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数十个强盗,也不停地摇着火把,喊声震天,替帮主呐喊助威。
李君红站在原地不动,她没有被这场景吓住,因为这类场景她见多了,加之她武功高深,对于这群山野强盗,她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如今,她看到帮主挥舞着大刀向她杀来,她连软剑都不用,便赤手空拳对付这个强盗帮主。
这帮主杀近李君红时,突然一刀直劈李君红头部,李君红便轻捷的躲闪一旁,并运气一掌击向帮主,谁知这山野帮主动作也快,他急急让过击来的掌力,又迅速一刀向李君红的手劈去。帮主快,李君红更快,李君红侧身让过袭来的大刀后,顺手一掌切劈帮主拿刀的手腕,这一掌切下,闪电般切个正着,只听帮主“哎哟”一声,他手中的大刀己脱手落地,李君红趁机运气单掌向帮主的心窝击去,这隔空一掌用内力发出,强大的掌力把帮主推摔出去一丈来远,帮主立即倒地身亡,双方打斗不过几个回合即结束。
还有那骑在马背上的副帮主见状,惊得差点跌下马来,他知道自己不是李君红的对手,便大喊一声,招呼那几十个手下一起上,欲乱刀砍死李君红,替帮主报仇。
李君红见那帮乌合之众向她围攻过来,她却仍下这群人不管,打算先杀那骑马的副帮主。于是,只见她一提气,人己腾空一丈来高,然后踏着人头,飞快的扑向骑马的副帮主。
副帮主见状,慌忙调转马头想逃,想不到李君红鬼蜮似的,一闪来到副帮主身边,副帮主想举刀自卫,但己来不及,又被李君红一掌打落马下,之后,李君红才转身杀向那群围攻过来的乌合之众。
而对付这众多强盗,李君红无须考虑,她一抖袖子,立有七、八粒铁蒺藜飞射出去,这用内力发出的铁蒺藜,力量惊人,霎时间打倒了七八名近身强盗,随着李君红便杀进人群,如入无人之境,转眼又打倒十个八个强盗,然后李君红大喊一声,叫他们跪下,否则全部杀光一个不留,这一来,完全体现了武功太过悬殊的结果。
众强盗见两位头目己死,自己兄弟转眼又死了一、二十个,他们都知道今天遇到了武林中的“女神”,个个慌得屁滚尿流,现听到李君红命他们跪下,哪还敢怠慢,便都齐刷刷的跪了下来。
突然,令李君红想不到的是,全村所有的妇女也都跪了过来,同时跪在李君红面前,哭着请李君红手下留情,不要杀她们的丈夫。
李君红看着一时百感交集,忙叫这些妇女站起身来,然后望着跪在地上的几十名强盗,大声斥责他们,希望他们能吸取教训,从此自食其力,做个纯善的老百姓。
训斥完后,李君红才叫这些妇女,把她们的丈夫一个个领回家去,并嘱咐她们要常常提醒她们的丈夫,不要再做打、抢、杀的事。
待众强盗走后,李君红便走过去把那两匹无主的马匹牵过来,绑在屋檐的柱子上,留明早当坐骑使用,以此减去周彬行路的艰难……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李君红和周彬梳洗完毕,简单吃了点早餐后,二人便双双骑上高头大马,一同并驾齐驱向下一个圩镇飞奔而去,要更早的和白景星会合在一起……
……
再说白景星,他自从和周彬分手后,便快速的朝前赶路,决定在下一个圩镇等待周彬。
这天,他正在赶路时,竟听到前方有打斗声传来,他便加快脚步赶上前去,要看清楚是谁在打斗。
在一个土领的拐角处,白景星看到两个阴阳教教丁在厮杀,且打斗得异常剧烈。
白景星奇怪了,为什么他们自己杀将起来,是什么原因促使他们这样做呢?白景星不知道,便上前去,站在他们旁边静静观战。
这两个教丁手中都拿着大刀,其中有一个个子较高,他的武功看起来不錯,杀得另一个较矮的教丁手忙脚乱,频频后退,看样子便知道,那个较矮的教丁只有招架而无力还手了。
倏地,那个较矮的教丁被那较高大的一脚踢倒在地,那较高大的教丁即快步跟上,刚举刀欲劈那倒地的教丁,出于好奇,却被站在旁边观战的白景星一指点中软穴,那较高大的教丁立即翻倒在地,那被踢翻在地的较矮的教丁爬将起来,欲快速逃去,也被白景星点倒在地。
“你们都是阴阳教人?”白景星走到那个较高的教丁身边问。
“是的……”那较高的教丁躺在地上,轻声回答,他被白景星的隔空点穴功夫吓傻了。
“你在教里任什么职务?”白景星问。
“班头……”这位叫班头的人回答。
“他呢?”白景星指着躺在地上那位较矮的教丁问。
“普通教丁。”班头回答。
“难怪你的武功比他高……”白景星稍停续道:“你们为何自相残杀?”
