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个贱人又没死!”
沈佳佳气急败坏道,“她是狐狸精转世,有九条命吗?!”
王茜安抚她:“主要是她身边的那个保镖,那个保镖是受过特殊训练的,能力非凡,一般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然姜慕薇哪里能活到今天?”
“又是防弹越野车,又是保镖,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姜慕薇才是聂家的少奶奶呢!”沈佳佳的脸因为愤恨而微微变形。
“主要是咱们现在也没资本继续找人了。”王茜叹了口气,她的富豪老公已经对她失去了兴趣,转而变得十分小气。
“我就不信,那个保镖能跟她一辈子不成!”
“对,我们先按兵不动,等那保镖走了,再处理姜慕薇不迟。”
“就算她真的生了孩子,那孩子能不能长大,也是一个问题。”
聂南浔一连数天都未出现在听风苑,阿诚也回了听风苑养伤。
他有伤在身,姜慕薇便常在吃饭的时候过来,要喂他吃饭。
阿诚躲开,用另一只手吃饭。
“咱们好歹也是过命的交情,你这么生疏干嘛?”
“那是我的职责所在。”
阿诚一恢复精神气,就变成了原来冷冰冰的样子。
姜慕薇也不气馁,问:“你洗澡怎么办?别误会,我是说,要不要请孙叔或者我爸爸帮你?”
“诶,你走的时候能不能告诉我一声,其实你能走的时候,也是我能走的时候,咱们或许可以一道?”
“你想去哪里?国外?我弟弟要去国外读书,我也是,要不你也去,咱们可以做邻居,我向你学习武功!”
“不知道刀疤什么时候能够被抓到。”
“你说,如果去一个没人知道的国家,会不会就安全了呢?荷兰?瑞士?”
“对了,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温柔的?娇羞的?你谈过女朋友没?哦,你说过,你没谈过。”
“薇薇啊,”姜母在外面叫她。
“妈,咋了?”
姜母把她拉到隔壁主卧,欲言又止。
“想说啥啊?”
“你怎么回事,你现在不是和聂少那什么吗?怎么又和阿诚走这么近?”
“我和聂少?我们之间就是我救过他,他也算救过我吧,我们原来是有点不正当的关系,现在已经结束了。”
姜慕薇想了想,又道:“我是不可能和他有什么关系的了。”
姜母欲言又止,姜慕薇道:“哎呀,
这些破事,等我们走了,就统统没有了,现在只希望刀疤能赶紧落网。”
下午的时候,姜母一家三口被人接走。
姜慕薇冲下楼:“你们干嘛?”
“聂总说已经给他们找了新的安全的住所。今天就搬过去。”林秘书依旧冷冰冰的回答。
姜慕薇给聂南浔打电话,电话直接被挂断。
她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那我呢?”
“姜小姐自然在听风苑里。”
“阿诚呢?”
林秘书微微一笑。
姜慕薇总觉得他笑的渗人。
姜母一家三口被送到了原来的小区居住,三人坐在屋里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结束。
晚上下起了暴雨,大雨倾盆,路上很快起了很深的积水,车辆都难以通行。
听风苑安装了红外线报警器,围墙上加了电网,几乎不会有贼人能够活着闯进来,保镖也减少了大半,都住在一楼。
雨声渐大,电闪雷鸣。
姜慕薇把阳台的落地窗紧紧锁住,惊起的雷声依然下了她一个哆嗦。
窗户外面有人在看着她!
虽然她知道是自己敏感多疑,但是她根本不敢睡。
雷雨夜,总是格外恐怖,且没什么好事发生。
她赤着脚,听了听卧室外没人,悄悄打开了门,闪身出去,又关上了门。
阿诚的房门没锁,她打开时,被一股大力握住手臂,直接过肩摔。
“啊!是我!”她惊叫一声。
阿诚反应过来,忙回身接住了她。
姜慕薇稳稳落在他怀里。
空气凝固了。
两人僵住,阿诚忙将她放下。
姜慕薇尴尬道:“我有点害怕,所以……”
阿诚要将门打开,避嫌,他的手伸过去,姜慕薇侧身挡住,他的手停在她白色睡裙一厘米的地方。
屋内没开灯。
“你怎么没睡?”
“你也害怕雷雨天?”
“我家里人今天都走了,我好像又回到了一个人的时候,不过我知道隔壁有你,就很安心。”
“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失手过?”
“你怎么不说话?”
“很晚了,你该回去了。”阿诚艰难开口。
“你回答我的问题,回答了我就走。”
“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失手过。”
“没有。”
“你原来保护的人都是什么样的?”
“秘密。”
“有像我这样年轻的吗?”
阿诚点头。
姜慕薇心里微酸,“那你也是这么不顾一切救她咯?”
“他是男的,体力比你好。”
姜慕薇抿嘴一笑,“这是你的最后一单?”
阿诚点头。
“你接下来去哪里?”
“不确定。”
“那有可以选择的地方?”
阿诚摇头。
姜慕薇靠近他一步,阿诚退后,背抵在墙上。
姜慕薇道:“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去……”
窗外突然一个闪电伴随着惊雷,姜慕薇吓了一跳,直接扑在了阿诚怀里。
等雷声停歇,她抬起头看着阿诚滚动的喉结,闭着眼睛,靠近他……
门被粗暴的推开,聂南浔犹如鬼魅般站在外面,浑身湿透。
姜慕薇看着他嗜血般的眼神,不由自主微微发抖。
聂南浔进门,抬手给了阿诚一拳,阿诚嘴角流血。
“你干嘛!”姜慕薇尖叫。
聂南浔捏住她的手,托着她进了主卧,摔门上锁。
姜慕薇跌倒在床上,“你发什么疯!你有病啊!”
“我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发什么疯!”聂南浔捏住她下巴,讽刺道:“姜慕薇,你行啊,我请人来保护你,你居然都要爬他床上去了!是不是没有男人你会死!”
“你有病!你放开我!我愿意爬谁的床,都不关你的事!你妈已经说了,让我带着支票滚!难道我要为你守寡一辈子?!你配吗你?!”
“你这个朝三暮四的贱人!不给你点苦头吃,你当我是死的!竟然花着我的钱,住着我的房,在我面前勾三搭四!你他妈找死!”
他扯下自己的领带,将她双手束缚住,直接扒了她衣服。
“救命!救命!你这个王八蛋!你是在犯罪!”
“叫!接着叫!你叫的越大声,我越高兴,你看看谁来救你!”
姜慕薇别过头。
“怎么不叫了?”
“你不是挺会骚的吗?半夜敲男人的门,不就是耐不住寂寞吗?怎样,现在满足了?嗯,叫啊,接着叫啊!”
姜慕薇流着眼泪,腹部的伤口已经结痂,刺眼的扎在洁白的皮肤上。
聂南浔轻轻抚着那伤口道:“要不是你这一刀,我现在早就弄死你了!”
“你放了我,你放了我!你说你要放了我!”
“我没说!”
“你这个骗子!!!骗子!!!”
“想让我放了你,去找那个刀尖上吃饭的保镖?你是被我玩过的破鞋,人家要吗?你真当自己人见人爱呢?!离开了我,你看看他还看不看你一眼!”
“要你管!他要不要我是我的事,就算他不要我,我也会一直喜欢他!他人品比你好一百倍!一万倍!”
“贱女人!找死!”
聂南浔眼角发红,更加用力折腾她,直到姜慕薇伤口裂开,他才清醒了一点。此时姜慕薇已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