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二心情明显的转好,其实这本就在他的计划之中,他知道这个老头不能拧着来,只能顺着捋。这头老犟驴要是惹毛了,那是要直接扒了皮吃肉的,所以这装可怜也好,说不易也好,最终是让他达到了目的,这最后的一句话,就显得尤为重要:老爹,不用干什么,这就是我求您的事。
说完这句话,渔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康老爹。
康老爹悠闲的倒着水,仿佛没听见一样。
渔二也不敢问,老老实实的在旁边候着,关注着老爷子的一举一动。
“还有什么事吗?”康老爹突然问了一句,仿佛旁边这个人刚刚什么都没言语一般。
“没了,真心实意的祝您老身子骨硬朗,真心的”渔二说的真诚,但声音颤抖,似是动了情一般。
康老爹回了一句:你也多加注意,见风使舵的功夫你练得纯属。没得渔二回话,老头大声的喊道,小南子,来,替我送客。
药铺南掌柜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一侧身进了茶室。渔二一看也不方便再说什么多余的,冲着康老爹深施一礼,转身就走。
只听着跟在后面的南掌柜的撵一般的跟着,嘴里不听的提醒着:
渔二爷左拐,对对对。
回头回头,走过了。
您慢点跟我走,对,那个门不是门,这个才是……
……
送的费事,回来的到快。南老板不一会的功夫就回到了刚刚这个僻静茶室。低头烧水,把茶叶重新绪上,在一旁垂手侍立。
待新茶的第一口添上。康老爹一饮而尽。看着南老板,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话:真是小鹰展翅恨天低啊。
南老板恭敬的回到:渔二爷在年轻一辈中,是相当沉稳了,这个人选想来上面的人也深思熟虑,看来也是很妥当了。
康老爹继续自然自语:我不是说他,这个孩子从小看着长大的,赵国年轻的就这个几个苗子,结果都毁在内斗上了。
南老板小心翼翼的问:您是说那个赵长歌?
康老爹有些发火:你一天到头挺聪明的,今天怎么了这是,赵长歌,赵长歌管我屁事,我是说东面那位小爷,真能闹腾,想想头都大。
南掌柜也是乐的哈哈大笑:从来没看见有人,能让您说看了头大,这家伙也是够厉害的啊。不过说实话,跟您这么多年有些事我可看得出来,我觉得你喜欢他这个闹劲,我看您看他的眼神必看您女婿都自在。
两个人大笑着就算心照不宣,南老板问了一句“渔二爷那个帮会,最后一句您问的事,他的回话在外面我没听清,大体怎么办您给指引下来”。
康老爹表情严肃:他让我们隔岸观火,别插手就好。
为什么?南掌柜的有些不明白:按理说他现在需要我们,应该求我们出手对的。
康老爹一摆手:说这个事,又得说棋音家那个不成器的小子,我为什么喜欢他,喜欢他有原因的,看什么东西从上往下看,从远处往近处看,这孩子都有自己的章程。想干什么自己心里清楚,旁枝细节的东西慢慢来不计较。你再看看这个赵长歌,你看就他这个小心眼劲啊,早晚有他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