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火烧白岩脚
周孟平2016-09-23 21:0010,517

  由于太远,白景星他们看不清来的是什么人,便都站在原地不动,静待来人到了再说。

  队伍越来越近,突然张一通指着跑在最前面的一个人,对白景星道:“这些队伍全是洛阳丐帮弟子,跑在最前面的那位,就是丐帮分舵主徐贯达。

  “就是那位年过七旬,身穿蓝袍的人吗?”白景星问。

  “是的,他就是徐贯达。”张一通答到。

  “他们步行匆匆,不知到哪里去。”白景星问。

  “是的,看这气势,可能去攻打什么地方。”张一通说。

  “不要猜想了,待会他们来近,再问便知。”白景星到。

  说着,队伍大踏步来近了,果然不错,全是丐帮弟子,白景星即上前对着那位身穿蓝袍的老者打了个手拱:“请问老人家,你就是洛阳丐帮徐贯达分舵主吧?”

  徐贯达一惊,立站住不动,他瞪着疑惑的双眼:“不错,老朽就是分舵主徐贯达,不过你是何人,竟拦住我的去路?”

  白景星恭敬道:“在下姓白,名景星,因有事相告,所以拦住去路。”

  白景星刚说完,徐贯达已抓住白景星的双手激动的道:“看你的穿着和模样,大概就是白面书生无情手少侠吧……”

  白景星笑道:“是的,那是江湖人送的外号。”

  徐贯达道:“少侠英明远播,老朽早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实在荣幸得很。”

  白景星忙笑道:“武林人过于夸大在下,令在下心感愧意。”

  徐贯达忙道:“不,不,那是不争的事实,武林人不会无的放矢,少侠太过谦虚了。”

  白景星不愿听太多奉承话,便转个话题道:“请问舵主,你们今日歩行匆匆,要欲往何处去?”

  徐贯达见问,他脸色突然严肃起来,恨道:“湖北襄阳丐帮分舵主赵仁信,带着二、三百丐帮弟子,前来与我共同抗击卢城阴阳教的侵犯,听说回去时,适才在前方不远处,遭到白岩脚阴阳分教的伏击,老朽一慌,即带领着所有弟子们前来救助。”

  白景星听说笑道:“不错,是有此事,不过,襄阳丐帮在我们三人的帮助下,已顺利击败了白岩脚阴阳分教的伏击,如今,赵仁信分舵主早就带着丐帮弟子回湖北襄阳去了,所以在下必須拦住你们,让你们得知此亊。”

  接着,白景星更详细的把湖北襄阳丐帮,是如何遭到白岩脚阴阳分教伏击的情况,从头到尾告诉了徐贯达。

  徐贯达听后大喜,则一块石头落下地,他全身轻松了,又紧紧握住白景星的双手,激动道:“多得少侠路遇相救,不然湖北襄阳丐帮后果不堪设想,在此,老朽对少侠表示感谢不尽!……”

  白景星道:“自己人,路遇必救,而且同仇敌忾是在下的责任,请不必多谢。”

  徐贯达敬佩道:“少侠真是个胸怀宽广,龙中之龙的人才,让老朽异常佩服……”话刚说完他接着又道:“少侠今日路经此地,打算欲往何处去?”

  白景星道:“现在下須前往嵩山少林寺。”

  徐贯达听后,看了一下西沉的太阳道:“是的,前往少林寺是件大事,不过眼下己是酉时,天色渐晚,此地离我洛阳分舵不远,请少侠先到我分舵小住一晚,明天再走不迟。”

  白景星摇手道:“不用吵烦了,我们还是赶到前面的圩镇去。”