“阁下是谁?功夫如此了得……”班头答非所问,他想不到眼前这俊美的年轻人竟有如此深厚的内力,这使他无法接受。
白景星见班头反问自己,不禁心中有气,便怒道:“现在我问你,还是你问我?”
班头眼里流露出一丝怨恨的目光,便道:“是你问我……”
适才班头流露出的怨恨目光,白景星己看在眼里,但他不露神色,便道:“好,既如此我问你,你们都是阴阳教人,为何互相残杀?”
“那是我们自己的事,请阁下不要过问……”班头说到。
“就是你们的事我也非得问,你必须说出来!”白景星语气逼人,他觉得此人太过凶恶嘴硬。
“这其中原因,你问那位袁大便知。”班头指着那位躺在地上,叫袁大的教丁说到,他自己却拒绝不想说。
“我现在就先问你,你为何拒绝不答?”白景星愤怒起来。
“……”班头沉默了,他不想说话。
看样子,白景星知道他们互相打斗残杀,其中必有重要秘密,否则不会无端抵赖,便怒道:“你真不想说?”
“……”班头仍默不作声。
白景星看着大怒,便一指点向班头的“竹柳穴”,那班头被点中竹柳穴,突然卷曲大叫,那筋肌倒翻疼痛难忍的滋味,班头根本忍受不了。
“大侠……你放小人一马吧……小人愿说……”班头疼痛难忍,他不愿再抗拒了。
“你们为何自相残杀?”白景星怒问着,他要知道其中原因。
“是为……一块和田玉……班头痛苦着说到。
“和田玉?……”白景星不懂什么叫和田玉,他重复着问。
“是的……”
“此玉就值得你们互相残杀吗?”白景星不信的问到。
“这是块新疆和田羊仔白玉……及其珍贵……”由于疼痛剧烈,班头无法连贯说话。
白景星看着他痛苦的样子,便道:“现在,我解开你的穴道,你必须从实招来,否则我要你的命。”
说完,白景星解开了班头的竹柳穴穴道。
班头穴道得解,疼痛立止,他便翻身坐起,颤声道:“请大侠问吧,事己至此,小人不会再隐瞒了。”
白景星见其爽快回答,便道:“我问你,此玉珍贵在哪里?”
班头道:“新疆和田羊仔白玉是稀有玉石,加之雕刻精美,又是块古玉,自然更是珍贵了。”
“此玉有多重?”
“五、六斤。”
“这算蛮大了吧?”
“是的,在和田羊仔白玉中,能有这么重一块己属少见。”班头很内行的说到。
“玉上雕刻什么东西?”
“龙凤呈祥……”
“龙凤呈祥是如何雕的?”白景星弄不懂什么样子,又问。
班头解释道:“就是在玉的顶部,雕有一站立的小凤凰,玉石周边各雕有一条盘绕的恶
龙,两条恶龙有平雕,也有镂空雕,龙凤均显得神气活现,实属世之罕物。”
白景星又进一步问:“你如何知道是新疆和田玉,它有什么特征?”
