家大院里算不上新闻,只是将信将疑的背后议论,等她整天按时按点的出去,然后回来,这样一来,坐实了她就是到公家上边的“传闻”,整个院里引起了轰动,这可是吃公家饭的工作,比其他活儿都高贵许多。院里几个娘们私下嘀咕,蔡仁家有啥高门关系,能把他媳妇弄到镇里工作,这不明摆着他已摘掉坏“帽子”,不然咋能进机关单位?

   在镇上,白雪很是勤快的打扫各个办公室的卫生,,每当到了谢副镇长的办公室,谢副镇长都会把她留一会儿,说会话,嘘寒问暖。镇上的人也是都认为白雪就是镇长的一个妹子,在那里多呆一会儿也挺正常,大家都对她客客气气的。

   从第一天到镇里,谢副镇长对她的称呼的改变,白雪就隐约感到哪里怪怪的。看着大家对她的态度友善,感到了一种被尊重的喜悦,多少年了都是她被人欺压,到了新社会的今天才真正感到了一种做人的幸福。她想回到家把镇上的新生活告诉蔡仁,告诉婆婆,可回到家里,她自己都讲不清这种幸福的来龙去脉,尤其和那个谢副镇长对她的关照生怕解释不清。回到家婆婆问那儿活累不累,她只是说活儿不累,还可以。蔡仁可是很歉疚的等着她回家来了,替自己干活媳妇肯定不情愿,尽管看不见,还是嘘寒问暖的,让娘做好吃的。

   这样的日子平淡无奇的过着,到了月底,当白雪第一次从镇会计那儿领到了“月工资”,很是新鲜,兴奋异常,她看着手里的钱,虽然很少,还是让她捏在手心很珍贵!这可比解放前带毒疙瘩收到的银元干净啊,这是自己用辛勤的汗水干来的,她心里很欣慰,自己能养家糊口了。

   “娘,蔡仁,俺领到工资了!”在吃晚饭的时候,白雪从衣兜里小心的掏出几张人民币,兴奋地举在手里说。

   柳老婆子正准备盛饭,看到馨儿手里的票子,一下子怔在那里,随后丢下勺子,一把就从白雪手里抢过人民币,用手搓搓,真是钱的感觉。

   “儿啊,你媳妇能挣钱了!咱家饿不死了!”柳老婆子特意提高了嗓门说。

   “呵呵,好好,我说让馨儿去镇上就对了吧,不说离开了黑五类队伍,现在还有了身份,关键是还挣到了钱!”蔡仁也是异常地高兴。

   “馨儿,咱好好干啊,镇上的领导对咱好,可别忘了谢谢人家!”柳老婆子说着,还不忘对手里的钱又数数,爱不释手。

   “对,馨儿,好好干,说不定干长了,你真就成了吃公家饭的人了,我媳妇是镇上的人,我就成了镇上机关家属了!哈哈,真好!”蔡仁说着笑了。

   柳老婆子和白雪都看着蔡仁的高兴地样子很是诧异,难得他这么些年来,第一次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白雪每天到镇上上班来,每次在谢副镇长的办公室听着他话里话外,不断灌输新思想,新观念,她这个没文化的,从旧社会过来的女人,对领导的话听来既新鲜,又感到信服。她感觉到每天上班来就是一种既新鲜又快乐的事儿,有使不完的劲儿。这样的生活,她不知道该怎样去给蔡仁说,夸夸人谢副镇长对自己的照顾?还是说说镇里的新鲜事儿,对一个封闭在家里的眼睛看不见的人说起来,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描述出来,她也确实是说不清楚。

   这天,谢副镇长在办公室要把一个自行车钥匙给白雪,钥匙上还坠了一个红头绳做的蝴蝶结。

   “妹妹,给,把我那辆旧自行车你骑吧,成天来回跑的,挺辛苦的。”谢副镇长真诚的说,还慈祥地望着白雪的眼睛。

   “啊,不不,谢,镇长,俺不会骑自行车。”白雪忙摆摆手,有些局促不安,想说谢谢,张口喊成了‘谢镇长’。她确实不会骑自行车,在这县城里,能骑辆自行车上班,那是有身份的人才配有的。

   “不用怕,我教你嘛,一学就会。”谢副镇长还在坚持着把车钥匙递给白雪。

   白雪有些为难,不接吧,领导要求了,也有点命令,接吧,这不是个小件东西,挺主贵的,说出去谁信?起码回到家怎么解释清楚?