  “不行,前边的圩镇还远,你们未成赶到天早黑了。”徐贯达说完拉住白景星的手不放,热情的邀请白景星,他非常希望白景星能到分舵小住一晚,好让弟子们高兴高兴。

  看着徐贯达的热情邀请,白景星也自感盛情难却,只得答应下来。

  丐帮弟子们见白景星答应了,都兴奋得欢呼雀跃起来,那场面看着十分感人。

  徐贯达立刻下令,把后队改为前队,向洛阳分舵快步走去……

  不过数十里的路程,转眼便回到洛阳,徐贯达和弟子们,又簇拥着白景星走进了分舵。

  难得贵客临门,徐贯达心情兴奋,立刻下令弟子们杀猪宰羊,设宴招待白景星一行三人,并顺便庆贺击败白岩脚阴阳分教所取得的胜利。

  这样双喜临门的美事,在洛阳丐帮分舵来说还是头一次,因此丐帮弟子们从上至下,几百人都划拳猜码,个个喝得酩酊大醉。

  因白景星是贵客,徐贯达等几位舵中长者却不敢喝醉,他们早早就陪着白景星坐在客厅说话。

  交谈中,徐贯达突然道:“少侠,老朽有个想法,想征求你的意见,不知可否?”

  白景星笑道:“有什么事,请说来听听,不要客气。”

  徐贯达道:“自从今天遇到你的时候,老杇即有了一个想法,而且这个想法在老杇心中己酝酿了一个下午……”他稍停又道:“就是说,老朽想攻打白岩脚阴阳分教,这原因有二,第一:我丐帮势力与白岩脚阴阳分教对比,他们的势力虽比我们强些,但我们有了你,就有取胜的把握。第二:在武林中,总是阴阳教侵犯打击我们各正派组织,而我们总是被动挨打,不敢去招惹他们,这显得我们实在软弱,所以老朽经考虑,我们也应转被动为主动,铲除此分教,这样一来,不仅打击了阴阳教的威风,同时也增长了我正派组织的斗志,这就是老朽的一点看法,还请少侠给予支持。”

  白景星听了徐贯达的一席话,觉得很有道理,依目前情况来看,正派组织都有些惧怕阴阳教,都被动的采取防御手法,而不敢主动攻击阴阳教,这便是无形中增长了阴阳教霸占武林的野心,想罢道:“对,舵主说得不错,在下同意攻打白岩脚阴阳分教的意见,的确也应该打掉他二、三个阴阳分教,给他们点颜色看一看。”

  徐贯达提出的意见,想不到马上得到白景星的支持,便高兴道:“少侠答应得如此爽快,令老朽非常感动,此外,真想不到我们的看法不谋而合,看来明天与白岩脚阴阳分教一战,一定旗开得胜了。”

  白景星道:“为不打草惊蛇,以防他们找来增援,依在下看,明天晚上天黑时即动身出发,说到做到, 不能拖长。”

  徐贯达道:“是的,否则走漏风声,那将前功尽弃。”

  白景星想了想道:“为十拿九稳取得胜利,在下躲在军中,暂不现身。”

  徐贯达道:“为什么?”

  白景星道:“因飞蚤李五认识我,如让他见到,立收兵逃*里,死守不出,那对我们攻击不利。”

  徐贯达听后,觉得白景星说得有道理,他不禁想起白岩脚分教,背靠着大山石壁下建房,且房屋三面都是高墙围着,易守不易攻,这是事实,此外围墙周围开有很多箭孔,墙上还堆放不少擂木滚石,一旦强攻必伤亡过大,得不偿失,于是道:“既如此,依老朽之意,就设法把飞蚤李五引出教外,那时再由少侠上前对付他。”

  白景星道:“不错,只要能把他引出来,在下即有办法置他于死地。”

  “好,那就这样决定了,现老朽去通知弟子们,叫他们明日好好休息,不能东走西跑。”说完,徐贯达出了会客厅。

  白景星和几位舵中长者,也都纷纷走出会客厅,到卧房休息去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晚上,月黑风高,白景星和舵主徐贯达带着舵内二、三百名丐帮弟子,人不知鬼不觉的向白岩脚阴阳分教急步前进,目的是给白岩脚阴阳分教一个突然袭击。