“此块和田仔玉,只有一小部份的金色皮壳,其次绝大部分都是奶白色的玉石,且整块玉都是油脂光泽,油脂光泽强烈,就像刚从油罐里捞出来一样,这就是上等新疆和田羊仔白玉,有钱也难买得到。”班头慢慢说到这块玉的特征和珍贵处时,他立感到精神振奋,双目放光。
“这块玉是谁的?”白景星问。
“是袁大的……”班头指着袁大说。
“所以你就抢他要,才杀将起来。”
“是的……”
“你如何知道袁大有这块玉?是怎样抢起来的?你必须解释清楚。”白景星又继续追问起来。
班头稍迟疑一会,才道:“这块玉是袁大妹夫的,至于他是如何从他妹夫手中得来,小人就不得而知了……”班头悄停又道:“他得到这块玉后,曾对我说他要拿去送给教主赵世昌……”(赵世昌己身负重伤,他们不知道)
白景星听说一惊:“为什么他要送给赵世昌?”
班头道:“袁大想升官发财,便以此玉去讨好教主赵世昌。”
白景星不禁又问:“你如何知道此事?”
班头道:“小人和袁大是同乡,是同一条街上的,平常都较好,是他自己告诉小人的。”
“所以你就打算抢劫杀人,据为己有?”白景星指斥道。
“是的,然后小人再打算拿去献给教主,想由此去邀功请赏……”班头低着头,轻声把自己卑陋的行为说了出来。
白景星听说,这才知道此人是那样狠毒狡猾,便怒道:“你抢的那块玉,现在放在哪里?”
“……”班头见问,他沉默起来。
“你不想说,仍想再尝尝筋肌倒翻的滋味?”白景星举指威胁到。
“大侠请手下留情,既到了这个地步,小人全说了便是……”班头双手乱摇,急急说到。
“快说,玉在哪里”白景星言语强硬。
“小人己交给自己的侄儿拿走。”班头急急回答。
“什么时候?”白景星想不到又冒出一个人来。
“就是适才打斗前交给他的。”
“他是哪里人?”
“和我一样是陆阳村人。”
“你侄儿叫什么名字,他是干什么的?”白景星追问着。
“他叫韦虎,也是阴阳教的一名普通教丁。”班头如实回答。
“你叫他拿玉到哪里去?”
“小人叫他拿玉到家里等着……”班头说到。
原来,班头在预谋抢劫此玉时,便事先和他侄儿商量,所以他三人同路行走时,班头便叫袁大拿玉出来让他欣赏,袁大不知大祸临头,便老实的拿出玉来递给班头,班头只看了几眼,便交给他侄儿,并叫他侄儿快跑,拿回家中藏起来,待他回家再要。
袁大见班头的侄儿胆大包天,竟敢这样拿着玉跑了,一怒之下便拉刀去追,却被班头拦住打了起来,谁知他学艺不精,战不多久便败下阵来,如没有白景星出手救他,他即死無疑了……
“你这见利忘义的东西,的确够心毒手狠,连自己的同乡也杀……”白景星大怒到。
班头看到白景星突然目露凶光,不由惊慌起来,便哭道:“大侠不要杀小人,小人家中尚有老母妻儿等着奉养……”
“你参加阴阳教抢劫杀人时,何曾想到人家也有老母妻儿?像你这样的人,不该继续留在世上。”説完白景星一指点去,“追风指”劲力即透胸而过,班头只啍了一声,便命归西天了。
是的,班头哪里想得到,白景星不像别人笔下的侠士,只要你跪地求情,即可高抬贵手放你一条活路,让你改过自新。而白景星不同,他遵循师训,痛恨恶人,凡有血债的,不论什么人,一旦被他捉到,只有死路一条……
白景星杀了班头后,又向袁大走去,袁大看到白景星向他走来,立刻脸色大变,他颤声道:“大侠,请你高抬贵手,小人家中同样也有老母妻儿……”
白景星走到袁大跟前:“我又未杀你,你大呼小叫什么。”
袁大听说,破涕为笑:“那小人无限感谢大侠了……”
“我现在解开你的穴道,放你起来,但你必须老实回答我的问话。”白景星説完隔空一指点去,便觧开了袁大的穴道。
袁大穴道得解,便从地下爬起来道:“大侠放心,你问什么,只要小人知道的,绝不隐瞒。”
“这块玉是如何得来的?”白景星不愿听袁大的奉承话,却把话题转到和田仔玉上来。
“是我从妹夫那里得来的。”袁大回答。
“是如何得到的?”