   “这样吧,车子放在这里,等教会了你,再骑着它回家,行不?”谢副镇长看出白雪的为难样子,忙解个围,替她着想个解决的办法。

   “啊,嗯,行吧。”白雪忙着收拾完,就走出了谢副镇长的办公室。

   从此,等镇里的同事们下了班,就见谢副镇长在镇院里道路上,帮着白雪抓着自行车的后座,开始教她骑车了。有时候谢副镇长会有意无意的辅助着白雪骑起来,要把双手稳住她的身子,就时不时的摸着她的屁股两边,白雪感到浑身的不自在,又无法说。她心里还自我宽慰,人家领导热心肠的教自己学骑车,怎好说什么?

   看门的老郭头在远处看着,还自言自语的夸他们,“看领导没一点儿官架子,下了班还帮下属学骑车,谁叫是妹妹呢?这女人有福啊!”

   回到家的白雪,柳老婆子还问怎么回来的晚了?白雪说镇里活忙,加班了。蔡仁心疼媳妇劳累,也不问,忙着催娘做饭,有什么好吃的总让媳妇多吃些。

   白雪晚上躺在炕上,尽管身边躺着自己的男人蔡仁,可她睁着眼睛,还是止不住的回想着白天的场景,回味着谢副镇长的话。

   “馨儿,在镇里干活累吗?”蔡仁关切的问着,还亲昵地搂住白雪的身子,想用二人的欢愉感谢媳妇的辛劳。

   “不累,活也不多,俺挺愿意在那里干活的。”白雪由蔡仁抚弄着,好像在享受着,不过她不再逢迎着,她的心有些心猿意马。

   谢副镇长几乎每天下午等镇政府的人下了班都走了,就找到白雪,帮着白雪练一会儿自行车,眼看就要学会了。他们已经练一个时辰的自行车了,下班的时间早过了,把谢副镇长累的都头上冒汗了。白雪扭了一下头,看见镇长满头大汗,过意不去,忙着下车,差点摔下来,谢副镇长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她,自行车却摔出去了。

   “馨儿,没吓着吧?”谢副镇长关切的问着,他的脸几乎碰到了白雪的脸了,白雪忙着挣脱出来,生怕有人看见,尤其听着谢副镇长嘴里喊着她“馨儿”,听起来是那么的不中听,变了味儿。小时候,白雪被那些男人抱着,搜身,摸遍各个地方,有一种圣洁感,好像她这个‘观音’发慈悲,是来拯救受苦受难的人的。现在,她成年了,而且是人妇了,突然被一个大男人,还是个镇级领导这样抱着,心里有一种莫名恐惧,只是在这样一个威严肃静的官府里边,她不会感觉到会发生什么。

   “馨儿,”谢副镇长小声的叫了一句,“你身子真香,我这个当哥哥的能不能再多抱一会儿?”

   白雪一脸的诧异,她的耳朵里听见的是领导在叫着她的小名,那种暧昧劲儿,猥琐样子,无法和之前的人前有模有样的“官员”连起来。

   “谢镇长,你怎么了?要不俺别练了,俺也要快回家了。”白雪说着看了一下四周,生怕有人在看到这里的样子。

   “呃呃,嗯嗯,没事儿。”谢副镇长也是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紧掩饰着,把手离开了白雪的身子。

   “啊啊,馨儿,你再练几天就可以会骑了,好学的很,我也算做了一件好事儿,是不?”谢副镇长眼睛一刻也没离开白雪的红扑扑的脸蛋,好像刚才没得手的遗憾要从其他地方弥补回来。