  第二天辰时,白景星和洛阳丐帮分舵主徐贯达,己带着丐帮弟子来到白岩脚阴阳分教,并全部列阵在教址前面的一块空地上,向白岩脚阴阳分教叫喊宣战。

  在阳阳教教丁未成迎战前,白景星便看了一下白岩脚地形,他看到,阴阳分教教址就设在这座大山脚下,背靠着大山石壁,坐北朝南,风景空气都异常美好。

  特别这座大山石壁,均为白色,刀切似的光滑如镜,莫说是人,就是猴子也望尘莫及,难怪顾名思义叫“白岩脚”。所以来犯者如想入侵,非得往前面攻击,否则无路可进。

  洛阳丐帮刚列好阵式,并共同呼喊叫战的时候,便有教丁报告了飞蚤李五。

  对于洛阳丐帮的突然出现,飞蚤李五又惊又怒,他万想不到洛阳丐帮如此胆大妄为,竟敢向他们叫阵,论势力,他想洛阳丐帮不如他们,他们平时都是缩头乌龟,今天为何有此胆量?飞蚤李五不得而知。

  此时飞蚤李五怒气冲天,他拿着兵器,带领教内所有教丁,打开城楼大门,快速地冲了出来。

  阴阳教刚列阵好,飞蚤李五已指着徐贯达大声道:“你们胆量不小,竟敢连夜走到这里来叫阵!”

  徐贯达也大声道:“不错,既来之必战之,没有四两铁敢打一把刀么?”

  “平时都是缩头乌龟,现在竟胆量不小,是谁给你们撑的腰?”飞蚤李五对徐贯达突然有此勇气,不禁疑心起来。

  “难道攻打你们还要人撑腰吗?你太胡言乱语了。”徐贯达答到,但没有说出白景星等三人就在阵中。

  “你武功不如我,部下高手也没有我的多,这样大胆的做法,难道不怕送死?”飞蚤李五试探性的说着,他希望徐贯达透露些蛛丝马迹,此外,还怀疑的看看周围,总认为有伏兵跟来。

  “飞蚤李五,你勿须小看我们,鹿死谁手还未可知,你逞什么能!”徐贯达不服的道。

  “既如此,你们来送死,定有原因,先说出原因再战不迟。”飞蚤李五对洛阳丐帮的突然到来,仍是疑虑重重。

  “你记得前两天,你伏击我湖北襄阳丐帮兄弟吗?……”徐贯达恨到。

  “不错,记得又如何。?”飞蚤李五问。

  “老实告诉你,老朽就是为此事才寻仇而来。”徐贯达说。

  此事一经提起,飞蚤李五便想起自己和阴怪差点命尚白景星手里,最后搞得全军大败而归的情景时,即恼羞成怒,指着徐贯达道:“好,你胆大妄为,老子今天必须要你全军覆没,还要你徐贯达死无葬身之地,报那受挫之仇!”

  说完,飞蚤李五一声令下,教丁们立刻跟着主子同时扑向丐帮弟子,在白岩脚下,一场血战就此开始,丐帮弟子拿的是打狗棒,而阴阳教教丁们握的全是大刀,打狗棒对着大刀,你来我往杀得天昏地暗,十分惨烈。

  双方兵力差别不大,几乎都是一对一,只是在高手中,丐帮多了张一通和周彬参战,因有此二人,丐帮势力即增加不少。

  这里,徐贯达和飞蚤李五,两个头子战成一团,打得难分难解,不分上下。

  转眼,他们己战了近百个回合,从他二人刀来棒往的大战中,时间长了便可看出,徐贯达的打狗棒己逐渐有些乱,而飞蚤李五不仅飞跳移步动作更快,且那把大刀也逼得徐贯达只有防御躲闪,照这样打下去,估计再战不到二三十个回合,徐贯达即凶多吉少……