“是问得来的……”
“这样好的玉,他就舍得给你拿去送人?你不老实!”白景星是个冰雪聪明的人,他根本不相信袁大的话,他知道,一块价值连城的玉,他妹夫不会这么简单就让他拿去送人,其中定有更大的事情隐瞒起来。
“是的……我妹夫自动给的……”袁大做贼心虚,他嗫嚅着说。
“快说出这块玉的来龙去脉,是如何得到手的,否则你的下场便和他一样……”白景星指了指那死去的班头,威胁着说。
袁大听着,想起班头的悲惨下场,便被吓得全身颤抖起来,知道不说是难过关的,于是他嗫嚅着道:“起初,小人去和妹夫要……他不给……”
白景星听出话里有话,便怒道:“然后如何了?想活命的快说!”
袁大双脚打抖,脸上流下了豆大的汗珠子,久久地,终于说道:“然后小人就……就杀了他……”
白景星听后大声道:“你是如何杀人劫玉的?要从头老实说出来,不得隐瞒!”
到了这个地步,袁大再想隐瞒也不敢了,他稍停一会,便回忆着把怎样抢玉杀人的过程说了出来……
他说,他和他妹夫都是陆阳村上人,他妹夫和他妹妹是靠务农为生的,是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实庄稼人。他说有一天,他妹夫去犁地时,发现地上有个小洞,便用锄头挖下去,越挖洞口越大,还看到洞里有一个小瓦罐,他便拿出罐子打开来看,看到罐子里有块大玉,他小心的拿出那块玉来,便看到玉顶部有一只漂亮的立体小凤凰,玉两边各雕着一条恶龙。两条恶龙均采用平雕和镂空雕的手法结合,看上去即活灵活现又气势雄大,整块玉说明了“龙凤呈祥”之寓意,一看便知道,这分明是皇帝把玩观赏之物件,它又如何埋在这里呢……
他说他妹夫不识玉,但只觉得这绝对是件好东西,他看了又看,爱不惜手,最后他把它放回土罐里,连同罐子一同捧回家。
第二天,他叫来见多识广的袁大,问他这是个什么东西,袁大一看便知是块雕刻精美的古玉,少说也有几百年時间了,看着这漂亮的“尨鳳呈祥” 和田 仔玉,袁大眼都看直了,便把此玉的名称和珍贵处告诉了他妹夫,后又说,玉只能是官府官员和富豪家庭中才能拥有的,贫民百姓是不能私藏玉器,否则即被杀头,说完袁大走了。
袁大的妹夫听说,手脚都凉了起来。是的,袁大说得对,在封建社会时期,官府的确就有这么个规定,不让平民百姓私藏玉器。既是这样,怎么办呢?袁大的妹夫觉得卖不能卖,藏又不能藏,这玉看来是一件祸害的东西,留也難不留也難……他沉吟良久,后转念一想,无论如何这是个好东西,应好好藏起来留给子孙后代,总有一天儿孙们有出息了,有钱有势了,再拿出来展示卖钱,这便是给子孙后代造福了,何乐而不为呢……想罢,他用红布包了一层又一层,秘密的藏了起来。
再说袁大回到家后,脑海中总不断涌现着那块美玉,怎么也挥之不去,让他坐立不安,他想,这块玉如在他身上,他也同样不敢拿去卖,否则必定惹祸上身……之后又想,如拿去献给教主赵世昌,那作用就大了,不仅赵世昌让他升官发财,而且在武功上一定给他更多的指教……想着他心血来潮,决定向妹夫问要那块玉。
于是,他买了些酒肉去到他妹夫家,在餐桌上边喝酒边考虑实施自己的计划。
席间,袁大骗妹夫道:“你再拿出那块玉让我瞧瞧,看看有否断裂纹路,如有的话,那就不值钱了。”
他妹夫不知是计,便老实的拿出来递给袁大:“我己看过,没有什么断纹,不过你再看看也好。”
袁大接过玉来,仔细看了看,觉得美玉完好无损,太美了,便道:“妹夫,这块玉,我觉得你留着无用。”
“为什么……”他妹夫听了袁大的话,不解的问到。
“这玉一不能卖,二不能藏,万一传将出去,必招来杀身之祸。”袁大威胁着说。
“此事只有你知我知,又如何传将出去呢?……”他妹夫说到。
“话虽如此,但依我之见,以防万一,这块玉还是放在我那里安全些。”袁大说到。
“你拿去同样不能卖不能藏,拿去又有何用……”他妹夫反驳了袁大后又道:“此玉我藏起来,无人知晓,也是安全无事的……”
袁大沉吟良久,继续道:“你说的话,头脑太过简单,眼下兵荒马乱,你一点武功没有。根本无能保护这块玉。”
“不,藏在我这里,你我不说出去,人不知鬼不觉,此玉同样是安全的,与我有否武功无关。”他妹夫坚定的说着,他不同意袁大的主张,非要留下自已保存不可。
袁大又不出声了,妹夫的抵制,使他有些恼火,他一边喝酒,脑子一边不停的考虑着,千方百计把这块玉占为己有。
突然,他直言道:“这样吧,我给你二十两银子,算是向你买了这块玉,如此总可以了吧?”
他妹夫听着一惊,他明白了袁大的来意,便道:“原来是你自己想要这块玉……”
袁大索性直说:“是的,我自己想要,所以出钱买下。”
“不行,我不想卖……”他妹夫轻声说着,样子显得十分不情愿。
“你认为钱少?”袁大不高兴的问到。
“不是……”他妹夫回答。
“那为什么?”袁大定睛看着他妹夫问。
“留给子孙后代……”
“你们世世代代都是种田种地的,留给他们同样卖不出去,又藏不住,你何必多此一举!”袁大不耐烦的大声到。
“我再次重复问你,你拿去也是一样卖不出,藏不住,你又拿去有何用呢……”他妹夫不服气的反问。
袁大被问得一时难以回答,但立刻道:“我自有用处……”
他妹夫接着道:“什么用处?”