   “谢谢镇长的好意!”白雪说着,掸掸身上的尘土,抬头看见谢镇长眼睛里的一股冒着烟儿的邪火,不由得胆颤了一下。

   “馨儿,下班吧,明天接着来!”谢副镇长也恢复了一副领导的模样,关心下属的口吻说着。

   镇政府的院落坐落在城北,机关其实也不大,也就几排房子,里面有个小广场,周边有几棵梧桐树。

   谢副镇长是从旧社会国民政府归顺过来,是几个县里少有的有行政管理经验的人,又是家属不在身边,独自一人,就特别享受了特殊待遇。他的办公室有里外套间,有个隔门,外间是平常对外办公,里间就是休息的,有个半截门帘挡着门,里边有床,有被褥,属于私人空间,一般是不要外人进的。

   白雪在镇政府里打扫卫生,平常也是把领导的办公室打扫完就走了,尤其对谢副镇长的这间办公室,她觉着里间有种神秘的东西,她这种下层人是不允许进的。

   又一天,谢副镇长下班了,好像是专门等着白雪干完活,推着自行车等在小广场上。

   “谢镇长,俺今天不想练了,要回家有事的。”白雪早就看见谢副镇长在那里站着了,知道是为等着她的,收拾完了,走到小广场呢,先打个招呼,故意编个理由。

   “好好,正好,馨儿,跟我回办公室,哥哥要给你一样东西,保准你喜欢!”谢镇长不由分说,拉着白雪就急着回他的办公室了。

   “馨儿,你在外间等我啊,我给你拿那个东西!”谢副镇长领着白雪到了他的办公室,让白雪等他,自己就进了里间。

   白雪等在外间,心里砰砰的跳着,满脸的狐疑。她不知道这个当官儿的“哥哥”要给她什么。

   正在她猜着谢副镇长接下来会干什么的时候,就听里间谢副镇长说话了。

   “馨儿,你可以进来了。”谢副镇长在里间好像布置好了,才喊着她进来,而且明显听出一种按耐不住的兴奋。

   白雪迟疑着,脚下的土地好像有粘性,粘着她的身子一动不动。她使劲猜测着领导让她进里间要干什么,会给她什么。

   白雪和里间的谢副镇长都已经在里外间这样一个最近的空间距离,人都有一种好奇的心里,驱动着对无知的探究,尤其平常她都不敢掀开那个薄薄的门帘布,今日领导主动对她开放,热情邀请她进去,何不就势去里边看看,不会吃人吧?

   白雪慢慢掀开那半截门帘,慢慢就走进了里间。可她没想到里间没有灯光,那个后墙上唯一的窗户帘也拉的严严的,只透过来一丝的光亮。

   白雪迟疑着,一时对里间暗暗的环境还没有适应,甚至于都没看清谢副镇长在哪里。

   “给,给你的!”谢镇长这时突然好像已经站在了她的对面,手里拿着一个发光的手镯样子的东西,拉住她的手说,“这是个翡翠玉镯,是我从前在伪政府里当差的时候,逸园的大公子孝敬我的。呵呵,我没舍得给我老婆戴。没想到今儿个可以让馨儿妹妹等着了,美人就得有美玉配才对!”在幽暗的环境里,看着谢副镇长手里那发出幽兰幽兰,晶莹透明的玉镯,把个白雪着实惊着了。她哪里见过什么翡翠玉镯,只是听人说过,是大财主家的阔太太才有资格戴的贵重饰物,何况她听到是逸园的大公子送的,那更是货真价实的好东西了。

   “俺可不敢要,不敢要。”白雪忙慌张的摆摆一只手,另一只手已经被谢副镇长抓的牢牢的,”俺没这个福分,俺这种人哪里配戴这种贵重的东西?”