  这时,潜伏在丐帮弟子中的白景星,他看出徐贯达力难从心,便迅快一闪而出,从背后拦住了飞蚤李五的回路,不让他有逃*内的机会。

  飞蚤李五一见白景星突然出现,立刻脸色大变,他想像上次一样转身就逃,可回路被白景星封住,己无路可走。无法,他只有横下一条心,一边召唤教内高手过来抵抗,一边和白景星硬拼。

  白景星被众多教内高手围住,不禁大怒,急拉出白龙剑,杀人像切瓜切菜,只一会功夫,教内高手尸横遍地,剩下的被吓得屁滚尿流,均弃刀四下奔逃。

  此时,白景星最注意盯住飞蚤李五,飞蚤李五快,白景星更快,一剑接一剑直杀得飞蚤李五手忙脚乱,气喘吁吁,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看样子,飞蚤李五气数己定,无法逃脱血光之灾了,因为他今天遇到的是武林中的头号大煞星,而不是他平常与那些普通高手对打那样,随便他跳上跳下,左闪右闪,可是眼前这位大煞星动作比他更快更狠,想想看,飞蚤李五又怎能逃得过血光之灾呢……

  如今,飞蚤李五和白景星战不过十几回合,他便实在无力接招了,果然被白景星一剑穿心而过,刺死在白岩脚下。

  刺死飞蚤李五后,白景星才想起适才在混战中,曾看到过清水庄阴阳分教主猪泡眼,他本想上前一剑杀了他,为江白姣报仇,但那时只顾追杀飞蚤李五,只好暂时放下他,现在白景星要找他时,己不见踪影,白景星感到很可惜,又让他偷偷溜掉了。

  此时白岩脚阴阳分教的教丁们见主子己死,都不敢再战,便一哄而散快速逃走。

  丐帮弟子们哪里肯放,便都跟着追去,又打死打伤了不少阴阳教教丁,剩下的教丁,转眼逃得无影无踪。

  突然徐贯达擒来一个中年大汉,他把中年大汉推到白景星面前时,告诉白景星,说此人是飞蚤李五生前的护卫,他自动跪地投降后,说有要事相告,所以徐贯达便手下留情,把他擒来让白景星审问。

  白景星看着跪在地上的护卫,见他生得浓眉大眼,样子不像可恶之人,便问:“你为什么自动跪地投降?”

  “小人不是贪生怕死之人,只因恨透了飞蚤李五,恨透了他们滥杀无辜的行为,才心甘情愿跪地投降,愿意跟随你们。”护卫平静的说着,他一点不胆怯,他知道,如要死的,就是再胆怯慌张也是死。

  “你既知阴阳教不好,为何自动入教?”白景星厉声问到。

  “小人不是自动加入,是被飞蚤李五抓来的。”护卫低头回答。

  “是抓来的?”白景星不禁重复问到,并叫他站起来说话。

  “是的,小人由于武功不如他,被他擒来后,即被安排做他的身前护卫,其实小人己有打算,一有机会就逃跑。”护卫轻声说着。

  白景星听了,自然有些同情这位护卫,又问:“你如今自动投降后,是否真心加入我丐帮组织?”

  护卫沉思一会,嗫嚅着道:“如果贵帮不厌恶小人的话,小人可以加入贵帮,共同打击阴阳教。”

  白景星听了护卫的回答,听出他话里有话,知他有心事,便道:“除此之外,你另有何打算,必须实话实说,不准隐瞒。”

  护卫见问,突地跪倒在地,流着泪道:“小人家中尚有八旬老母,以及妻子儿女,她们的一切都离不了小人,所以,小人想请求大侠开恩,让小人回家照顾老母,并抚养妻子儿女们。”

  “你说的可是真话?”白景星瞪着眼到。

  “我家离这不远,如大侠不信,可先派人到我家了解,如小人说有半句假话,请立即杀了小人。”护卫睁大双眼,认真地说着,但己泪流满面。

  白景星听着,知他不会说假,是个地道的孝子,便道:“好吧,待会我便送些银钱给你,让你回家奉养老母妻儿,但日后不准再干坏事,否则让我知道,非杀你不可。”

  护卫听着跪地不起,磕头千恩万谢:“大侠恩比天高,小人今后至死难忘。”

  白景星又把跪在地上的护卫叫起耒,接着话題一转道:“你说有要事相告,是什么要事呢?”