“这你不用问,这关系到我的前途命运一事。”最后一句话袁大加重了语气。
“这玉为何关系到你的前途命运?你说来听听。”他妹夫听说,大感奇怪。
“这是事实,你不用刨根问底。”袁大说到。
“你不告诉我,我怎能不明不白的把玉交给你?……”他妹夫寸步不让。
“你一定要知道?……”
“当然要知道。”
“我准备拿去送人。”
“送人?……”他妹夫瞪大双眼,现在他才知道,袁大来此真正的目的。
“是的,这样才能使我的前途命运得到很大的转变。”袁大认真的大声说。
“送给谁?”他妹夫紧接着追问。
“我们教主赵世昌,他完全有权买卖并收藏这块玉。”袁大说到。
“就是你们阴阳教教主?……”他妹夫吃惊的重复着问。
“不错,正是我们的教主。”袁大得意的回答。
“不行,我不能让你拿去送给他……”他妹夫大声拒绝了。
“要知道,就是送给他,才能改变我的人生,到那时我好了,你们做弟妹的也就好了,何乐而不为呢?”袁大语气硬了起来,他仗着自己是哥哥的辈分。
“此人不是好人,常派部下到我们这里抢劫杀人,上次,我抬一头肥猪到集市上出售,就是被他们把銀錢抢去的,想到此事,我便痛恨他们,我绝不能把这块玉让你拿去送给那位教主!”他妹夫气愤的说完,便伸手到桌上去拿回那块玉。
袁大见了,急用手按住他妹夫的手,怒道:“我们都是一家人,我作为你们的哥哥,难道说话都没有一点作用……”
他妹夫也怒道:“我的东西我说了算,我不能让你拿去送人……”
说完,他妹夫把玉抢了过来,想起身要走,却被袁大一把抱住 ,并摔倒在地,之后,袁大便伸手去抢那块玉,无奈他妹夫紧抓不放,二人就这样扭打起来。
二人在扭打中,袁大一气之下,即从身上拔出匕首,向他妹夫的胸膛连戳几刀,这样,袁大狠心把他妹夫杀后,便拿着那块玉急急的走了……
袁大和班头都是陆阳人,又都共同加入阴阳教,因是同乡,他们特别要好,常在一起喝酒吃飯,无话不说,所以在一次酒席上,袁大喝醉,就把杀人抢玉,以及要把玉送给赵世昌的事,都全部讲了出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班头听后暗地想到,袁大拿玉去送给教主,他一定得到升官发财的机会,那时,袁大就会骑在他的头上发号施令……不行,班头决定,绝不能让袁大的计划得逞,想着,便打算杀了袁大,从他手上抢过玉来,自己拿去献给教主,最后升官发财,改变命运的就是自己了……
于是,这次在回阴阳教的路上,班头便哄骗袁大拿出玉石来欣赏,袁大不知大祸临头,即从身上拿出那块玉来递给班头,班头看了几眼后,确定是件稀世珍宝,就突然递给自己的侄儿,并叫他快跑,先拿回家里去等他,这样,便发生了文章开头的打斗现像……
……
“情况就是这样,如大侠再迟一步,小人便死在班头的手下,那块宝玉也就被班头占去了……”袁大说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后,便叹了一口气。
