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诚实的摇摇头,连话都不用说,康老爹就知道我没撒谎,确实自从碰见康老爹开始我先是开心,后来是着急,心情翻江倒海,问题呢又多如牛毛。这最开始想问的东西到了现在也没问。
老爹的声音自然而然的低沉了下来:我说王爷深入简出,我是打的比方,你可能不知道,我已经有三四个月的时间没有见过王爷了。虽然中间我的奏折也顺利的递上去,王爷的圣旨也传到我手里,语气和内容和以往是没有什么分别的,一方面没见着本人可能老爹我自己胡思乱想,不过想来想去我总觉的怪怪的,这一百来天每天我都在想,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朝里的几个老人说基本都是奏折联系,王爷很少露面。最后我干脆把我多年没动用的宫里的关系拿了出来,人还是没事的,只是神情沮丧有些闷闷不乐,平常的时候也不太爱言语,可能是身体有恙。既然是病了,我也倒好理解,皇上生病这不能满大街的宣扬,至于不见臣工也是人之常情,反而咱们不能盯着问皇上是不是病了啊,我这药有的事你是不是吃点,医生不行多找几个看看?这是胡开玩笑的说法。我呢,慢慢的也把这件事慢慢的从心里老是挂着的样子放下了些。可过了一段时间,我发觉了事情有些蹊跷。韩国的军队在悄悄的调动和频繁的换防。
特别是北边,动作特别的大,一开始还是小打小闹,到后来都是成万人的操练和演武,具线报人来说,北方高原简直是鸡飞狗跳黄沙遍野,看起来跟真的打起一样。这,唉,四休你在听吗?想什么呢。
哦哦,我赶紧回过神来,尴尬的一笑:老爹,不好意思,我还真是走神了,我想起了我自己当年胡闹的事情。接着呢,我就把当时组织部队操练攻城和守城,阵仗越整越大最后让皇上动了一心,给今天君臣嫌隙埋下祸根的事情简要的说了两句。
等我说完康老爹还仔细的想了想,之后便摇了摇头,不对,你们两个这是两码事情。你听我接着说。你们梁国是枢密院制,什么事情都得报送上头,说白了就是一兵一卒的调动都得皇上起码是枢密院院长知道。我们韩赵不一样,基本类似于分封的形势,地方的王爷有手底下军队的几乎所有权利,这就是很敏感的事情。而且,他这边一动不要紧,东西两边都大规模的操练,操练的时候来年都有,但如此的集中和反应迅速,这是韩国建国以来从来没有的事情,除了南边那个闲散王爷之外几个地方好像捅了马蜂窝一般,你说我能不担心吗?所以我化妆改扮,偷偷的往这几个地方走了一圈。摸一下实际的情况,在当地呆一段时间,等到消息在找着他们两项对照一下,我就说闲着没事到处转转,毕竟年岁大了,他们几个对我也还倒是客气,见了面好吃好喝好招待,问什么也答什么,原以为我也是多疑,渴死谁知道,到最后看着看着又看出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