  护卫道:“小人是飞蚤李五的身前护卫,昨天在谈话中,听他说,下月农历初五,总教要同时攻打泰山派和华山派,而且志在必得,小人听后,也为泰山派和华山派涅了把汗,但小人爱莫能助,今日能有机会遇到贵帮,便即刻告知此消息,望早日防范。”

  白景星听说大惊:“此消息准确否?……”

  护卫道:“绝对准确,飞蚤李五不会无的放矢。”

  白景星一算,如今离下月初五不过十天,时间十分紧急,白景星便招来张一通,安排他马上起程,火速赶往泰山派,通知他们尽快联合华山派,两派合作对敌,不得有误,然后,又叫来周彬,安排周彬也马上起程,赶往华山派,叫他们联合泰山派,做好战前准备,时刻击溃阴阳教的来犯。

  张一通、周彬接令后,不敢再作停留,便收拾好东西按照白景星的安排,立刻动身就走。

  待张一通、周彬走后,白景星又拿出些银两送给那位护卫,然后打发他回家去。

  待事情安排妥当,白景星便和徐贯达带着众丐帮弟子,进入阴阳教教址内,搜出大量金银珠宝。这些钱财,白景星和徐贯达当时就论功行赏,合理的分给了众丐帮弟子。

  临行前,白景星和徐惯达又指挥着众弟子,点火烧了这阴阳教教址,教址内百多间木板房和土木结构的房屋,一会就被大火包围起来,高高的火焰,浓浓的黑烟,这白岩脚转眼变成黑岩脚。

  从此后,白岩脚阴阳分教,就这样步入清水庄阴阳分教的下场,在武林中瞬间即永远消逝了……

  烧毀白岩脚阴阳分教后,为了赶路,白景星不愿再久留,便和徐贯达握手道别,徐贯达知道留不住白景星,只得依依不舍的和白景星握手道别……

  待白景星走后,接着徐贯达也把弟子们集中排好队,然后叫他们拿着战利品,一起快速返回洛阳去……

  一日,白景星路过一遍树林,林中枯枝败叶几乎遮住路径,但这一点小困难阻挡不住白景星的脚步,他仍施展轻功向前奔走。

  正走间,白景星突地觉得脚下一沉,人即往下跌落,他迅速提气,双脚脚尖一点下落的泥土,人即飘起一丈多高,然后横飘出去,落在前面的路上,脚刚踏地,谁知脚下一空,泥土又沉落下去,他立刻又提气升起两丈来高,似飞鸟般斜落在一棵大树上,白景星这才回头看去,看到两个一前一后的陷阱。陷阱深有一丈左右,井底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尖刀,,且尖刀全都浸泡过毒液,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蓝光,有经验的人一看,便知道这是见血封喉的剧毒药液。

  这一前一后两个相连的深深的陷阱,设计者可见极及阴险老练,而此人也知道白景星轻功绝佳,才设计出这样狠毒的连环陷阱。

  是的,无论你轻功再高,你能越过第一个陷阱,而不可能再越过第二个陷阱了,那时必定粗心大意而落入阱内,被毒刀刺死,从这点可以看出,设计者的确用心险毒。可他们想不到的是,白景星的绝世轻功己练至轻于鸿毛,只要脚下有一层薄土,他便可借力升起,迅速避开,他这一绝世的轻功功夫,让观者们看着不得不目瞪口呆。