白景星听了袁大讲述杀人劫玉的全过程后,便答非所问:“你知道班头,韦虎的家吗?”
袁大道:“知道,我们都是老乡。”
白景星大声道:“好,那我们走吧。”
袁大看着白景星问:“大侠,上哪去?”
白景星道:“回陆阳村,找韦虎要回那块‘龙凤呈祥’和田仔玉。”
袁大听说回陆阳村找韦虎要回那块玉,他眼睛一亮,精神起来,这样,他便和白景星快步向陆阳村奔去。
不久,他们回到陆阳村,在袁大的带路下,他们很快找到班头的家,可当他们进家问时,班头的家人都说没有看到韦虎回到他们家。
白景星他们惊了起来,万万没有想到韦虎有此一着,然后他们便又到韦虎家去找韦虎,谁知到了韦虎家,他的家人也说未成看到过韦虎回家的影子。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立刻联想到韦虎一定想独吞那块“龙凤呈祥”和田仔玉,既是這様,可如今到哪里去找他呢……袁大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白景星却不同,他的性格是沉稳的,不论遇到什么事,他总习惯冷静的思考,在思考中寻找解决的办法……
须庚,白景星突然叫袁大跟他走,马上回到案发现场去,袁大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急问白景星为什么回到案发现场去,白景星没有回答,转身就走,袁大不知什么原因,也不敢问,只好跟着白景星向打斗的地点走去……
白景星为什么要回案发现场呢,那是有他的原因的,因为他想,韦虎目前还不敢独吞那块玉,他一定要返回打斗现场,偷窥班头和袁大的打斗情况,看看鹿死谁手,如袁大死了便罢,这块玉只得老实的交给班头,(韦虎不怕袁大)否则,就是他韦虎胆子再大,他也不敢独吞这块玉,如班头被杀了(韦虎的叔叔),他便心安理得的占有这块“龍鳳呈祥” 和田仔玉了……
经仔细分析,白景星估计韦虎不会走得太远,一定返回偷窥打斗现场,所以才带着袁大回去伺机擒住韦虎。
不久,他们回到了打斗现场,白景星一眼望去,见班头的尸体仍摆在大路边,他不动声色,便和袁大躲在草丛后,静静的观察着,等待韦虎的出现。
突然,白景星看到对面不远的山坡上,有一个人影正快速的朝这边走来,一会近了,白景星才看清是位身穿半边黒半边白服装的阴阳教人,白景星便警觉的注意他的行踪。
此人快速来到班头的尸体旁,他详看了一下尸体,然后狞笑着站了起来。
袁大看了此人后全身一颤,他差点叫出声来,然后凑近白景星的耳朵轻声道:“此人不是韦虎……”
白景星听说一惊,因他没有见过韦虎,便道:“此人是谁?……”
袁大道:“阴阳教狱头……”
白景星道:“他是哪个分教的?”
