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箴说完这话,便挥了挥手,潇洒的走进了房间里,关上了房门,徒留张大夫一人在风中凌乱。
张大夫整个人抖了抖,情不自禁的又想起了他们之间的那个“秘密”……
却说,一个时辰之前。
张大夫按照于见微的吩咐,来到了这间客房给一位病人就诊。
张大夫进门后,发现这位姓傅的男患者先是一脸的虚弱,以各种让人脸红心热的出格之言将于四小姐赶了出去,随机于四小姐出去后,这位男患者又秒变脸,原本病怏怏的人忽然变得生龙活虎。
当时的傅言箴是这样说的,他云淡风轻道:
“行了,大夫,不用检查了,我没病,给我一瓶跌打损伤的药倒是真的。”傅言箴当时为了演得逼真、表情到位点,下手忒狠了,大腿都给掐淤青了。
当时的张大夫不明所以,一听这话,出于尽职尽责的医者本分,当然由不得傅言箴如此胡闹,二话不说的就要扒傅少爷的裤子,给他例行医者的“望闻问切”之道。
傅言箴利落的闪开,随即眉头一挑,流里流气道:
“本少都说了自己已无大碍,这位大夫却仍要扒本少的裤子,可知自古男女授受不亲之理?大夫又知否,在本少这儿,男男亦授受不亲?”
末了,傅言箴十分嘴贱的补了句:
“本少从无断袖之癖,本少爱的是女人,真是抱歉了大夫。”
张大夫:“……”新时代的年轻人,都如此口无遮拦、无法无天吗?
还是说眼前这位比较特别?
“你……一派胡言!简直荒唐!”年迈的大夫思想保守,脸皮薄,经不住傅言箴这么撩拨,当下便要摔门而去!
傅言箴赶忙出言拦住了他,“大夫别急着走啊,这时出去,本少可是功亏一篑了,所以还是请大夫在这待上一个时辰吧,来,喝喝茶,消消气。”
张大夫被气得胡子都竖起来了,“老夫医馆事忙,多谢先生美意了。”
傅言箴一边优雅的沏茶,一边淡淡道:“行了,少给本少打官话,安分坐着,只要大夫接下来按本少说的做,本少付你多于于家十倍的佣金。”
高风亮节的张大夫一听这资本家要用钱财收买他,又气得突眼了:“老夫岂是这么容易被收买的人?老夫绝不干为非作歹之事,所以先生还是……”
“谁说本少要你杀人放火了?本少只是让你搭把手,成就一桩千古姻缘罢了。”
张大夫一愣:“千古姻缘?”
傅言箴优雅的抿了一口茶,才脸不红心不跳的道:
“很简单,你只需要在这待着,睡觉也好,发呆也罢,一个时辰才能出去,出去后,于四小姐估计会迫不及待的拉着你问东问西,打探本少的病情,这时你只需要把本少的情况说得严重些,要多惨有多惨那种……”
顿了顿,傅言箴又幽幽笑道:
“哦,对了,最后你还得自己想一个本少不得不留在于家诊治的理由,理由随便编,反正那女人也不怎么聪明,能骗得过她就行。”
傅言箴这副运筹帷幄又十分欠扁的样子,看得张大夫直想一银针扎下去:
“先生恕老夫无能为力,谎报病情这种缺德事儿,老夫……”
傅言箴用屁股都想得知道这老头接下来的话了,他揉了揉起茧的耳朵,慢条斯理的站起身,双手环胸的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张大夫,扯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弧度,恶狠狠的威胁道:“大夫怕是还不知道本少是何许人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