  白景星站在树上,他恨极了设计陷阱暗害他的人,不用想,他猜得出是阴阳教在暗地所为,因此,他努力观察四周,欲寻找暗害他的人,但他失望了,他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于是,他从树上一跃而下,他知道除了这两个连环陷阱,不会再有第三个,所以,他又继续往前赶路。

  刚走不到十丈远近,便从树顶上落下一张大网,白景星从眼睛的余光里见有一张东西落下,以及耳朵也听到轻微的“呼呼”声,他便电光石火般横飞一旁,险险避过大网的罩住,但仍被网边擦身而过,并撕破了半臂衣袖。

  白景星大怒,正想寻人撕杀的时候,即突然从大树背后射出密密麻麻的弩箭,这些弩箭支支同样用毒液浸泡过,只要擦破皮,即可见血封喉,立死当场。

  白景星不敢大意,拉出背后的白龙剑,舞得风雨不透,凡进入白龙剑范围内的弩箭,均被击落在地。

  够狠毒了,这些暗害白景星的人,他们挖空心思,处处暗藏杀机,,步步都要置白景星于死地,这样煞费苦心的行动计划,实在是阴毒险恶,这些毒計从头到尾都是针对白景星安排的……

  转眼,毒箭射完,却从大树后面走出近百名手握大刀的阴阳教教丁,他们从远到近,慢慢包围白景星。

  同时,还有两个中年大汉从树顶上轻轻飘下,只看这轻功,即知道此二人武功十分了得,白景星从未见过此二人,但见他一人手握一对铁钩,另一人手握一把钢刀,从他们的兵器上,白景星估计一定是冷蛊、毒蛊二人,因他曾听张一通详细描述过此二蛊的形象特征,如今见到,白景星便心中有数。

  “看来,你们就是冷蛊、毒蛊了……”白景星试探性的问到,刚从死里逃生的他,不禁怒目圆睁,紧盯住此二蛊不放。

  “不错,看来你小子就是白面书生无情手了……”冷蛊说着,语气阴阴的,他做梦也想不到,为什么此子在这样精心设计的连环暗杀中仍能死里逃生,他到底是人还是神?冷蛊怀疑的看着白景星。

  “是的,我就是白面书生无情手……”白景星回答后續道:“你二蛊在此林內设计暗害我,此手法真够阴狠毒辣,世之仅見,由此看来你们该杀!”白景星恨恨到。

  “不错,无毒不丈夫,但你也要知道,你烧掉我们两个教址,还杀了我教中大批高手,并阻拦破坏我教伏击湖北襄阳丐帮等大事,因此你已是我教中大敌,你也得非杀不可!”冷蛊异常痛恨,也咬牙切齿的说着。

  “你教滥杀无辜,百姓怨天怨地,此外,还要图谋消灭我武林中各大小正派组织,做梦也想独霸武林,统治天下,这样的痴心梦想,已是人神共愤,我也老实告訴你,我绝不能让你们阴谋得逞,非要杀光你们不可!”白景星义正辞严,指斥着说。

  “你小子口气之大,竟不要事实,你们所谓的正派组织,已有十个八个被我们吃掉,小子何必虾子死了还要撑黄。”冷蛊说着大笑起来,笑声用内力发出,震得周围的树叶纷纷落下。

  “冷蛊,你不要得意忘形,只要我武林各正派组织都联合起来,同心同德抗击你阴阳教的阴謀侵犯,你们即寸步难行,最后必走向灭亡!”白景星说完也大笑起来,笑声同样用内力发出,震得满地树叶狂舞,人人心慌头痛,所有在场的人都双手掩耳臉色大变。

  冷蛊被白景星的内力震得心慌意乱,直到白景星止住笑声,他才恢复正常,由此而知,他自己的内力已远远比不上白景星,他不禁忧虑起来。

  但冷蛊的性格是个傲慢凶狠的人,这样的忧虑只在脑中一略而过,他又不服了,仍指着白景星反驳道:“小子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们的势力都越来越小了,你难道不知,还要逞能什么?”