袁大道:“我们卢城分教的。”
“狱头是专管犯人的吧?”
“是的”
“你们教里是什么犯人?”白景星想进一步了解里面犯人的性质。
“大部分是那些反对本教的叛乱份子,抓到他们后就关在牢里,由狱卒和狱头看管他们。”袁大详细解释着说。
“狱头和班头的职位,哪个大?”白景星继续问到。
“狱头的职位较高,武功也比班头强。”袁大回答。
“这狱头是哪里人?”
“也是我们陆阳村人。”
“你们都认识?”
“是的,都认识。”
白景星知道此人的身份后,他不再说话了,但脑海里尽是考虑韦虎的事,他不知道韦虎哪去了,为什么他不来,换作此狱头来了呢。他想,此狱头不是无故在此出现,定有其原因所在,否则不会鬼鬼祟祟的接近班头的尸体……
狱头看了一会尸体后,刚想转身离去,白景星己一闪从草丛中跳出,拦住了狱头的去路:“你到此何事?快说!”
狱头没有见过白景星,他惊奇起来,觉得这位俊美的后生胆子太大,久久才反问道:“小子胆量不小,敢拦住老子去路,你是谁?快报上名来。”
白景星俊目紧盯狱头,他答非所问,单刀直入道:“韦虎为何不来,他人哪里去了?”
狱头听到白景星突然提到韦虎,他先是一惊,后故作镇定道:“哪个韦虎,老子不知道……”
白景星怒道:“不要装疯,他就是你的同乡人,你难道不知!”
狱头见白景星一言道破了他和韦虎的关系,他无话可说,便道:“小子为何要追问韦虎,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白景星道:“我和他毫无瓜葛,但我必须搞清楚他的下落。”
狱头眼珠子一转,心虚道:“他在哪里与老子什么相干,你何必问我?”
白景星下结论道:“你是知道的,就是看你讲不讲出来。”
狱头不怒反笑,他反问白景星:“小子,你为何要追查韦虎的下落?”
白景星道:“自然要追查,这其中原因你自己明白。”
此时,狱头知道白景星虽不说明,但他知道白景星寻找韦虎的目的是什么,只是大家未成打开窗子说亮话而以。特别使狱头感到疑惑的是,他到现在还不知道白景星的姓氏来路,另外,白景星死缠住韦虎不放,他想是否他知道韦虎身上的秘密了,这些疑问都是他未解之谜……
“你到底是什么来路?致于韦虎的事,从今天起你最好不要再追查了,否则你必自寻死路!”狱头阴沉沉的到。
白景星听罢大笑起来:“你今天不把韦虎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一会死的就是你!”
狱头听了白景星的话,也气得大笑道:“你这*臭未干的东西,看来老子非杀你不可,让你到阴间寻找韦虎去!”
狱头说完,从背上拉出大刀,快速扑向白景星。