   “拿着!这个玉镯子就你佩戴着最好看!我就是专门给你留着的。”谢副镇长好像下命令似的,突然又抓住了白雪的扬起来的手,不容她推辞就戴到了她的左手腕上,然后借着一丝阳光,把玩着她的嫩嫩的肉肉的小手和那个玉镯子,恰似在欣赏玩味着一个美不胜收的尤物。

   “啧啧,真白,真漂亮!”谢副镇长说着话,摇着头,摆弄着白雪的手,不知是夸奖那个玉镯,还是赞美抚摸的那只细软柔滑的手,并且开始顺势抱住她,在白雪的身子上来回游离起来。

   此时的白雪已经终于搞明白谢副镇长要她做什么了,就这样有一分多钟,幽幽暗暗的里间里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她惊的眼睛睁着大大的,甚至于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手已经伸入她的腰里,摸着她的两边屁股,使劲的抓住了。她使劲扭动着身子,但她挣脱不开,瘦小的身子在一个大男人的怀里是那样的无能为力。更加让白雪恐惧的不敢叫出声来的是,这里可是镇政府的大院,一个镇领导的办公室里啊!她在要马上窒息的一瞬间,忽然知道这个男人要什么了,她不由得惊恐不已,想不到她心目中的领导和“贵人”会是这样一个疯狂的人,不知廉耻胆大妄为的伪君子。

   谢副镇长此时好像是被压抑许久的野兽,那种男人的对女人的饥渴冲昏了头脑。他拥抱着这样一个年轻丰满的美美的女人,早顾不得什么干部的身份了,他要尽情的释放了。

   突然,在昏暗的环境下,就听见一个响亮“啪”的耳光,震惊了那个已经冲动混乱的谢副镇长,也吓傻了惊醒的白雪。

   白雪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指使着她,突然从一个逆来顺受,委曲求全,犯而不校,含垢忍辱的无助的小女人变成了内心强大,坚贞不屈,外柔内刚,逆风翻盘的女汉子。那一刻,她犹如有一股强大的力量附体,视眼前的臭男人如粪土,挥手对着那张嘴脸来了一巴掌。

   她被自己的举动惊吓着,在一片黑暗中自己的脑海里听见“嗡嗡嗡”作响,张嘴要说出脑子里的词语,却发不出一点儿的声音。

   那个谢副镇长根本没料到自己的“侵略”,抑或是骚扰会引起这么激烈的反抗。以前自己早就设计好的圈套一环中的“水到渠成”竟然变成了撕破脸皮般的狼狈。他在同样黑暗中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怀疑以白雪的白皙柔弱的小手根本没有如此强悍的力量,会让他挨了这巴掌后眼前冒金星。

   白雪在黑暗中感觉这个男人已经被自己异常举动震慑住了,趁着他们都愣神的瞬间,她快速从谢副镇长办公室里跑出来的,犹如从地狱里逃出来。

   当她看见了外面的光亮,镇政府院里一切如常,根本不知道那间屋子里刚才发生了什么,好似大白天做了一场噩梦。她疾步走在镇政府的小广场边沿的杂草地上,已经是衣衫不整,惊恐万状了,尽管此时镇里都下班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可她感到周围的树木,斑驳的树叶的影子,连地上的小草都在嘲笑她,讥讽她。

   她一边往镇政府外面走,整理着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一边摸索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的衣扣是否完整,扭错扣门儿不。当她走到镇政府大门前时,看到老郭头没看到她,正准备回到警卫室时,她有意识的躲避着想马上走出大门。

   “吆,小白,下班了?今天干的活多?累了吧,回家晚了,让家人惦记!谢镇长还在办公吧?干工作都忘记吃饭了。”老郭头就像脑后头长了眼睛一样,转过身亲切地一连串的对白雪说,那眼神里是关心,和对他一样身份的人的同情。

   可在白雪的眼里,早就失去了以往郭大爷对她的关照,而是从话里分明听出一丝的嘲讽。

   “啊,谢谢郭大爷,俺走了。” 白雪没有敢正眼看老郭头,低着头说了一句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这小白,今儿个好像家里有急事儿,也不和俺再唠几句了。这都晚上擦黑了,住在城南街的,从城北回到家也得点灯了。”老郭头自言自语的说着,扭过身回警卫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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