  “我各派组织下去只有强大,没有薄弱,不像你想象的那样简单。”白景星唇枪舌剑,不让冷蛊赢得半句。

  “现在在茫茫武林中,你们不过只剩下少林、武当、丐帮、崆峒了、峨嵋了,老子敢说不久的将来,在我教的强大攻击下,这几大门派就会土崩瓦解。”冷蛊眉飞色舞,得意的说着。

  “冷蛊,你不要得意太早,要知道,我们有少林、武当、丐帮、崆峒、峨嵋、这五大门派就够了,就完全可以消灭你们,不信你看看,你们的末日就在眼前。”白景星反背双手,神情自若的大声到。

  “小子也要知道,总教主的计划,就是先安排杀你,然后再进攻五大门派,一个一个把他们吃掉!”冷蛊仍得意的说着,就像胜利再望。

  “你二蛊能有把握杀我?……”白景星冷笑起来。

  “即使我兄弟二人杀不了你,但总教主也下定决心追杀你,依老子看来,你小命能逃过初一,也逃不过十五。”冷蛊指着白景星到。

  “老实说,我不怕你们追杀,我时刻都希望你们的总教主来找我,我要和他大战一场。”白景星大声说到,的确他非常希望总教主亲自出面,那也省得他日夜猜想。

  “小子胡说,杀鸡焉用牛刀,我兄弟二人联手起来就不怕你!”冷蛊怒从心起,他恨白景星看不起总教主。

  “你二蛊比起阴阳二怪来说,也强不了多少,我杀你们可说易如反掌。”白景星用讥笑的口气说到。

  “*臭未干的东西,说话如此自吹自擂,我兄弟二人无论如何,今天也要和你大战到底……”冷蛊听得火冒三丈,他大叫到。

  冷蛊虽这样说,但他底气不足,他知道他和毒蛊联手起来,也没有胜算的希望,这都是小亊,但最难交差的是,因为这次在林中佈下连环捕杀白景星的毒辣妙计,是经总教主亲自过目批准的,教中上上下下,都相信已是万无一失,白景星此次必死无疑,可想不到白景星却都一一逃过这些鬼门关,他想这样的消息如传到总教去,不仅全教惊疑,就是总教主也难相信,一定大骂他和毒蛊无用……如今,在这左右为难的情况下,他决定冒死一战,以此来証明他二人对总教主的忠心……

  白景星见冷蛊干打雷不下雨,又见其迟疑不前,便怒道:“你二蛊犹豫什么,今天你们战也得死,不战也得死,想逃避那是无门的。”

  冷蛊性格本是傲慢暴躁,加之已决意冒死一战,现又听白景星言语犀利,更是气得脸色发白:“小子不要逞狂,老子今天就和你魚死网破,让你知道老子的利害!……”

  说完,冷蛊招呼毒蛊快上,二人立刻一前一后,快速杀向白景星。

  白景星也不说话,急从背后拉出白龙剑,和冷、毒二蛊杀将起来。

  冷、毒二蛊武功在江湖上都是尖顶高手,他们很少联合在一起,平时都是单打独斗,只是遇到高手了,才会联手攻击。

  冷蛊虽身材高大,但动作却灵活多变,他手握一对铁钩,忽上忽下横打直击,招招都充满杀机。

  冷毒二蛊虽厉害,但今天他们运气不好,遇到的不是嵩山派的施一道长了,而是遇到了响当当的武林巨星白景星。如今,他们在白景星那把白龙剑的凌厉攻击下,没有占到半点便宜,反而被白龙剑杀得气喘心慌。

  既便如此,但冷蛊是个气大傲慢的人,他有宁死不服的愚蠢性格,眼下,当他避开了白龙剑的一招杀着后,即踏步突进,右手铁钩横扫白景星头部,上动未停,左手铁钩随着直击白景星腹部,这一招二式,攻击快速凶猛,换着别人,根本难逃冷蛊这一招二式的攻击。

  但白景星不慌不忙,低头让过横扫头部的铁钩,急使出“游龙摆尾”的白龙剑剑招,快速隔开冷蛊击向腹部的铁钩,顺势使出“白龙入洞”剑招,剑尖直刺冷蛊心窝。

  这冷蛊想不到自己的绝杀招式不仅毫无作用,反被白龙剑的“飞龙入洞”剑招向心窝袭来,慌忙中,他己来不及避让,只得后仰翻身倒地,又快速后滚一丈来远,才险险避开“白龙入洞” 的要命一剑。

  白景星刚要一指点去,利用“追风指”击杀他,但后面的毒蛊紧跟不放,他那把大刀横扫直劈,刀风呼呼,招招式式都想一刀奏效。

  白景星无法,只得暂放冷蛊,回转身去,展开白龙剑杀向毒蛊。

  毒蛊也不是寻常人物,他与冷蛊武功不相上下,他自闯荡江湖以来,单打独斗很少败过,而与冷蛊联手攻击,威力更是巨大,从未败给任何人。但今天他们遇到了白景星,便觉得白景星的剑法出神入化,变幻莫测,这一来,就让他们明白到一山更比一山高。

  但毒蛊胆大心细,不像冷蛊那样心高气傲,容易意气用事。如今,他看到白景星转身杀来,他便沉稳应付,设法死中求生。

  大战中,毒蛊见白龙剑剑光一闪,己迅快刺向他的腹部时,他急使出“白马切蹄”横刀左切,拦住了袭来的剑尖,接着刀动未停,便快速使出“鹞子入林”的精妙刀法,只见他外旋上挑,刀刃向前,突然削割白景星喉咙。

  这一刀法,是毒蛊刀法中最精妙的杀着,一旦使出,对方立即被刀割颈部而死。

  伹此刀法对白景星是无用的,白景星已有防备,他用剑隔开毒蛊“鹞子入林” 的刀法后,即使出“龙行长空”剑招,照淮毒蛊的心窝刺去,欲一剑要毒蛊的命。

  但毒蛊也快,即使出“狮子摇头” 刀法拦截白尨剑的突袭,然后迅快橫飘一丈,虽避开了白尨剑的袭击,但他已惊出一身冷汗。

  毒蛊见“鹞子入林”刀法没有奏效,竟反差点死在白景星的剑下,这一耒,毒蛊不禁心中升起凉意,但此念头在心中只一闪而过,因为经验告诉他,在这无情的高手博杀中,只要稍不留神,便招来杀身之祸,所以他立刻振作起来,不再敢胡思乱想。

  这边,冷蛊适才差点死在白景星的“追风指”下,他多得毒蛊跟随猛攻白景星,让白景星顾此失彼,他才幸免一死。如今,他一跃而起,不退反进,又舞着沉重的铁钩攻向白景星。

  他挨近白景星,采取新的打法,一会指上打下,一会又指下打上,虚虚实实,搞得人眼花缭乱,弄不懂两支铁钩,那支才是实施攻击。

  激战中,冷蛊左手铁钩看似直击白景星下腹,诱使白景星剑挡下腹铁钩,实际其右手铁钩己迅速击向白景星喉咙,使白景星上当受骗。

  冷蛊狡猾的打法,使白景星更恨透了他,他索性冷笑着将计就计,用剑去防下腹,其实突然中途变招,使出“猛龙回头”。这一招以巧制巧,冷蛊根本未成想到,要避让己来不及,被白景星低头一剑刺去,深深插入冷蛊的心窝,一代枭魔,就这样命归西天了。

  毒蛊看着大惊,忙招呼那近百名教丁一起上,众教丁听到命令,不敢怠慢,便一拥而上,团团围住白景星。

继续阅读:第十四章:急救难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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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面书生无情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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